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葉傾城又點了點頭。
蕭允墨這才抬手了一下的額頭,「回去吧。「他說道。
就在葉傾城告辭準備下車的一瞬間,蕭允墨又再度拉住了葉傾城的手臂。
「怎麼了?」葉傾城不解的問道,「你不會是又捨不得這寶甲了吧?」
「怎麼會?」蕭允墨笑道,「我就是想問問你,秦韶好看,還是我好看?」
葉傾城不由默默在心底翻了一個白眼,搞什麼啊!這算是什麼鬼問題。
「各有各的好看。」葉傾城誰也不得罪。
「那你剛才誇我的話……」蕭允墨微微的瞇起了眼睛。
「呃!」葉傾城頓時頭一,「你好看,你好看總行了吧。」
蕭允墨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手,「你記得你說的話就是了。」
「記得記得。」葉傾城揮了揮手,下了馬車,抱著盒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面。
秦韶還在原地等著,見抱著一隻錦盒跑了進來,臉上還帶著笑意,不由好奇的問道,「是誰找你?」
「太子殿下啊。」葉傾城這裏沒有外人,所以不用擔心什麼隔牆有耳,對秦韶笑著說道,「他還送我一樣好東西。」
蕭允墨居然來找葉傾城,秦韶的心底就是咯噔了一下。
「什麼東西?」秦韶穩住自己的聲音,假裝不怎麼在意的問道。
「天寶甲!」葉傾城獻寶一樣的在秦韶的面前拉開了盒子,「你別到去說啊。」還不忘叮囑了秦韶一句,雖然知道秦韶不是什麼嚼舌的人。
秦韶凝眸看了過去,果然是天寶甲!
他倒了一口冷氣,心底頓時就不是滋味起來。
蕭允墨出手可真大方啊,居然將自己的天寶甲都讓了出來……他不知道這是蕭允墨去借的惠妃娘娘那一件,還以為是蕭允墨平時自己穿的。
之前蕭允墨還未當太子之前,頻頻遇刺,昭帝就將這寶甲從庫房裏拿了出來,賜給他了一件。
他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葉傾城的安危會比他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嗎?
秦韶的手不由輕了一下這傳說之中的寶甲,手心一片冰涼,他的心也變得涼涼的。
他抬眸看著葉傾城,「太子殿下怎麼會將這種東西賜下?」難道~
「他怕我出事吧。」葉傾城笑著說道。
「恩。穿上吧。」秦韶順了一口氣,「這的確是好東西。」雖然他心底對葉傾城會穿著別的男人送的東西十分的不喜,但是轉念一想也就釋然,這東西的確是可以保護葉傾城的安危,他雖然會全力照顧著葉傾城,但是總難免會有疏忽錯的地方,萬一這種況出現,葉傾城再出什麼事,那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或許蕭允墨只是出於好心,並無別的意思。
秦韶只能這樣安著自己。
花園之中,葉嫵城獨自一個人坐在冬暖閣裏面看著外面的景。
的目有點清冷,雖然說這幾日蕭允墨都在那邊就寢,但是連半點新婚的喜悅與都會不到。
不能說蕭允墨對不好,但是不是傻子,能看得出來蕭允墨對一直都是例行公事一樣的,吃飯睡覺,都好像是在完任務一樣。
偏生他又做的極其的完,就是憋著一肚子的氣,也無從對別人說起去。
就連回門,他也做的面面俱到,外人看來,蕭允墨與相融洽,但是真實的況是怎麼樣的,也只有自己能會的到。
在親的第二天就見到了蕭允墨的另外兩個侍妾了,一個曾經是他的宮,還有一個是蕭允墨自己帶回來的。對於蕭允墨那樣份的男人來說,邊只有兩個侍妾,的確是不多,但是看到那兩個侍妾跪在的面前,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撕了那兩個人的臉。
那兩名侍妾都生的十分的漂亮,尤其是那個鈴兒的侍妾,眼眉之中竟著幾分讓葉嫵城悉的樣子。
長的有四分像葉傾城!
葉嫵城等認出之後,心更是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嫉妒與憤恨。
看著鈴兒低眉順目的跪在的面前,就好像看到了葉傾城在朝著笑,笑容之中帶著不齒和輕蔑,好像是在嘲笑,即便是最後嫁給了蕭允墨那又如何,在蕭允墨的心底還是喜歡的葉傾城,看吧,你的丈夫找的侍妾都有幾分像葉傾城的樣子。
鈴兒是遲早要弄走的,但是現在出皇宮,也只有一個忍字了。
就在葉嫵城坐在暖閣裏面百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悠揚的琴聲。
葉嫵城可以說琴棋書畫上都頗有造詣,所以一聽就知道琴之人技藝高超,是經過名家指點的。
開始只以為是哪一宮的娘娘,但是越聽越覺得這琴音之中的帶著幾分鬱鬱寡歡之意,倒是暗合了自己現在的心。
葉嫵城站了起來,「淺綠,知道琴音是哪裏傳來的嗎?」
淺綠聽了聽,「回娘娘的話,大概能找到的到。」
「那咱們就去看看吧。」葉嫵城對淺綠說道。
蕭允墨並沒將東宮執事的權利給,所以只要蕭允墨不在,閑的幾乎要發霉。左右也是無事可做,不如去尋那個彈琴之人,看看到底是哪一個在宮裏也一樣抑憋悶。
淺綠和幾名宮在前面的引路,這皇宮的花園甚大,繞過了一條幽靜的小徑,葉嫵城停在了另外一暖閣之前。
琴聲就是從這裏面傳出來的,讓葉嫵城奇怪的是門口居然沒有其他宮守著,看起來好像是那人孤一人出來的。
許是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琴聲戛然而止,「是誰站在門外?」一個清越的男音傳了出來。
男的?
葉嫵城微微的一驚,想要迴避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暖閣的門已經被人從裏面打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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