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葉晚星笑彎了眼,甜甜的哄著他:“是啊,王爺說的對,臣妾的命都是您的,自然要聽您的吩咐。”
盛凌然看著虛偽至極的臉,只覺得無比可笑。
只是他很好奇,到底想了什麼辦法來跟自己和離呢?
事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不行,就乖乖在房里休息,等好了就回葉家。”他冷聲說。
葉晚星點點頭:“遵命,不過王爺好像沒有回答臣妾剛才的問題,您怎麼會在這里?”
盛凌然不屑冷笑:“本王怕你死了都沒人收尸,所以才會過來看一眼。”
“王爺……你不會是擔心我吧?”
葉晚星像是聽不懂人話,神采奕奕地著他。
“笑話,本王怎麼會擔心你?本王是怕你臟了這扶云殿!”他道。
“哦,原來如此啊,既然王爺這麼怕臟,那這藥是誰幫臣妾的?”葉晚星注意到桌上一瓶藥膏,拿起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這是明知故問,畢竟背后一涼意,就已經察覺到是過藥膏的覺。
盛凌然一時間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葉晚星見他沉默,便立刻抬手指著他,故作張地追問:“不是吧王爺,您趁著臣妾睡著,了臣妾的服嗎?”
“本王沒有!”盛凌然立刻否認,而后心虛地斂眸,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盡量不看的眼睛。
“嘖嘖嘖……沒想到王爺竟然會趁人之危,這可不是正人君子能做出的事呢!”葉晚星雙手環,戲地挑起眉頭,故意揶揄他。
這態度讓盛凌然惱火,握拳頭,繼續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王爺是不是被說中了所以不好意思了?您別著急啊,臣妾也沒有怪罪您的意思,只是下次可要注意了呢,千萬別趁著別人神智不清占便宜,這樣會失去道德底線。”
聽著葉晚星一本正經地教育自己,盛凌然的一張俊臉,轉瞬便黑了。
“葉晚星,你要是再油腔調,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他咬著牙威脅道。
見他著急了,反而覺得無趣。
“王爺錯怪臣妾了,臣妾只是覺得氣氛沉悶,跟王爺開個小小的玩笑嘛。”
“哼,沒有規矩。”
“王爺若是提規矩,那臣妾為您的王妃,是不是也要有些特權呢?總不能只讓臣妾守規矩,卻不給臣妾王妃的待遇吧?何況你之前也說要恢復臣妾的一切地位,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本王像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自由!”葉晚星口而出。
沒錯,我要自由,要和離書,實在不行休書我也勉強接!
心里不停地吶喊,全都被盛凌然聽到。
他沒想過,葉晚星竟然會如此迫切地希離開他邊,與他和離斷絕關系。
讓個名單有這麼難嗎?連王妃之位都不想要了?
盛凌然冷聲道:“想要自由,先把本王要的名單拿回來。”
葉晚星一聽立刻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王爺,您這已經不是為難了,而是刁難!您是不是特別希臣妾回葉家被那群人渣待欺辱您就高興了?”
他一臉正,嚴肅地問:“你是葉家嫡,更是攝政王妃,他們誰敢欺負你?”
“呵呵,我就是個炮灰。”冷笑。
“什麼是炮灰?”
葉晚星瞇了瞇眼,皮笑不笑地反問:“你猜?”
男人薄輕抿,沉默著似乎在認真思考,眼底的若明若暗。
葉晚星無奈地嘆氣,將藥膏塞進他手里,然后轉將外面的服下來,出纖細的背。
“你想干什麼?”盛凌然一愣,有些防備地瞪著。
“王爺,我背又痛了,再一次藥!”葉晚星毫不客氣地說道。
反正也不是沒看過,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盛凌然眉心突突直跳,真是覺得可氣又可笑。
他怎麼就娶回來這麼一個難纏的臭丫頭?
罵不得、打不得,稍有不滿要麼哭要麼鬧。
真是夠累的。
為攝政王,誰不知他的手段向來是雷厲風行、殺伐果斷?
可如今遇到這種人,也只有無奈的份兒。
崩潰!
總不能像對待下人似的直接發賣出去。
若真的把賣了,估計能把買家給攪合的人仰馬翻、飛狗跳。
若是自己手下的兵將,肯定要往死里折騰一番。
可偏偏葉晚星是個弱子,還滿的傷痕,罰也沒辦法罰,再打下去怕是真的撐不住會死過去。
為的夫君,盛凌然對于這個夫人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頭疼!
誰能告訴他,該怎麼教育自己的王妃乖乖聽話,不要做一些驚世駭俗的事,不要說一些令人咋舌的話?
在線等,急的!
葉晚星見他沒作,似乎是猶豫不決,有些不耐煩地回頭問:“王爺,您不會真的不想管我吧?這背后的傷可是被您那位側妃林雪傷的呢。”
“……”
“王爺,咱能不能不要不就不說話選擇逃避,你小老婆造的孽,你必須要替還。”
“……”
“王爺?”
“……”
“你什麼意思啊?”葉晚星急了,干脆把服裹起來,轉抬頭瞪著他充滿疑的眼神,“你不會以為我存心勾引你吧?放心吧王爺,我現在渾疼,暫時對你沒興趣。”
盛凌然角僵地了,忍住想要掐死的沖。
”快點啊!”葉晚星不耐煩地催促,再次把服下來,只剩下前面的肚兜,出雪白卻充滿鞭痕的后背。
盛凌然本不想再管,畢竟天已經亮了,不久之后芷棉那丫鬟就會過來伺候。
但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打開蓋子,用手指蘸取藥膏輕輕涂抹在背部的傷痕。
這次,孩兒沒有再鬧,而是安安靜靜地坐著,乖巧聽話,像一只溫順的貓。
終于抹完最后一道疤痕,盛凌然將藥膏放下,拿起旁邊的帕子了手。
糲的手指離開自己的背,葉晚星的心里悄然閃過一多余的失落。
怎麼回事?
竟然會喜歡他幫自己上藥的覺?
不可能!
畢竟,只是想要被攝政王服侍,變相的把他當奴才使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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