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醒,需要適應一下再。”鹿野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楚又粥覺得半邊都麻得更厲害了,耳邊滾燙滾燙的,“哦”了一聲想推開他,卻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
鹿野也沒,像堵墻一樣的站在原地,等著一點點恢復。
而他的手,始終地摟在的腰間。
如此親近,讓人越發不安。
都一個多禮拜沒洗澡了吧,就算上有人拭,頭也沒洗過的啊!
上的味道自己都難為。
“我……我……我上難聞。”
鹿野看著低垂的小腦袋,笑了,冰冷的眉眼里多了些許見的和,手不由自主的過去,幫把落下的頭發別到耳后。
“習慣了。”
“……”
楚又粥真是哭笑不得。
唉,算了,反正在鹿野面前基本也都沒什麼正面輝形象的時候。
過了好一會兒,上的所有麻意才退下。
“我好了。”楚又粥低聲開口,示意鹿野可以放開了。
鹿野沒。
“那個……我可以自己走了。”楚又粥又說了一聲。
鹿野依然沒。
楚又粥抬起頭來,正好迎上鹿野低俯的視線。鹿野深沉的目里,織著看不懂的東西。
楚又粥疑地著他:“鹿野?”
半晌,鹿野才收回目開口,“還好臉上沒留疤。”
合著他剛才是在看臉上疤呢?
都守一個多禮拜了,臉上有什麼不是早就應該看過了嘛?
“——本來長得就不清不楚的,再留疤就沒法看了。”
“咳咳咳……”楚又粥被自己的口水猛地嗆到了。
什麼長得不清不楚?
什麼沒法看?
就這長相還沒法看?那他們公司簽那些藝人,豈不是連臺面都上不去了?
對于他的冷嘲熱諷,楚又粥自是不會落到下風,反相譏,“呵,鹿爺剛才那麼深的著我,還嚇了我一跳,以為你被我迷倒了呢。還好還好,嚇死我了。”
楚又粥用力把他推開,提步就準備離他遠點。
鹿野倒也沒生氣,繼而跟在的后。
“你跟著我做什麼?”楚又粥想起剛才吉祥的大膽猜測,忍不住回頭,不太高興地看了看他。
全世界不就敢給他甩臉的人,也只有了。
鹿野對于孩子氣的行為深覺可笑,“鹿太太,你覺得我為什麼跟著你?”
鹿太太三個字,咬得尤其之重。
對哦,差點都忽略了。
鹿野的反常不過是因為,他更在乎鹿家的臉面而已。
畢竟鹿太太傷住院了,他這個老公不在的話,被宋家知道了,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文章。
那天晚上,他的護妻舉豈不是就白演了?
住院期間,他們兩人的一舉一,想必都會傳到宋倦的耳朵里。
果然,他本是為了做戲罷了。
又怎麼可能是因為他對的。
他對從來就沒有什麼所言。
既然如此,楚又粥反倒不打算跟他客氣了:“當然是因為我有一個的好老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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