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方是什麼目的,海威都要見上一見。
沒去看底下盯著忐忑的經理們,直接帶著書離開。
信集團老總第一次親自上門,他自然要親自下去。
前臺小姐見到海威就趕問好,順便頭髮。
結果對方徑直繞過,走到譚明面前停下。
“譚總,姜經理。”
雙方握手之後,海威笑著帶人上樓。
電梯上試探道:“譚總這次親自來是有什麼大項目要合作?”
譚明看他一眼,笑著搖頭:
“是聽說一些事,來找海總確定一下。”
這話讓海威眼神一閃,心生警惕。
什麼事需要找他確認?
難道是公司最近有什麼針對信集團的舉?
海威轉頭看向書,見他一臉迷茫,收回視線。
‘叮’
電梯門打開,海威笑著把人帶到自己辦公室。
等書端著三杯咖啡送進來,才問出剛纔的疑:
“譚總剛纔是什麼意思,確定什麼事?”
譚明坐在棕皮質沙發上,看著眼前冒熱氣的咖啡,神從容:
“前段時間的車禍,海總應該聽說過?”
海威點頭,鬧的人盡皆知的事,他自然知道。
譚明輕笑,繼續道:
“車禍是春風堂所爲,背後的人是唐大龍。”
此時海威很淡定,毫不覺得意外。
畢竟之前信集團對龍城集團針對的樣子,明顯有。
聽到這裡,他就明白譚明爲什麼突然和對方撕破臉。
只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似乎看出他眼底的不解,譚明道:
“春風堂的人知錯就改,主找上我,表示願意承擔責任。”
“不過有一件事很有意思,唐大龍找他們的時候,提過海家。”
海威眼神一變,銳利看過去。
譚明鎮定自若,端起咖啡,輕吹一口。
熱氣散開,約遮住他的臉。
“春風堂之所以答應唐大龍合作,就是因爲不有錢拿,還有海家以後給他們介紹生意。”
譚明的聲音輕緩,卻讓海威和書臉大變。
海家收買地下社團,故意弄出一場車禍,想要信集團老總的小命。
這件事要是真的,海家和信集團只怕要撕破臉。
兩家在上海影響力巨大的公司,大干戈,書簡直想象不出來會是什麼場景。
看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所以,對方是來討說法的!
海威板著臉,笑容早就消失不見,語氣凝重:
“譚總,這件事和海家無關。”
譚明輕抿一口咖啡,眼神淡定看向他。
早在來之前他就猜到不是對方,並不是對信任海威,只是覺得對方不是蠢貨。
都是生意人,想要和對方過不去有很多種,犯不著用下策。
不過,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和海家一點關係都沒有,還真不一定。
兩人對視,互不相讓,旁邊書難得有些張,額頭開始冒汗。
反觀姜海,一臉淡定。
兩分鐘之後,譚明終於緩緩開口:
“海總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篤定,不如問問海家其他人。”
這話乍聽沒什麼問題,卻讓海威瞇起眼睛。
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
譚明見他神有變,低聲一笑。
海威回神,臉難看道:
“突然想起有點事要理,麻煩譚總稍等一下。”
不等譚明點頭,就徑直推門出去。
書看看譚明,在看看海總離開的方向,點下頭趕追出去。
海威大步流星來到財務部,不等其他人打招呼,就沉聲問:
“海安最近有沒有取過大筆資金?”
財務部經理急匆匆趕來,聽到這話趕搖頭:
“沒有,您代過不讓給安爺錢,沒人敢私自給他拿錢。”
海威鬆口氣,轉走兩步,停下對趕來的書道:
“去查一下海安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剛纔書全程在場,自然知道他在懷疑什麼。
也不敢耽擱,點頭之後趕去調查。
海安到底是海家人,書不過幾個電話就把事打聽清楚。
只是越聽臉越不好,看著海威的眼神著張。
等放下電話,趕走過來,低聲道:
“安爺賣了房產和車,資金去向不明。”
海威冷笑:“去向不明?只怕都到了唐大龍和春風堂手中。”
想到樓上喝咖啡的譚明,書著急道:
“海總,怎麼辦?”
海威擡腳往樓上去,冷聲道:
“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
海安那個蠢貨,居然和唐大龍攪合在一起。
買兇做壞事就算了,還蠢到被人發現。
媽的,自己天天在後面給屁,真是夠了。
海威沉著臉上樓,書心驚膽戰跟在後面。
推開辦公室門,就見到譚明意味深長的笑著看過來。
有一瞬間譚明想要把那似笑非笑的臉撕碎,扔到地上踩。
深呼吸,冷靜下來。
對方既然找上門,就證明已經猜到或是有證據是誰摻和其中。
他能調查到的事,對方自然也能查到。
強行否認沒有意義,反倒顯得海家沒有氣度。
沉默片刻,海威道:
“譚總,這件事是海家管理不當,稍後我一定會懲罰他。”
至於這個‘他’是誰,雙方心知肚明。
譚明手指點著桌子,打斷他要繼續說的話。
“海總,我相這件事和海家無關。”
海威皺眉,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要是真相信和海家無關,就不會找上門了。
譚明角一勾,笑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把海安出來,這件事和海家沒有關係。”
書在後面大驚失,視線在兩位老總上移。
終於明白譚明這次來是什麼目的,不是興師問罪,而是來要人。
海威臉沉重,說實話很不想管海安的事。
可海安姓海,要是輕易給別人,丟的是海家臉面。
就算是生意人,海家也是上海最老牌企業,有自己的驕傲。
海威沉著臉,嚴肅道:
“海家人犯錯,自然有海家懲罰,譚總不要把手的太長。”
譚明被他這句話逗笑:“我對海家家教不興趣,海安先對我手是事實,海家想輕描淡寫略過,是覺得我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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