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婆子被這語調嚇得子狠狠一,還不等求饒,就見晚緩緩掀。
“既然你這麼喜歡當狗子,替人賣命,本王妃便將你發賣了去做賤奴,如何?”
孫婆子當即面如土,“王妃饒命啊!”
晚淡淡掃一眼,“放心,不過是做賤奴而已,吃些苦頭罷了,要不了你的狗命。”
嗓音冰冷得堪稱絕,聽得緋等人不寒而栗。
見狀不妙,孫婆子猛地起不管不顧往外跑去,可還沒等跑出去幾步,便又被守衛拽著頭發扯了回來。
晚角冷冷一勾,“跑得出去麼?”
亓玄見狀便上前押人,卻被晚抬手攔下。
“此事就不必勞亓侍衛了。”
亓玄微微一怔,便見徑直看向邊上的龐六,“你去。”
“此事若辦得好,本王妃便饒了你,準你回王府供職,若辦不好……”
晚緩緩停住聲,眼倏而凌厲幾分,龐六聞言當即從地上跳了起來。
“王妃放心,小人一定不負您的厚!”
他說罷便上前扯過孫婆子往外去,晚眸一轉,又看向地上的緋。
緋還著,被這一眼看得渾發冷,當即抖個不停。
“王……王爺說了,只將我送到莊……莊子上。”
晚勾著角淺淡頷首,“是呢,本王妃方才聽見了。”
發配到莊子上是沒錯,可怎麼去就不一定了。
眸微微一瞇,單手支頤撐起下頜,“鑒于你心腸歹毒,三番兩次想害本王妃的清白,本王妃實在不想你舒舒服服地到莊子上去。”
“你想干什麼……”
“不如這樣啊,本王妃命人將你了,再捆起來,用馬拖著你去,如何?”
語調平緩,這話出口卻是狠厲無,緋驚恐無比。
“晚,你好狠毒!你就是個魔鬼!”
晚揚眉,“這就不了了?你倒是雙標得很啊。”
“怎麼,本王妃還沒找幾個地來好生伺候你呢,這清白,你要是不要啊?”
緋被刺激得抱子不斷尖,一旁,秦如憐重重擰了下眉,不滿地看向晚。
“王爺已經要將緋送去莊子上了,王妃還不滿意嗎,竟要這般辱于!”
晚秀眉一蹙,眸子瞇起幾分。
“我若是你,就不會這麼囂張。”
“秦如憐,本王妃沒找你算賬,你就該躲起來著笑了,若不是夜聽瀾替你擋下,你以為,現下跪在地上的應該是誰?”
秦如憐子一,咬著指甲狠狠掐進手心。
如果沒有夜聽瀾,覺得這賤人真敢!
見識相地不再吭聲,晚睨一眼,神淡漠地看向緋。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代人過,那就給本王妃好生著。”
說完似是想到什麼,又頷首,“哦,對了,走之前,記得先打上二十板子,讓也嘗嘗這滋味。”
話落便揚手,守衛會意,當即上前將緋拉起。
手腳被牢牢錮,緋面上一慌,當即煞白著臉出聲。
“姑娘,救我!姑娘,救我啊……”
不等說完便被拖出了正廳,秦如憐死死咬瓣,剛想追出去,卻被晚子一側,輕巧擋住。
“這一次,是你的丫鬟,再有一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說罷晚便轉,“玉屏,我們走。”
見角微勾,邁著步子優雅地離開,秦如憐子狠狠一抖,眼底怨毒瘋狂滋生。
……
先前服過藥,晚基本已經沒了痛意,但二十板子打下來,屁還是有些紅腫得厲害。
一回攬清院,手鐲當即吐了罐治外傷的藥膏出來,晚順手遞給玉屏。
“快幫我些藥。”
玉屏點點頭,用帕幫拭過傷口后,便開始上藥。
“小姐,亓玄這二十板子打得也忒重了,奴婢回頭非要和他理論一番才行!”
晚已經腦補出去亓玄兒的畫面了,當即失笑。
“也不能怨他,夜聽瀾在邊上看著,他就是想放水也沒機會啊。”
都怪狗男人心狠手辣才是。
玉屏癟癟,“都怪那孫婆子,若不是臨時反咬一口,王爺也就尋不到由頭罰您了。”
說完又疑著頓了頓。
“說來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從將軍府逃出來呢?”
晚聞言眼底微微一凝,紅勾出抹譏誚,“還能怎麼回事,定然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方才在堂上故意拿話激,這婆子果然出了馬腳。
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將軍府里邊看自己不順眼的是誰。
玉屏懵懵看過來,“小姐說有人暗中相助?”
晚輕輕“嗯”了聲,又老老實實趴了回去,“多抹點,好得快!”
有手鐲給的服+外用的神藥在,翌日起時晚的傷勢便已痊愈了個大概,正在鏡前穿著裳,玉屏快步跑進來。
“小姐,奴婢方才在前院遇見亓侍衛,他說緋昨日被打完板子后便暈了過去,秦姑娘在王爺院中求了許久,王爺便答允免了緋別的責罰,連夜將人送到莊子上去了。”
暈過去了?
晚揚眉,“倒是會暈。”
打完都沒暈,緋一個丫鬟,比還要貴不?
想也知是秦如憐在暗中搞的鬼,晚冷嗤了聲,將自己腰間的束帶捻平。
“算僥幸躲過一截,走吧,去庫房。”
管家當然要從財政大權抓起,何況,昨日夜聽瀾還親口答應將財產分一半呢,得趕去看看。
玉屏聞言連忙跟上,“是。”
二人一路到了府庫,管事正在帶人在清點賬目,見著晚來了,綠豆大的小眼當即一瞪。
“王妃怎麼來了?”
這口氣可不怎麼好。
晚秀眉一蹙,徑直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本王妃為什麼來,你心里不清楚嗎?”
“昨日的事鬧出那般大的靜,你若當真一點都不知曉,依本王妃看,這管事之位,你不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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