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軒一聽謀被夏墨揭穿了,一張俊臉立即沉下來起來,他沒有時間與夏墨繼續爭論,因為野蜂群再一次席捲過來。
這次野蜂們像是跟他有仇似的,就圍著他一人叮,一隻只馬蜂前赴後繼往莫文軒的臉上叮,很快,莫文軒的臉被叮得全是包。
夏墨心裏笑,野蜂是記仇的,自己可是塗了驅蜂藥的,所以早就預料到這種大快人心的景了。
莫文軒一臉憤怒,眼裏冒著熊熊怒火瞪著躺在地上已經恢復意識的夏玉,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不是說好這野蜂只會追著夏墨一人嗎?他又沒背那葯簍子,為何也被殃及?
「呀!快點保護大殿下!」夏玉頓時驚呼一聲,爬了起來,撿起一旁的樹枝便與野蜂展開搏鬥。
直接將滿頭包的莫文軒護在了後,此時不表現靜待何時?想勾引莫修宸太難了,也只能暫時退而求其次。
「來人啊!救命啊!」夏玉一邊揮舞著樹枝,一邊毫無形象地大喊。
一會兒的功夫,陳琳琳與邱晴晴急匆匆趕了過來。
陳琳琳很快也加了保護大殿下的行列,同夏玉如出一撤,皆是揮舞樹枝,驅趕野蜂。
邱晴晴定睛瞧了片刻,在附近尋了一把野蒿點燃,立即濃煙滾滾,野蜂再次知難而退。
此時的夏玉與陳琳琳皆是滿頭包,抱著頭痛苦地哀嚎。
莫文軒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他時刻記得注重形象,咬牙著,一聲不吭。
一直在附近看戲的三位皇子,此時姍姍來遲。
夏玉與陳琳琳一看三位皇子來了,皆是捂住了臉,不想讓他們瞧見倆此時的慘狀,怕留下惡劣的印象。
「夏玉,你害人之前應該留一手不是嗎?你的驅蜂藥怎麼沒給你的盟友們分發下去,那樣他們就不會被野蜂蟄咬了。」夏墨不懷好意地笑道。
果不其然,陳琳琳立即扯著嗓子喊道:「玉,你有驅蜂藥怎麼不早說!你要害死我們啊!」
「夏玉,說的可是真的,你上真的有驅蜂藥?」莫文軒面沉似水地瞪向夏玉,怒火騰騰上竄。
「我,我沒有。」夏玉心一橫,乾脆不承認,反正他們也不會搜的。
見狀,夏墨踱步來到了夏玉近前,冷冷一笑,而後小手在的腰部一晃,手裏便多了一個白紙包。
「剛剛我就瞧見它出來了,你還不承認,嘖!嘖!大姐姐這吝嗇的格貌似得改改啊!」夏墨嘖嘖有聲地嗤笑道。
夏玉看著夏墨眼中的藥包,心裏愈發的納悶,的驅蜂藥不是在懷裏嗎,怎麼可能被搜去?
想到這,夏玉的手不由地了一下懷中的驅蜂藥,角勾起一抹笑意,氣哼哼地吼道:「那不是我的,你胡說八道!」
夏墨早就將夏玉的小作盡收眼底,瞭然一笑,一下子將夏玉懷中的驅蚊藥搜了出來。
「大姐姐,說你吝嗇,還真是沒冤枉你,你上兩包驅蜂藥,竟然一包也不分給盟友們,以至於他們都陪著你毀容,你這心思也忒歹毒了點!」夏墨憋著笑,煽風點火地道。
聞言,陳琳琳頓時怒火中燒,瞪向夏玉,「玉,你為何要這麼做,難不你也想順便害我們!」
一旁的邱晴晴早就看破了這其中的門道,但是看破不說破,倒是很有興緻看這些豬頭們被耍的團團轉。
雖然夏玉是的表姐,但是自從姑姑被斬首后,與夏家姐妹便漸行漸遠,心底甚是厭惡們。
「夏玉,你有何話說!」莫文軒也將所有怒氣都宣洩到夏玉的上。
夏玉頓時一臉委屈地看著朝吼的兩人,狡辯道:「你們別聽夏墨胡咧咧,我上只有一包驅蜂藥,當時況急,大腦一片空白,本就忘了藥這一回事。」
「呵呵,大姐姐這套說辭估計只有我能理解,大姐姐還真是捨命不舍財呢,一包藥值十多兩銀子呢!」夏墨一臉壞笑地故意曲解夏玉的意思。
夏玉氣得目眥裂,張牙舞爪地就朝著夏墨撲了過來。
夏墨微微閃,夏玉頓時撲了個空,本來眼睛周圍就腫得老高,這下子更加影響視力了。
「現在不是爭持這些的時候,三小姐,你快點給大殿下理一下這些包,不然若是毀了容,估計你們都不了干係。」邱晴晴眸晃了晃,不慌不忙地道。
夏墨也發現了,這個邱晴晴還真是個狠角,比夏玉與陳琳琳難對付多了,好在們暫時還有正面衝突。
「還是邱小姐識大,邱小姐不愧是太傅之。」夏墨狀似恭維地道,實則是給邱晴晴拉仇恨值。
果不其然,夏墨的話音剛落,夏玉與陳琳琳便齊刷刷地瞪向邱晴晴。
邱晴晴無奈地笑笑,對兩人憤恨的眸視而不見一般,直接看向夏墨,「三小姐,請吧!」
夏墨笑著點點頭,這個邱晴晴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現在就以大皇妃自居了?
夏墨倒是無所謂,其他人對邱晴晴這般不要臉,甚是憤恨,皆是咬牙切齒,心裏頓時結了仇一般,都想尋個機會,教訓教訓。
夏墨讓莫文軒坐在石頭上,蹲在一旁,專註地為他挑毒刺,而後清理傷口,敷上草藥,這才同眾人離開了林子,回到了營地。
皇后瞧見莫文軒及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狼狽相,不由地黛眉輕蹙,趕詢問緣由。
三位皇子怕下人們胡言語,三人一齊站了出來,將事緣由說了一遍。
皇后自然是相信三位皇子的為人,聞言,頓時火冒三丈,對夏玉與陳琳琳的印象更是一落千丈。
「夏玉,陳琳琳,你們心不正,莫要帶壞了大殿下,此次選妃你們可以退出了,本宮是不會讓大殿下納你們這種惡毒子府的!」皇后一臉怒容,直截了當地呵斥道。
「皇後娘娘息怒!我們知錯了!」夏玉頓時大驚失,連忙跪地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