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連忙回道,“剛剛小姐睡著了,自然不知道。那座石橋距離這里還有老遠一段路,要是繞回去的話太折騰了些。不如讓他們讓路好了。”
李珺喬不想在這件小事上橫生枝節,便對二狗子說,“那好吧,你去跟那隊人說一下緣由,記得好聲好氣的,看看他們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先過去。”
二狗子聞言便去了,沒多久就垂頭喪氣地回來,“對方也是無禮至極,好說歹說都不肯讓路,還囂著讓小姐出來,看看到底是那家的人膽敢和他們爭路。”
李珺喬眉頭皺得更了,“這可是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等無禮之徒?這番出來要不是上還帶著任務,我勢必要下馬車跟他們理論一番。”
“罷了罷了,二狗子,我們讓路就是,莫要因為和他們置氣而誤了大事。”
二狗子聞言頗有些不忿,但見李珺喬無心戰,只好依言調轉馬頭,往石橋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后的那群人還時不時催促著讓二狗子行快一些,讓二狗子更是心生厭惡。
馬車因驅趕而比來時行得更快一些,盡管二狗子已經盡量挑選平穩的路來行,但由于他們連番的催促導致他頗有些心煩其,馬車上的顛簸加倍。
今夕被晃得有些頭暈腦脹的,扶著車窗,有氣無力地問向李珺喬,“這群人實在太過分了些,我們明明已經給他們讓路了,一句謝的話都沒有,還死命地催促,閻王索命都沒他那麼急。”
李珺喬也覺得這些人太不像樣,但聽到今夕的這番類比,卻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啊,真真比刀子還要鋒利一些,這些玩笑話在我這里說著就好了,到時候了宮可不能再說了。”ghxsw.com
今夕正想反駁之際,又到一陣明顯的顛簸,頓時覺得胃翻騰,悶氣短得很。
李珺喬見這般難,也就不再于玩笑,只是輕輕了的后背,試圖讓到舒服一些。
幸好這種顛簸沒有持續很久,很快馬車便停住了,想必是到了石橋那邊了。
二狗子特意把馬車停在靠邊的位置,好讓對方能夠過去。
剛開始一輛接一輛的馬車從橋上經過,雙方都相安無事。
等到第四輛馬車從他們邊經過的時候,況就開始有些不對勁了。
只見那輛馬車就像走偏了路線一樣,越走越近李珺喬的馬車。
“快把你的馬車往邊上駛過去一些,莫要上了!”二狗子頓時便急了起來,連忙沖那個駕車的男子大聲提醒道。
但那個男子卻置若罔聞,反而加快了速度往橋上駛去。
二狗子停靠的位置本就在石橋的邊上,面對對方的迫近更是避無可避,只見隨著他一聲驚呼,那男子的馬車子果然跟李珺喬的馬車給撞上了。
原以為那駕車的男子會因此而停下來,然而他卻沒有,反而蠻橫地直接駛了過去,這也導致李珺喬的馬車被推到石橋更邊沿的位置。
馬車上的李珺喬和今夕到馬車被劇烈撞,伴隨著傾斜,以為馬車要翻了,下意識驚呼起來。
二狗子見況危急,也顧不上罵人了,馬上拉了韁繩,試圖把馬車往橋的側挪過去一些。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把偏離的馬車移好位置,后面又駛來一架馬車,重施故技地近了李珺喬的馬車。
這個時候二狗子終于反應過來對方并非無心,而是有意。
他心中不由得又急又怒,二話不說就掀起簾子,一手一個地把李珺喬和今夕給拉出馬車。
就在三人功跳下馬車的瞬間,那輛駛過來的馬車便在他們眼前,把剛剛還承載著李珺喬的馬車給到橋下去了。
可憐那兢兢業業的馬匹被沉重的馬車牽拉著,本來不及掙扎,只發出一聲低鳴,便跟著馬車一同滾落到橋下,頓時河面水花四濺。
想必要是二狗子的反應再慢上一些,掉到河里的就不僅是馬和馬車了。
二狗子正想著發生了這樣的事,從院子里帶過來的護院怎麼都沒有任何反應。
然而待到他環顧一周以后,才發現那些作家丁打扮的護院,不知在何時已經不知去向,整座石橋再無任何從李家帶過來的人。
二狗子看對方來勢洶洶,仿佛有心要置他們于死地的樣子,一下子慌了神。
他正六神無主之際,聽到了李珺喬的聲音,“二狗子,今夕,你們都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剛剛那一幕太嚇人了。”
今夕何曾試過經歷這些事,被嚇得說話都講不清楚了。
李珺喬雖也到了驚嚇,但還是馬上穩定了心神,快速地掃視了那隊人馬一眼,馬上鎖定了其中一架馬車。
那馬車明顯比其他馬車都要奢華,想必里面坐著的便是這隊人馬的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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