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薛寧一腳將撲向秦玨的狼踹開瞪他:“走什麼神呢?”
秦玨回神,連忙認真踹狼。
很快,周圍躺了一地的狼。
這其中大半都是被薛寧一子打得或者一腳踹得失去生命或者是失去戰斗力的狼。
狼王見自己的小弟們死傷嚴重,憤怒的撲向薛寧。
——它要為自己的小弟們報仇!
強壯的狼王撲向薛寧的影看起來威風凜凜。
狼王的小弟們紛紛期待的看著狼王。
砰……
薛寧一腳將狼王踹飛。
看到狼王撲向薛寧原本有些擔心的秦玨見狀佩服的看著薛寧:“厲害!”
狼王跟薛寧一手就意識到自己與之間存在著強大的壑,當機立斷發出撤退的信號。
狼王的小弟們聽到狼王發出撤退的信號,但凡能的都爭先恐后的撤退。
“狼是最記仇的生,不能放它們走。”
秦玨說完,率先朝狼王追去。
薛寧沒。
趁著秦玨背對著自己,薛寧往空間里扔了幾頭野狼尸。
等秦玨發現薛寧沒有追上來的時候回頭一看,就看到薛寧在‘打掃戰場’。
只見薛寧將那些野狼尸拉到一塊兒,然后不知從何找來藤條將它們的前肢綁在一起。
秦玨回到薛寧的邊問干嘛?
薛寧:“賣錢。”
秦玨被薛寧擲地有聲的賣錢二字給鎮住了。
看著薛寧上樸素的服,秦玨意識到可能很缺錢。
秦玨沉默一下道:“你別忙活了,這些野狼我買了,我乃定北侯府世子,今天你救我一命,我理應重謝。”
今天要是沒有薛寧,他還不知道要跟那群狼糾纏多久。
這深山老林里的威脅,又何止是一群狼?
所以秦玨說薛寧救了自己一命并不夸張。
薛寧聽到秦玨的話后,腦子里突然想起一些事。
在的第一世里,定北侯府兩任世子均是英年早逝。
第一任定北侯府世子也就是定北侯兒子在二十幾歲的時候戰死沙場。
第二任定北侯府世子也就是定北侯孫子在十幾歲時進山打獵遇上狼群喪命。
秦玨自報家門說他祖父是定北侯時沒反應過來,但他一自稱定北侯世子就反應過來了。
因為第二任定北侯世子死的時候鬧得很大。
先是皇帝派軍隊進山搜尋世子,然后是定北侯回京帶著軍隊進山屠殺野為孫子報仇。
定北侯雖然位高權重,但他重重義,一輩子只有定北侯夫人一個人。
定北侯夫人為定北侯生下了一兒一。
定北侯兒子戰死沙場的時候,定北侯的兒媳婦選擇了殉,定北侯夫人悲傷過度,沒多久也跟著去了。
年的孫子為了定北侯的神依托。
孫子意外離世后,定北侯不住打擊辭歸了。
定北侯辭歸不到一年,北境就開戰了。
沒有定北侯的定北軍被勢如破竹的胡人打得節節敗退。
那一段時間,整個京城都彌漫著張恐懼的氣氛。
雖然后來皇帝親征取得了勝利,但是戰爭給百姓帶來的傷害卻是實實在在的。
戰爭結束后,京城多了許多難民。
薛家為了博取一個好名聲還在城外開了一個施粥棚。
曾經去施粥棚看過。
那些瘦柴如骨的難民給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算一下時間,如果今天自己沒有遇到秦玨,那他應該就被狼群給干掉了。
以上念頭在薛寧的腦海里閃過也就是一兩個呼吸的事。
看著秦玨,薛寧神怪異:“你確實應該重謝我,你不知道今天遇到我意謂著什麼。”
救下秦玨,可不是救下秦玨一個人而已。
說不定是免除了一場戰場,挽救了無數戰士和百姓的命呢~
秦玨疑:“意謂著什麼?”
薛寧笑而不語,佯裝從口袋里掏東西,實則從空間里拿出一瓶金創藥遞給他:
“先把傷口理一下吧,然后我們再討論一下重謝的事。”
做好事不留名的那是雷鋒。
末世社會,做了好事是一定要留名的。
現在雖然不是末世社會,但是秦玨自己說了要重謝,那當然要接下他的重謝啊~
畢竟救下他,可積了大功德呢~
秦玨說要重謝薛寧不是隨口說說的。
不過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明正大的索要謝禮——怪新鮮的。
麻利的理好上的傷口后,秦玨看著薛寧道:“這邊跡這麼重,我們邊走邊討論吧。”
“我進山打獵沒帶錢袋子,你護送我回定北侯府,我給你一千兩銀子當作報酬行嗎?”
不等薛寧開口秦玨便道:“你別嫌棄一千兩銀子,我們定北侯府名下的產業每年也就五千兩左右的營利收,這雖然是我們定北侯府的私產收,但我祖父總會拿出大半補軍隊,這一千兩是我自己的私房錢,給了你后我就所剩無幾了~”
想想自己堂堂世子所謂的重謝就一千兩銀子有些上不得臺面,秦玨又開口道:
“雖然銀子我給不了你多,但是我定北侯府還有不好東西,我娘當年的陪嫁里面有不首飾,我到時候挑幾套好的送你可好?”
薛寧聞言咽下想要吐糟秦玨窮的話:“你給我銀子就行了,你娘的陪嫁,你留著將來給你媳婦兒吧。”
秦玨聞言上下打量一通薛寧道:“我之前說你要是傷留疤了我可以負責,如今你雖然沒有傷,但是你予我有救命之恩,你若是愿意的話,我也可以以相許。”
薛寧不可思議的看著秦玨:“你不要恩將仇報好嗎?等我長大,你都老了。”
秦玨覺口到了會心一擊:“我看你應該有十二三歲了吧,我剛過十八歲生日,也就比你大五六歲而已。”
薛寧驚訝:“你剛過十八歲生日?我看你像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要不然的話當初怎麼會認錯人?
竹馬都二十七八了看起來才二十三四的樣子。
明明是一張臉,怎麼能相差這麼大?
秦玨磨牙:“我常年呆在邊境,與戰士們一起訓練,那邊條件艱苦,顯老是正常的,但我真的只有十八歲!!!”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能輕易的被薛寧挑起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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