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河從那天之后就生病了,據說在療養院里住了長一段時間才好。
不過這些都不是許知知他們關注了。
日子總是要向前看的,如果一個人只是背負著所有的仇恨生活,那簡直太可悲了。
原本以為,顧長河自此以后就不會再登門,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又來了。
這天,陸景山下班回來,先去接了許知知之后,兩個人一起,結果就在老樓的院子里看到蹲在地上的,以及坐在椅上的顧長河。
夫妻兩對視了一眼。
那天顧長河對的異樣,陸景山回來的時候都告訴了,后來他們又從顧晴那里得知,當年顧長河也有個兒。
陸景山有些生氣,這是把當他兒了?
“你在干什麼呢?丫頭。”顧長河好奇的問道。
“我想挖個。”說道。
“挖?”顧長河有些疑。
“昨天給這里種了一些菠菜,”說道,“我想看看它們什麼時候才能發芽,好慢哦。”
說完,嘆了一口氣。
“說多吃菠菜能長高高,可它也長的太慢了一點吧。”疑的說道。
這樣自己多長不高,還能讓別人長高嗎?
顧長海聽到這話,看著呆滯了一下。
許知知卻是噗嗤一下笑出來了。
這丫頭,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就開始惦記著菠菜什麼時候能吃了,誰知道今天竟然想要發芽?
“媽媽,你們回來啦。”一回頭,就看到陸景山和許知知正站在院子里,急忙笑著沖了過去,撲在陸景山的懷里。
“爸爸,我今天跟爺爺說話看著呢。”說完,指著不遠正幫朝朝洗手的宋恩冉說道,“是同意了的。”
“乖。”陸景山了兒的頭,“不過,菠菜種子才剛種在地里還沒有這麼快發芽,你先去跟朝朝玩吧。”
“有小蚯蚓幫忙也不嗎?”大大的眸子看著陸景山。
“當然不能拉,“許知知蹲下來說道,“菠菜種子需要吸取水分還有土壤中的營養,才會慢慢的正發芽。”
“哦,”恍然大悟,“就像我們要吃飯喝水才能長大一樣?”
許知知笑著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媽媽。“激的說道,“那我不等啦,我去找朝朝玩。”
又跟顧長河說道,“爺爺再見。”
“再見。”顧長河眼的看著,想要再多說幾句,但小丫頭已經蹦蹦跳跳的跑到宋恩冉邊,然后由宋恩冉領著進了屋子。
“我不是什麼壞人,我就是想要見見。”顧長河板著臉看著陸景山說道。
“是我的兒,”陸景山平靜的回復,“不是別人的替代品。”
顧長河氣的渾抖。
“我從來沒有把當別人,”老人倔強的說道,“我的兒只有一個。”
他不會因為跟長得像,就把當自己的兒,那樣對太不公平了。
陸景山站在那里不說話,看著他。
“我很喜歡這個丫頭,“顧長河說道,“以后我還會再來的。”
“抱歉了,”陸景山打斷他,“我覺得,還是不要見的好。”
“為什麼?”顧長河說道,“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你知不知道,”顧長河看著陸景山說道,“只要我愿意,我就能給不盡的榮華富貴。”
他沒有兒也沒有后代,那些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留給誰?
自然是留給他喜歡的人了。
所以,那些人才會變著法子的討好他。
“我的兒不需要這些,”許知知笑著說道,“如果需要,那也一定是通過的努力得來了。”
而不是說要去討好別人。
不,的不需要這樣,首先應該是一個獨立自由的孩。
如果,沒有這個能力,那麼做個普通人也是可以的。
財富有時候是個雙刃劍。
“你們難道就不想過好日子?”顧長河覺得很詫異。
“我們更希能夠快樂。”許知知說道。
“您的錢,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陸景山說道,“我和母親都有工作,我們也一定能將養活的很好。”
顧長河瞪著他,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后只好憤憤的離開。
等到了車上,還是覺得氣憤的不行。
“通知律師。”顧長河對邊的助理說道。
助理有些詫異,“您這是要……”
干啥?
“我要立囑。”顧長河看著老樓角一笑,“你們不是不想要嗎?那我還就偏偏給你們了。”
看你們能怎麼樣?
從來,還沒有人敢這樣違抗他的意思的。
他想要見,竟然不給他見。
等了他的繼承人,看他們讓不讓他見。
顧長河想到這里,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助理,“您是要將財產給小姐嗎?”
“不行?”顧長河看了一眼助理。
“那當然不是了,”助理急忙說道,“我就是想著,要是陸隊長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他生氣?我給他兒錢他有什麼資格生氣?”顧長河冷哼說道,“自己沒本事,干到現在才是個小小的隊長,還不許我為謀劃一下了?”
小小的隊長?
老爺子你怕是對這個小小有什麼偏見?
人陸隊長所在單位可是國家直屬的,前途一片明。
“就是怕那些人知道了,會找小姐的麻煩。”助理最后弱弱的說道。
“我看誰敢。”顧長河說道。
隨即又陷了沉思,良久之后才說道,“你的擔憂也不無道理,我是得好好的想一想。”
他是喜歡那個丫頭,但不能因此給這個丫頭招惹禍事。
他在的一天,還能鎮得住那些人,可要是他不在了呢?
“先回去。”他想了想說道。
而此刻,許知知也在擔憂,“你說這老頭子會不會要給咱家?”
“那到時候可怎麼辦啊?”許知知說道,“這錢財啊是好東西,可又不是好東西,我是覺得目前咱們的生活好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就是個平民老百姓,目前的生活好,滿足的。
要是接管了顧家那一攤子,那可不就等于接下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不,討厭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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