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公主點點頭道:“高氏人呢,將那婦人帶到大廳來。”
顧淑玉明白,這是康寧公主想親自手罰高氏了。
高氏這段時間以來,一直被顧淑玉關著,每天只給一頓飯吃。過了這一個月,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日活在擔驚怕之中,就好似驚弓之鳥。
被帶到康寧公主面前,看見康寧公主,就好似看見了最后一救命稻草,撲通一聲跪在康寧公主跟前。
“殿下,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打了姑娘的主意,奴婢再也不敢了!殿下最是心慈,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一定這輩子當牛做馬,好好報答殿下!”
高氏跟在徐盈邊這麼多年,康寧公主也見過許多面,自然知道康寧公主秉。
康寧公主平日里對待下人最是和善,一般犯了錯的下人,都不會太過苛責,不像顧淑玉不就要責罰。
如今,被帶回京城,唯一可能救的就只有康寧公主了。
然而,康寧公主這回卻沒有救,而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吩咐邊的嬤嬤道:“把這婦人帶下去,灌一碗啞藥。到時將賣得遠遠的,永世都不得回京城。”
康寧公主話音落下,高氏驚恐地看著,無助地癱在地上。
康寧公主邊的嬤嬤不是吃素的,沒有一刻猶豫,就和其余下人將不斷掙扎的高氏拖了下去。
大戶人家出來的罪奴,正經人家誰敢買?從徐家出去后,高氏后半輩子注定不會有好日子過。說不定用不了幾年,就會因為不了磋磨,把小命都給丟了。大風小說
聽著高氏最后發出的聲,沈清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說高氏傻還是太過天真。
康寧公主再心慈,那也是得建立在高氏沒犯到的原則的況下。
高氏把徐盈都害這樣了,康寧公主貴為皇室公主,怎麼可能單單是心慈就能幫當今皇帝穩住帝位?只不過是對下人們,完全不必要展一點手段罷了。
“好了,盈盈才剛回京城,你們一家三口好好說說話吧。”康寧公主置完高氏,也沒有打算在徐府多留,對徐盈道,“好好下去歇歇,早日把子養好。”
徐盈這回倒比從前聽話得多,康寧公主有意把開,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滿臉不樂意。
等到徐盈離開,康寧公主才開口問道:“徐府一直對外說,盈盈到外地養病去了。如今盈盈回來了,總不可能每日待在府里不外出。你們夫妻二人可打算好了,對外該怎麼說?”
徐懷仁和顧淑玉夫妻倆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母親,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康寧公主也沒多問,見他們夫妻二人已經有了答案,便點了點頭,吩咐邊的人擺駕回府。
康寧公主都沒問,沈清和顧含章自然也不能多,便一同回家去了。
過了幾日,徐盈回京的消息傳了回來。
據說,徐盈已經像之前那樣,還跟著顧淑玉赴了幾回宴。
沈清一直不湊巧,沒見徐盈出門。倒是又過了一陣子,孟應如和齊磊回京城辦喜事,在宴上看見了徐盈。
“這徐盈出去養了趟病,倒比從前好看了一些。”胡潤芝站在沈清邊嘀咕,外頭都不知道徐盈與蘇檀私奔的事,就連胡潤芝都當徐盈是真的養病去了,“從前畏畏的,一副小氣的樣子,病了一場倒好似想開了。”
沈清心想,胡潤芝雖然大大咧咧的,看東西倒是一針見。
可不就是想開了麼?被渣男禍害了一場,看清楚了對方的真面目,是個人都得想開。
倒是黃月心悄悄拉過沈清,低聲問,“清清,我怎麼瞧著,徐姑娘好似比從前了一些?”
黃月心到底是生過孩子的,若徐盈只是胖了些,肯定不會多說。既然這麼問沈清,想必是看出什麼來了。
沈清也不方便和多說,輕輕咳嗽一聲,“還月心姐替我們保。”
有孟文彥的面子,孟應如在京城的婚禮可辦得比金澤鎮上的不知熱鬧幾倍。
沒過一會兒,京城許多人家都來了,只見鄧太師帶著鄧顯君到場,朝們這邊一指,不知說了什麼。鄧顯君就別別扭扭地過來,許久不見鄧顯君,這年一下子長高了不,量一下子已經是年男子了。只不過比年男子還要修長一些,帶著幾分年氣。
鄧顯君走過來,先是和沈清打了個招呼,“世子夫人。”
沈清有些奇怪,“鄧小郎君,今日子明不在,突然過來找我們是為何事?”
這話一出,不只鄧顯君別扭了,就連一旁的胡潤芝也別扭起來。
黃月心這才笑道:“清清,你們回了一趟青州還不知道吧?前陣子,胡相和鄧太師兩家為結秦晉之好,給兩人定了親。都說大三抱金磚,這未婚夫妻自然得多說說話。”
“行了行了,這話也說完了,你趕走吧。”胡潤芝對著鄧顯君擺擺手,“我這要和小姐妹們說話呢,沒空搭理你。”
鄧顯君臉黑了一半,低聲道:“我祖父讓我今晚都跟著你們,要是現在回去,就不準我下回跟子明出去游歷了。”
胡潤芝的兩條眉都擰了麻花。
未免兩人吵起來傷了,沈清趕開口道:“行了行了,鄧小郎君愿意跟著我們,那就留下來和我們說說話吧。只是我們姐妹之間,說的都是兒家的事,鄧小郎君怕是會覺得厭煩。”
鄧顯君要是在意這些就不會過來了,于是鄧顯君就跟在們后度過了一整個婚宴。
等到婚宴結束回到鎮國公府,謝瓊如才告訴沈清一個消息,說是徐盈和蘇檀的孩子被顧淑玉送走了。
“送走了?”沈清吃了一驚,“送到哪里去了?”
那孩子父親雖是蘇檀,但生得很是可,沈清看著都心,別說更為親近的親人。
看徐懷仁和顧淑玉對這孩子也極喜歡,不曾想這才幾天,孩子就去了別人家。
謝瓊如嘆了口氣道:“是徐家的一個遠親,夫妻二人多年沒有孩子,便索將孩子過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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