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忠此時恨不得挖個地把自己埋-進去了。
他甚至都能想到自己方才發呆的時候是如何癡漢的眼神。
自家王爺是什麼德行他多也是有些耳聞的。
若是王爺以為他心中暗王妃……
想到此,陳忠脊背頓時一涼。
連忙搖了搖頭。
看向帝炆的視線已經充滿了絕。
“王爺,您相信我,方才我真的只是在發呆罷了。”
此時他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此,王青璇頓時笑了。
這一笑,頓時將帝炆也逗樂了。
“我之前一直以為,只有齊穆是如此的憨厚老實,沒想到你手底下的人,都是一個子。”
王青璇掩笑道,對于陳忠的反應,到格外的好笑。
“你這麼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是我臉上有東西嗎?”
王青璇難得的從手中的書中移開視線,將視線落在了一臉無措的陳忠上。
見如此,帝炆角也不由得掛上了一的淺笑。
看著終于出笑的王青璇,帝炆的心也瞬間愉快了許多。
此時他滿心滿眼都是笑靨如花的王青璇,哪里還顧得上什麼陳忠了。
王青璇淡淡的瞥了一眼此時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帝炆,額角不由的布滿了黑線。
可這畢竟是在陳忠的面前,就算是想要說什麼,也要顧念一下這男人的面子。
在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王青璇這才對著陳忠說道。
“你家主子不過是與你開玩笑罷了,不過方才你這一直盯著我看,我還以為是我今日臉上都什麼東西呢,被你看的,我這書都看不下去了。”
說著,王青璇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醫書。
聽此,陳忠連忙垂頭。
“屬下想事的時候總喜歡發呆,對王妃的冒犯之,還王妃見諒。”
他如今是真的想找一個地鉆進去了。
這夫妻二人也真是的,這都是什麼癖好啊。
逗自己玩?
陳忠都快哭了。
此時的他格外的想念齊穆。
這幾日齊穆被派出去查詢千面的下落了。
所以這臨城的大小事務便全權給了他來打理。
這些日子他可謂是在刀口上過日子啊。
倒也不是王爺有多麼的可怕,主要是他一個還沒有老婆的人,天天看著王爺和王妃膩歪,著實是有些不住啊!
“行了,你們說正事吧,本宮去室看書。”
說著,王青璇便要起。
見此,帝炆哪里愿意?
好不容易有機會能與王青璇好好的待在一,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
直接手將他攬了懷中。
“無妨,你就在這里,他說他的就是了。”
見二人又抱在了一起,陳忠只覺得自己心里有上萬只草-泥+馬奔馳而過。
【喂,能不能顧及一下,這還有一只單狗呢!】
陳忠心中苦悶。
王青璇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陳忠此時的表,自然猜出了他如今的想法。
暗自警告的瞪了一眼帝炆,這才開口道:“你先理自己的事,理好了再進來。”
說罷,直接從帝炆的懷里出來,頭也不回的進了室。
這一套作做的行云流水,見證了全過程的陳忠下意識的去看帝炆的表。
果然,此時王爺的臉已經黑沉到了極點。
見此,陳忠哪里還敢多耽擱,連忙開口道。
“王爺,那如今我們要怎麼做呢,可是要派人去救高烈將軍?”
帝允臻對高烈出手,無非是想要瓦解帝炆在軍營中的勢力罷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讓高烈為一枚廢棋!
想到此,陳忠便覺得格外的心驚。
“不必。”
卻不想帝炆卻開口否決了他的提議。
“短時間帝允臻不會手的,如今只要高烈出事,所有人都會將矛頭指向他,此時是他最需要收買人心的時候,自然不會輕易的冒險的。”
他了解帝允臻。
他最是在意人心所向了,即便是他此時想要謀權篡位,也要打著是為了天元的名義。
如此倒是像極了帝饕的虛偽。
說實話,帝允臻是帝饕諸多兒子中,最像他的一個了。
其實說實話,帝炆倒是很期待有一天看到帝允臻的矛頭直指帝饕的時候。
他很期待看到那個時候帝饕的表啊。
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算計,這樣的結局,該是帝饕有的。
風水流轉,他也好如此的境地了。
“那王爺,我們要如何做呢?”
陳忠越發的不解了。
最近他總是不理解帝炆的一些決定。
似乎完全沒有道理,可是他卻是說不上一句反駁的話來。
“讓我們的人暗中盯著就是了,別讓他死了就行,不過若是有皮之苦,那就讓他著,這一次,必須好好給他一個教訓了。”
想到此,帝炆的臉也不由得一冷。
這些年他一直以為高烈的脾氣會有所收斂。
可是如今還不是因為自己沖的子讓他陷了被的狀態。
帝炆可謂是恨鐵不鋼。
“是,屬下明白了。”
對于高烈,陳忠也是格外的無奈。
之前他就跟他說過,總有一天他會吃自己沖的子的虧的。
可當時高烈喝的酩酊大醉,迷迷糊糊間揮手搖頭道:“不會,就算出事了,也有大哥和王爺在呢。”
這才過去了多久,某人就被自己的話打臉了。
陳忠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的出來,王爺對于這次的事格外的生氣。
氣高烈的不穩重,也氣他這麼久了還是小孩子心。
帝炆平日里是對他們要求嚴格,甚至從來沒有給過他們笑臉。
可是,他們都知道明白的是,帝炆也是真的將他們拿出生死的兄弟看待。
也是真的為了他們好。
今日高烈因為自己的莽撞讓自己陷危險的境地,若是沒有王爺和魏勝的人在背后相助,怕是這高烈都不知道死了多次了。
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他還能保證自己安然無恙嗎?
陳忠明白,帝炆之所以如此的生氣,是因為在乎,是因為擔心。、
“繼續盯著帝允臻那邊,對了,長明那邊如何了?”
帝炆淺淺的蹙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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