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走遠了,明塵瀾的雙眸微微瞇了瞇,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傅蘭香,
“我本就不是明家人,是從唐家過繼到明家的過繼子,帶了唐家的一整片莊園過繼過去的。”
傅蘭香不太理解,“為什麼要過繼過去?”
明塵瀾深吸一口氣,“因為我有個孿生兄弟,唐麟,在我十歲那年,我們兩兄弟都生病了,一位道長說我們兩個兄弟必須分開養大,不能養在同一個家里,否則唐家會有滅頂之災,兩兄弟也會英年早逝。”
傅蘭香似乎明白了什麼,“所以把你過繼給明家?”
明塵瀾微微點頭,“是!明家老太太,也就是我喊娘的人,其實是我舅母。”
傅蘭香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不對呀,那這件事和那位榮艷,還有那個孩子,有什麼關系嗎?”
“孩子不是我的,是唐麟的孩子,榮艷那夜在北樓遇見的男人,是唐麟,而非我!”明塵瀾平靜開口。
傅蘭香腦海里搜尋北樓這個地方,總覺悉,奈何想不起來。
“北樓......那是哪里?”傅蘭香喃喃言語。
明塵瀾低頭凝視著,“你失憶還沒好,所以記不得北樓。”
傅蘭香想了想,似有疑,“你和唐麟長得很像嗎?”
明塵瀾點頭,“是!我們是孿生兄弟,自然長得一樣。”
“那他現在也在唐家?”傅蘭香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這個宅子其實很冷清,連個下人都看不見,好像每次來,都只看見眼前這麼一個人。
“他暫時不在唐家。”明塵瀾平靜說道。
“那他在哪?”傅蘭香不解地追問。
“他在榮艷那里,陪著榮艷和孩子。”
明塵瀾回答得很平靜很詳細。
傅蘭香聽見男人這麼說,倒是沒有再多想,只是有點意外竟然會是這樣一件事。
抬眸,凝視著男人的右邊半張臉,黑了一片,不解道,
“你這張臉為什麼黑了一片?”
明塵瀾眼睛里澤流轉,沉了沉,笑了,“如果我說我中毒了,你信嗎?”
“中毒?為什麼中毒了?誰給你下毒?”傅蘭香焦急地追問。
“沒事,一點毒,可以自愈的,我調香時候,不小心弄到的。”明塵瀾目落向他,平靜地撒謊。
傅蘭香沒有多想,心很開心。
晌午時分。
傅蘭香帶著明塵瀾回傅公館,傅琛看著眼前的明塵瀾,臉不太好看,“我現在該稱呼你四爺?還是該稱呼你唐爺?”
“呵~”明塵瀾輕笑,“隨意!都可以!”
傅琛深吸一口氣,“我不管你是什麼份,我的要求只有一點,你要對蘭香好!對一輩子好,我才能放心把給你。”
“我一定會對好!我第一眼看上的人,從來都不敢對不好。”
明塵瀾手拉過傅蘭香的手,將的手地握住了。
傅蘭香看著眼前的男人,含脈脈的樣子,低頭甜地笑了。
很快,明塵瀾和傅琛談了婚事事宜。
從始至終,陳飛一直都在門外卷著煙,著煙。
婚事談妥了之后,傅蘭香陪著他走出傅公館。
傅蘭香低頭看著他的腳,好像走路還是不利索,忍不住問道,
“你的腳怎麼了?怎麼傷的?”
明塵瀾目流轉,平靜說道,“不小心弄傷的。”
“你怎麼會是那麼不小心的人,我覺得你一直都是很謹慎的一個人。”傅蘭香十分不解。
明塵瀾停下了腳步,雙掌緩緩地扣住了的雙肩,
“蘭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又瘸又丑,你會嫌棄我嗎?”
傅蘭香聽了,眸流轉,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男人臉上的面,又是低頭看著他的腳,驚訝道,
“你是說你的腳好不了了嗎?”
明塵瀾沒有否認,點頭,“說不準,我總要說個最壞的打算。”
傅蘭香凝視著男人的眼睛,微微笑了,手拉過他的手,
“當然不會嫌棄,不過我覺得你這看下醫生就會好的。”
明塵瀾沒緘默了,靜靜看著眼前的人。
這一刻,傅蘭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翌日。
傅蘭香正準備出門,去唐府找明塵瀾,突然發現門外停了一輛很張揚的洋汽車。
知道這不是大哥的洋汽車。
這還在想誰家的汽車停在自家門口,車門就打開了。
一張悉的面孔從車上走下來。
傅蘭香看著眼前的男人,著實愣了,
“塵瀾!你怎麼來了?我正想去找你。”
男人走上前,笑得幾分邪肆,“正好,上車吧,我帶你去看電影。”
傅蘭香看著眼前的明塵瀾,那一張白俊如斯的臉龐,驚訝道,“咦,你的臉怎麼好了!毒去掉了嗎?”
男人聽了,怔住了雙目,目微微流轉,笑了,“是啊,現在看爺是不是英俊了很多?”
傅蘭香被男人這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弄得想笑,微微點頭,“是!”
男人上前,一把摟過的肩頭,摟著往車上走去。
傅蘭香低頭看著男人的腳,同樣到驚訝,
“你的腳也好了?可以好好走路了?”
他低頭看著人,角迷人地上揚,“當然,爺的腳何時壞過?我的腳壞了,你還不嫌棄爺了?”
“都說了不會嫌棄你了,你又說我嫌棄你。”傅蘭香低聲嘟噥。
明塵瀾摟著上車,很快汽車開上了道。
車上。
傅蘭香依著他的肩頭,低頭著肚子里,微笑著開口,“也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還是個孩?”
男人順著著的地方看去,手跟著了,微笑道,“只要是你生的,爺都喜歡!”
傅蘭香聽著,心里頭覺喜滋滋的,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親的時候,你要不要把你那位孿生兄弟也過來,其實我很想看看,你們倆到底長得有多像!”
傅蘭香笑著說道。
男人低頭看著懷里的人,目漸深,笑似深意,
“我和他長得很像,有可能現在抱著你的人就是他,也可能抱著你的人是我。”
傅蘭香擰了眉頭,抬眸看著男人,“你說什麼呀!又是他又是你的。”
“哈哈哈!爺逗你的!”
男人手刮了一下人的鼻梁,“他喜歡唱戲,我喜歡調香,這就是我和他最大的區別。”
傅蘭香微微愣了一下,心里頭似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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