溪想到經常做夢被大蛇給纏上,那蛇還對親來親去,差點讓窒息。
剛開始的時候是真的沒有懷疑,也以為是真的做夢。
只是最近事發生的多,有時候睡覺比較淺,就總覺得睡覺的時候邊好像有人。
但也不是十分確定。
直到今晚姜越悄悄推門進來,就算姜越說是給蓋被子,但又不是小孩子會有踢被子的病。
就趁機試探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是他。
姜越也沒想到溪竟然是試探他的,而他竟然這麼輕易就餡了。
大意了!
“媳婦,你生氣了。”
姜越小心翼翼覷著溪的表。
“你覺得我不該生氣?”溪面無表。
“媳婦,我錯了。”姜越認錯的非常快,拉過溪的手滿臉誠懇:“我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對,但要是我提出來,媳婦你一定不會答應。”
溪回自己的手,冷哼一聲:“我不答應,你就要半夜跑我房間里來。”
“媳婦,不瞞你說,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其實……我怕黑!”
“你說什麼?”
溪瞪大了眼,實在沒想到姜越竟然會說出這麼無恥的理由。
“媳婦,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姜越繼續去拉溪的手,這次溪沒有掙開。
姜越放下了提著的心,繼續道:“我小時候被人關過黑屋子,從此就有了怕黑的病,要是邊沒有人陪我一起睡,我一定要徹夜開燈才能睡著。”
“以前沒有媳婦的時候我都是這麼過來的,自從有了媳婦,就算是開燈,我也睡不著,所以我才會在你睡著之后過來,在你醒之前離開。”
“你說的都是真的?”
溪滿臉懷疑,但語氣卻緩和了很多。
姜越認真點頭:“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他的確沒有騙,事也的確是真的
年時,他被霍誠善關在黑屋子里三天三夜,如果不是后來被霍老夫人發現放出來,也許他會被死。
黑暗恐懼的覺一直在他心里。
只是他心里知道,在霍家,沒有人能夠依靠,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這個,誰都不知道。
剛開始他是開著燈睡,等長大后,便強迫自己適應黑暗,不再恐懼。
所以現在雖不喜歡黑夜,但黑夜卻不再困擾他。
現在姜越只不過是把自己說的更可憐了點,讓溪能夠心疼他。
“那這事,你媽怎麼沒告訴我?”
姜越苦笑:“這事就連媽也不知道,我從小喪父,媽養我那麼辛苦,我怎麼能用這件事讓擔心。”
他又不是姜越,姜母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溪打量姜越的表,最后還是決定相信姜越的話。
“有這件事,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姜越滿臉委屈:“剛來京市的時候,你還想著跟我離婚,對我那麼抗拒,我要是說了,你肯定以為我是找借口騙你,本不會相信我。”
溪想想也是,如果是那時候,心態沒有轉變,的確會認為姜越是騙人。
“媳婦,以后晚上我們都一起睡好不好。”
姜越趁機提要求。
溪想了想,覺得以后遲早兩人是要一起睡的,早一點晚一點也沒區別。
便頷首答應了,但又道:“看在有可原的份上,這事就算了,以后有什麼你都直接說出來,不要再在背后搞小作。”
“好的媳婦,我以后一定先告訴你。”
“睡吧。”
溪掀開被子重新躺下,還關上了燈。
兩人平靜的躺了一會兒。
姜越輕輕喚了一聲:“媳婦,你睡著了嗎?”
“還沒有。”
“媳婦,我能抱著你睡嗎?”
“不行。”
姜越委屈:“可是之前晚上我都是抱著你睡的。”
“你再多話,就回你自己房間。”
姜越瞬間安靜了。
但一會兒后又道:“媳婦,是你說,我要做什麼都提前告訴你,其實每次睡著后,你都會主抱著我睡。”
下一秒,姜越懷中一暖。
溪手抱著了他:“現在行了嗎?”
黑暗中,姜越勾了勾角,幸福的抱住了溪。
就跟之前每個晚上一樣。
不一樣的是,今天他明正大。
溪道:“不過只能到這,你不能做別的,要是明天起來我再覺自己好像被蛇纏住了,不過氣,以后我們就都分房睡。”
“好,我都聽媳婦的。”
雖然不能做別的有點憾,但姜越表示自己很知足。
……
翌日。
溪和姜越取到了山和宋芳的骨灰。
然后送到了墓地。
上了一炷香后,溪看著兩人合葬的墓碑道:“我們之間的恩怨到這里就結束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
又看了一會兒,溪才離開。
等溪和姜越走后沒一會兒,媛悄悄的出現了。
滿臉驚慌:“你們別怪我,不關我的事,車禍是意外,我也沒想到會在路上發生這種事,你們不要再找我了。”
這幾天,媛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見當初車禍時候的場景。
還夢見山掐脖子,怨恨的說:“都是你害死我們,要不是你要去驗dna,我們就不會出事,我要殺了你這個孽,一起去地下陪我們。”
宋芳也問:“我對你這麼好,就算你不是我們親生的兒,我也最疼你,你為什麼要害死我們。”
媛從夢中驚醒,就會發現是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
因為做噩夢,每晚都睡不好,原本今天不想來祭拜的,因為不接就跟這件事沒關系,但為了不再做噩夢,還是決定來一趟。
了結了恩怨,以后就不會做噩夢了。
“爸媽,你們不是說最疼我嗎?那你們就多疼我一點,以后都不要再找我了,要找就找溪,才是你們的親生兒。”
媛又匆匆拜了拜,這才轉離開。
只是剛走出墓園,就被一輛車擋住了去路。
后車降落,出一張中年貴婦的臉。
“你是誰?為什麼攔我的路。”媛不認識這個中年貴婦。
“我是你的恩人。”貴婦說:“是我讓你為了尹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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