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算一無所獲,至知道長夜城有幾家當鋪,有幾個黑心掌柜,明天就從這幾個黑心掌柜手,就不信問不出線索來。
晚上宋坦坦安心睡,本以為會一夜無眠,然而半夜時那個聲音又出現了,還是被鬼,明明腦子里很清楚,想睜開眼看看是何人來擾,想起卻怎麼也不了,全都被制住。
不過這次看清了說話的是啥玩意兒,那就不是個人,也不是想像中的鬼,而是一只水藍的繡花鞋。
宋坦坦愣住,繡花鞋化個人形,沒有臉,臉是一個繡著花的鞋,這鞋了不?
“你是個啥,纏著我想干嘛,有話快說,若是有求于我就態度好點,別整那沒用的,若是想害我,那你就死定了,我不會放過你的。”宋坦坦嘰嘰歪歪了一堆。
隔壁的葉墨尋迷糊中似又聽見宋坦坦在說夢話,客棧的隔音效果很差,加上他有心注意著隔壁的靜,所以宋坦坦一說話他就有所察覺。
于是迅速起穿好外衫去了隔壁,敲了幾下門里面也沒人應,葉墨尋踹開房門進去,靜不可謂不大,但床上的人還是沒反應。
只聽小聲嘟囔著:“再過來我就把你收了,把你變傻子,你個破鞋,臭鞋子。”
“坦坦快醒醒,又做惡夢了。”葉墨尋喊了幾聲見還魘著,就把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正要把搖醒,就見突然猛的睜眼。
“鞋,好你個破鞋,竟敢來嚇我,看我不毀了你。”
“說什麼胡話,夢到什麼了?”葉墨尋語氣帶著擔憂,這是還沒醒?
懷里的人子一頓,抬頭一看,看見悉的面孔,似是松了口氣,“阿尋,我知道是誰在搗鬼了。”
“誰?”
宋坦坦站起,把繡花鞋從空間拿了出來,而后拿著一把大刀指著罪魁禍首道:“就是這破鞋,它夢來嚇唬我,還幻化人形站我床前。”
“……你,看清楚了?”葉墨尋哭笑不得,顯然是不相信這鞋有什麼問題,什麼怪力神,盡管他經歷過胎穿一事,但還是不信這些個的。
看他不信,宋坦坦氣極敗壞,跺著腳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信,就這鞋搞的鬼,它說它有個兒子還活在世上,讓我幫它把玉石送回它兒子手里,它兒子快死了。”
“那它兒子是一雙小鞋?”葉墨尋忍著笑問。
宋坦坦被噎住,一口氣堵在口不上不下的,氣死了,現在是很認真的在說事,只是真的不知道這鞋兒子是哪個,難不真的是一雙小鞋?
啊呸,想什麼呢?世上就算真的存在怪,也不可能是個鞋,除非這鞋的主人附在鞋上了。
想到這,宋坦坦哆嗦了一下,左右張了一番,湊到葉墨尋旁低聲說:“你說那賣鞋的老板會不會是個變態殺人狂?而且有特殊癖好,專門收集子上的件?”
越說越覺得有道理,點點頭以示更有說服力。
“那人肯定是先盯上一些穿戴漂亮的子,跟蹤一段時間后,找機會把人做了,再拿走子上所有財,然后偽裝小商販,到擺攤賣鞋賣服,甚至賣首飾。”
“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個小商販找出來,然后揭發他的罪行,把他送到府發落,替那些無辜被害的子申冤,否則這一個個不肯去投胎,魂不散的多瘆人。”決定要替這鞋子報仇。
葉墨尋:“……”敢不敢再編的更生些,就一雙普通的繡花鞋罷了,哪來那麼多種種冤案?
但見緒激,一臉篤定,且被自己的眼眶紅紅,他還能說什麼,否認麼?
除非是想惹惱,否則現在最好閉。
“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不相信我的推測,若不是那樣,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為啥這鞋三番兩次夢找我,你腦子好使,你來推測一下。”宋坦坦定定的看著他,他若敢拒絕,就跟他沒完。
看扁著,要哭不哭的委屈樣,葉墨尋有些心塞,他表示并不擅長編鬼故事,懸疑破案劇也不在行,因為不興趣,但他此刻若不說出個一二三來,肯定過不了關。
思忖片刻后,他一臉嚴肅道:“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這雙水藍繡花鞋背后必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但這個故事到底如何,且待明日我們去把那小商販揪出來再問個清楚。”
雖然答案不是很合意,但勉強過關,宋坦坦撅著說:“明天還要去當鋪找線索呢,這事都堆一起了。”
“無妨,找小商販的事簡單,把那人樣貌畫下來給張五金,肯定能找到。”張五金就是那個地頭蛇,據說在家排行老五,所以取名張五金。
葉墨尋畫不錯,且過目不忘,不到一柱香時間就把那小商販的畫像畫了出來,宋坦坦看著嘖嘖稱奇。
“阿尋,以后若是咱落迫了,靠你畫畫也能養家胡口。”說起來若是沒有空間,頂多做個徒匪或給人做護衛這兩條路謀生。
但葉墨尋的路子就寬多了,他可以參加科舉做,或者教書育人,幫衙門畫犯人的畫像,再不濟還可以幫人抄書。
“阿尋你真了不起,我真是心服口服,回頭你幫阿衡和雙兒也畫一張,我好帶在上每天都拿出來看看。”宋坦坦眼睛亮晶晶的,早知道阿尋畫了得,之前竟是沒想到這茬。
“好,等哪天得了空我就畫,咱家阿衡和雙兒的得畫仔細些。”葉墨尋眼角含笑道。
因著剛才又做了惡夢,宋坦坦不敢再一個人睡,要葉墨尋留下陪,現在知道做惡夢的原因與客棧無關,倒是錯怪原來那店家了,誰能想到竟是這繡花鞋惹的禍。
唉,就說不該買繡花鞋吧,真是一失足千古恨。
翌日把畫像給張五金后,宋坦坦和葉墨尋就去城南的當鋪了,據張五金的描述中,這家當鋪的掌柜是整個長夜城最黑心,干過最多壞事的,第一個自然要找他。
宋坦坦一進去,就有個小迎上來,“客這是要買東西還是要當東西?”
“找你們掌柜的,他人呢?”宋坦坦大刺刺的問。
小原是笑著的,聽這麼一說笑容一斂,有些輕蔑的回道:“我們掌柜的忙的很,不是誰來都能見的。”
宋坦坦像是沒聽懂他說的話,再次強調,“把你們掌柜的出來,我們找他有事,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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