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你和圓月把房頂上的窟窿用草補一補。”
李清月挽起袖子抱起一捆稻草走了過來,原本白的雙手上多了一層薄薄的繭子。
這兩天他們一直在把房子盡快修能住人的樣子,目前只是爬房子里面的一些家全都整理妥當,就差外面了,他們好像真正的過上了農家生活。
風雨明自告勇的要自己外出去尋找一些食,但每一次都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回來。
趙懷安依舊是于昏迷狀態,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要在這里住多久,但是一定要把門口前面的那一堆雜草全都理掉,不然很容易引來蛇蟲。
李清月突然腦海里冒出了一個想法,想要在這地上種點兒菜。
吩咐圓月和風雨明把門前的雜草清理掉,“弄完房頂就把雜草清一清。”
自己則是去村子里用錢換了一些食和菜種子。
路上,李清月路過了一塊油菜花田,黃油油的,像是走在了油畫的世界里,這些油菜花似乎都沒有人吃,都是留來大種子的。
花大嬸挎著菜籃子往這邊走了過來,打著招呼,“姑娘,咱又見面了。”
穿著一桃紅的裳,下面穿著一條棕長,搭配著一雙已經快要磨破的黑布鞋,頭上烏黑的頭發,漂亮的梳了一個發髻,簡潔爽利。
因為長年累月的在農地里面勞作,兩邊臉頰已經長了不的雀斑。
花大嬸看著李清月手里抓著一把油菜花,笑著說道:“你摘這油菜花做什麼,又不香。”
“這個能吃,我們這不出門找吃的,正想著那點兒錢去村子里換一點兒。”
“這油菜花我們都是摘了給豬吃的,這一大片全是野生的,沒有人管誰家要是想喂豬就過來劃拉一片,你想要點兒菜?來跟我走。”花大嬸走在最前面帶路。
花大嬸把李清月帶到自家的菜地里頭,一下到地里頭,麻利的摘了蘿卜,南瓜和一些白菜,用草捆了起來,遞給李清月。
“大嬸,這是菜錢。”李清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銅板,打算解下來。
“不用客氣,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盡管拿回去吃吧。”
花大嬸憨厚的笑容,李清月知道農家人熱氣不愿意收錢。
“行了,快回去吧,我這要趁著太沒起來趕把菜種了。”
花大嬸從籃子拿出小小的耙子和一個裝有菜種子的布包。
半弓著腰的開始勞作,一個坑里撒上幾粒種子。
李清月挽起和袖子,一起下地幫花大嬸一起種地。
從閑聊中發現,花大嬸無兒無,自己的丈夫經常酗酒,喝多了還會打,正是因為生不了孩子,只能一直忍氣吞聲的挨打。
說到這里,李清月從的眼里看到了一悲涼,但是又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
中午,李清月帶著菜回到小家,見自己代的任務都已經完,這座小房子看起來順眼了不。
于是開始支楞起火來,準備做午飯。
圓月在旁邊搶著干,全部都是一些素菜,而且連米都沒有,就靠著吃蒸南瓜這一樣做為主食。
下午,圓月去采購生活用品,天涯繼續把院子維修好,李清月帶著風雨明進山里挖草藥,順便教他認識一下草藥,各司其職。
午后的炎熱,林子里面的綠植紛紛耷拉下了腦袋,蔫了一團,無打采的。
很快一株火星草映李清月的眼簾,快步走了上去。
這火星草的作用就是能讓人渾的脈絡疏通,用來用藥跌打損傷的效果最佳,但是因為這種草不像一些草藥會一批一批的生長在一起,而是一株一株的變落各。
因為這一種草在開花之后就會像公英一樣,風一吹,帶著種子四飄,落到哪里就在哪里生發芽。
小心翼翼地用木撥開泥土,一點一點的把它的挖了出來。
“姐姐,直接把它拔出來不就好了。”
李清月耐心解釋道:“這個火星草藥用價值就在于它的草部位,上面的葉子沒有那麼大的藥,一定要一整株挖出來,不然效果就沒那麼好。”
風雨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仔細的觀察了火星草的樣子,在腦海中畫了下來。
越往里面走,好像遇到的一些冷門不常用的草藥就越多,兩個人背的小筐都已經完全裝滿了。
正打算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只野兔,這野兔子見了人,呲溜的一下逃跑了,卻不料撞在了樹干上,把自己給撞暈了。
風雨明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抓著兔子耳朵拎了起來,“今晚又可以吃了!”
他對李清月烤的兔子到至今都還是不忘。
“回家嘍!”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
李清月把挖到的草藥全都整理的一遍,據藥區分,曬干弄藥浴。
晚上煮藥浴的時候,李清月才覺到原來弄這麼大一盆熱水是這麼的麻煩。
熱氣騰騰的,屋子里飄滿了草藥的味道。
天涯把趙懷安放進藥桶里,李清月擺出銀針,準備讓趙懷安一邊泡著藥浴,一邊用銀針疏通他的脈絡。
他臉慢慢變得紅潤起來,頭頂冒出了一縷一縷的海白煙,額頭上不斷熱汗冒了出來。
一針針都落在的主要位上,銀針往里推了一推,趙懷安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
“會好起來的。”李清月一遍一遍的施展著銀針。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挖到的珍貴的草藥,都被李清月制作藥浴,讓趙懷安每日泡澡。
皇天不負有心人,趙懷安偶爾會有知覺,一切都在慢慢好轉。
而這座房子越來越有小家的味道,李清月開始不放心在京城中的產業,因為自己已經離開京城多時,沒有與里面的人聯系,都已經不知道了什麼樣子。
特意寫了書信,讓圓月回去將其打理好,順便聯系趙青。
“這一次回去務必小心,除了公主,誰也不要輕易相信。”李清月鄭重的代著。
“夫人,我一定盡快理完,馬上回來!”
圓月只帶走一封信,輕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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