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那些大臣,就連慕容昊都沒有想到,太皇太后的手裏竟然真的有這麼一份聖旨。
只是慕容昊卻是有些狐疑,先皇若是真的有這麼一份聖旨,為太皇太后早不拿出來。
要知道太皇太后對權利的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厲害的,若是早就拿出來,其實慕容昊本就坐不穩這個位置。
太皇太后垂簾聽政便了事實,慕容昊就是名正言順的傀儡皇帝,但現在拿出來。
這不是給慕容昊培植自己勢力的機會嗎,慕容昊可不認為太皇太後會這麼好心。
「聖旨在此,難道皇上還要違背嗎?」
太皇太后一派的人,當即就開始對慕容昊發難起來。
有了聖旨便是名正言順的證據,這些人怎麼比起剛才來更加地得意。
只要幫助太皇太后奪取了政權,他們便是新的權貴。
這些日子,他們可是被慕容昊的人給製得夠嗆。現在有了更進一步的可能,自然不會放棄。
「朕怎麼從未聽說過這麼一份聖旨,若是有的話,為何當初不拿出來,非得等到現在才拿出來。太皇太后恐怕還是要給朕一個代,否則就憑這麼幾句話,朕是怎麼都不會違背祖制的。」
慕容昊連失態都沒有,只是有些驚訝地看著太皇太后。
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變化,在太皇太后看來,都是很好的開端。
方才這慕容昊不還是那般明的樣子,現在看到這聖旨,還是有了緒波。
這就說明,事已經完全超出了慕容昊的控制之外,只要是慕容昊不能控制,便能從中得利了。
「難道皇上連聖旨都看不清楚了,哀家覺得這聖旨只怕,比哀家說上許多話還要管用吧。」
太皇太後手裏拿著那明黃的聖旨,面兒上甚至已經有了勝利的微笑。
明黃的聖旨,在大殿之中尤其顯眼。
「太皇太后這麼說也算是合合理,只是朕為何覺得甚至是假冒的呢?」
慕容昊沉聲說。
太皇太后只是眼底有些鬱,但是臉上還是維持住了笑容,甚至還聲問: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太皇太后以為買通了朕邊的宮人。偽造了這麼一份聖旨,便是勝券在握了嗎?如此,你未免有些太小瞧朕了吧。」
慕容昊此話一說出來,當真是令人驚訝得很,太皇太后買通了他邊的宮人。
偽造了這麼一份聖旨,為的便是今日奪權,想來一切竟然都合乎太皇太后今日的所作所為。
太皇太后的笑容維持不住了,乾脆也就不笑,而是沉著臉。
手裏拿著那聖旨,直接打開,展示在了眾人面前。
「這哪裏是假的了,皇上要是不想遵從先皇的旨意,還是應該再去找個理由來。」
太皇太后這麼說著,便吸引了許多大臣的目。
但微微一揮手,從殿外湧進來許多的侍衛。
眾人幾乎都被太皇太後手中的聖旨吸引住了視線,哪裏還能察覺到那些侍衛暗中的靜。
再說了,這殿外有侍衛是很正常的,本就沒有人會想到,太皇太后竟然如此大膽。
「太皇太后這是要宮嗎,若是先皇知道了您的行為,也不知道心裏是個什麼滋味。」
慕容昊坐在自己的龍椅上,像是看小丑一般看著底下的太皇太后。
就是這樣的目,讓太皇太后很是厭惡,明明現在才是最大的贏家。
慕容昊到底是憑藉什麼,到到現在還敢不屑地看著。
不過一想到,慕容昊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倒也就很寬恕了慕容昊。
「皇上說笑了,這哪裏是宮啊。哀家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權力,皇上無德,無能。哀家自然也要辛苦一些,否則大魏江山可怎麼辦呢。」
太皇太后很是淡然,彷彿這不是在宮,當真是為了慕容昊好。
慕容昊諷刺一笑,太皇太后慣會的,便是用那些個假仁假義的手段來掩飾自己的目的。
怪不得這麼多年,外面那些人哪個不稱讚太皇太后是個寬厚的人。
「這難道還不是宮,太皇太后此舉才是大逆不道。」
「牝司晨,太皇太後手中聖旨的真偽不知。現在卻是直接圍住了皇上,這是哪裏來的先例。」
「大魏是萬萬不能到這樣的人手裏的,太皇太后還是會去後宮養老吧。」
還是有大臣一點都不懼怕太皇太后的勢力,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慕容昊的死忠。
也有人是真的認為太皇太后是大逆不道,本來這麼做就是有了先皇的聖旨,都占不到道理的。
就算是太皇太后,但慕容昊可是皇上,自古皇帝才是一個國家的主子。
「夠了,閉。哀家只是來幫助皇上的,否則皇上一個人怎麼治理好整個大魏。」
太皇太后被這些人嚷得頭疼,直接發怒說。
那些人卻是一點都不消停,裏面還在喋喋不休的。
特別是那些個老學究,本來就認為人就該在後宮裏面待著。
現在更是一句句地直接往太皇太后心窩子裏面,太皇太后的臉都變了。
「其實諸位大臣說的也沒錯兒啊,太皇太后假傳聖旨,現在還來人造反,當真是該回去好好地休息了。」
從始至終,慕容昊都沒有說過要讓太皇太后死。
眾大臣也是覺得慕容昊才是任君,就算是這般被迫,還想著為太皇太后留下一份面。
「哀家只問一句,皇上你到底是出來還是不出來。若是好好的出來,哀家跟皇上也還如同從前一樣。如若不然,皇上這皇位到底是能不能保得住,哀家可就不知道了——」
「還有你們,到底該對誰效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太皇太后現在如同皇一般,靜靜地站在大殿之中,所有人的生死予奪都在的思量之間。
「微臣等願意效忠太皇太后,效忠大魏。」
不大臣都跪了下去,慕容昊一派的人,還有那些中立者卻不說話。
「效忠大魏,真是好笑!」
慕容昊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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