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金針方大一臉的驕傲,“鬼門金針是神醫谷嫡傳弟子才能修習的金針,不是什麼人都能學的,再由主人親自施針,世上能解開之人除了藥王谷谷主神醫本人,和主子,再沒有旁人能解。”
穆欣雨手搭在自己的脈搏上,剛穿越那晚,就給自己診過脈,的確實有不妥之。
本以為是原主摔到頭,腦中有塊,沒想到是原主的母親封了原主的部分記憶,而從信里拿出的藥方,正是桌上放著藥碗中藥。
聞藥分辨藥材的能力,在現代就會,之所以沒有聞出玉膏中的部分藥材,那是因為那些藥,在現代就沒有聞過,或者說,在現在那些藥材已經絕跡了。
看著那碗翻著熱氣的藥,想來原主母親是想通過這種方法,讓自己的兒分辨百草堂的人有沒有背叛吧,畢竟離開這麼久,好多變故是預測不到的。
比如,穆欣一推,磕死了原主,自己穿越過來。
不管怎樣,原主母親待原主是極好的,為了原主打算。
穆欣雨沒有再遲疑,端起桌上的藥碗,一口氣喝了下去。
既然用了原主的,就要接原主的一切。
放下藥碗,不等穆欣雨開口,一陣劇烈的痛在頭部散開。
踏錯不及防,悶哼一聲。
軒轅離猛地轉頭看了過來,見穆欣雨額頭瞬間不滿冷汗,上散發出的冷氣都快要化實質了,殺氣騰騰的看向方大。
方大的注意力都在穆欣雨上,就怕出什麼意外,本沒注意軒轅離看向自己那滿是殺意的眼神。
“主子,您忍忍,主子說喝了這個要會很疼,只能認過去。”
穆欣雨握著椅子扶手,不敢開口回答,怕自己一開口就會痛呼出聲,只能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軒轅離聽到方大的話,收起渾的殺意,只是上那冰冷的氣場不曾較弱一份。
隨著時間的流逝,穆欣雨額頭上的冷汗越流越多,順著的臉流到的脖頸中。
的臉越來越白,白的明,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軒轅離放在袖子里的手,握松開,松開再握,不停反復著。
在他心里子都是較弱的,只要稍微磕一點,就會哭的死去活來。
還從沒見過一個子如此能忍,如此……特別。
方大不停的用袖子頭上的冷汗,心中不停的默念,不會出錯的,不會出錯的,主子給的藥方不會錯的,他親手抓藥煎藥,也不會出錯……
終于,腦中像是有什麼被打開,無數畫面蜂擁而至,穆欣雨接不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不等站在一旁的方大做出反應,坐著的軒轅離已經沖到穆欣雨面前,一把抱起。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他看向方大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泛紅。
方大下的一愣,趕上前,給穆欣雨診脈。
這才松了一口氣,頭上的冷汗,“王爺不用急,主子記憶已經解開,休息一下就好。”
軒轅離看著懷中的人,憔悴的就像紙片一樣,他都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弄碎了。
“什麼時候能行?”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早晨就會醒來。”方大小心的說道,他真怕眼前這位一個不高興,手殺了自己,那自己還怎麼面對主子的托付。
軒轅離猶豫了一下,最后讓白澤拿來自己的披風,把穆欣雨從頭抱到腳,才推開窗戶,縱一躍消失在夜里。
方大一把抓住也要追著離開的白澤,“帶上我,萬一主子出了什麼況,我能解決的。”
白澤上下打量著方大,好像不信他的話一般。
“相信我,我醫是主子親自教的,不比門弟子差。”
白澤不在遲疑,手抓住方大的領,拎小一樣拎著方大消失在夜中。
方大捂著,才沒讓自己出聲來。
等再落地,只顧著抱著院子里的樹,埋頭大吐特吐去了。
白澤放下方大,快速來到碧草屋里,直接點了碧草的昏睡。
院子里的靜這麼大,只有這樣才能不讓碧草察覺。
白澤帶著方大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軒轅離坐在床邊,靜靜看著床上睡的人。
他只看了一眼,就擺擺手讓白澤去外面守著,方大責備留下來,隨時查看穆欣雨的況。
直到快天明,幾人這才消無聲息的離開。
這些一直沉浸在夢中的穆欣雨完全不知。
當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那雙靈清澈的雙眸,這才明白一個傻子怎麼會擁有如此一雙眼睛。
原主四歲時,隨家人進宮赴宴,和同齡的孩子玩捉迷藏的時候,藏到一假山后。
好巧不巧,聽到一個妃子用二皇子生母的死,威脅皇后,更看到皇后為了滅口,直接讓人勒死了哪個妃子,拋尸湖中。
皇后帶人離開后,嚇壞了的原主才反應過來,急著找母親,沒跑多遠也掉進了湖里。
還好路過的嬤嬤就起原主,原主因此發了高燒,一直昏迷不行。
皇后是多麼小心明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在皇后的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
再加上原主掉進湖里的地方,和妃子拋尸的地方,本就離得不要。
一下就猜到原主看到了一切,在原主昏迷的時候幾次出手想殺了原主,還好都被原主母親識破,這才躲過一劫。
更是利用金針讓原主提前清醒,原主看到母親,一下撲進懷里,不用母親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
原主那時候還小,怕做戲騙不過皇后,再加上無召不得回京的手握兵權的父親,正皇帝的忌憚,想治罪穆家。
原主母親,只能通過自己的關系,從宮中醫院弄了藥材,讓原主變得癡傻。
皇后試探了幾次,這才放們歸家。
哪怕這樣還時不時讓醫來鎮國將軍府給原主診脈,直到這幾年才放松下來。
母親和老夫人知道穆家招了皇帝忌憚,借著這個由頭,母親宣布為了照顧好原主不愿意再要孩子,原主父親這才能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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