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是一見鍾,那麼也一定有人是日久生。寫這本書之前我想的是一個陪伴長到後來花花世界經不起導致的分離,再到破鏡重圓的故事,到此回首,傳達得不算完,坎坷,好歹算是有個了結。
從春日宴完結之後,我就越來越自閉了,也許是長期在家不出門的原因,現在一出門就會很暴躁,包括接我媽以外人的電話,看著就暴躁,寧願聽完整個鈴聲響徹房間,也不願意按下接聽鍵。除了幾個認識多年的朋友,很多時候對別人突如其來的善意都顯得有些不會應付。
好像就是春日宴之後,很多人會給我微博私信表白,看其實都看了,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說謝謝太方,可不說謝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很多表白就躺在了我的已讀里,算個紀念。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作家,充其量就是個寫手,寫一些小故事,大家看著打發時間,能給我個好,點正版訂閱,已經很給面子了,至於批評和建議,其實說實話我哪裏寫得不好,哪裏匆忙了哪裏寫崩了,我是最先知道的,但連載這個東西,真的沒有辦法停下來,一旦停下來改,斷更,也許就沒了繼續寫下去的勇氣。
所以有的作品,我是真的很愧,但沒辦法,左右也是自己的長軌跡,留著以後真的寫不了就改著回憶青春好了。
今年要滿二十六了,實在已經是個大姑娘,但是對,好像也已經看淡了,有老讀者的話能從最近幾本作品裏察覺到一點痕跡,寫書的人本人不相信的時候,寫東西是真費勁啊,我好久沒有驗過《春閨夢裏人》那時候的暢快了,一天一萬五不費勁的,看看現在,不止你們跟書痛苦,我也痛苦啊,沒法寫那麼快那麼多,連載的節奏也就沒有那麼好。
不過幸好的是,我腦子裏還是有想說的故事,還是想繼續寫。
有人不那麼友善地跑來我微博點評,說我寫的書也就這一個套路,膩不膩。
講真的,不膩,我永遠喜歡浪子回頭,永遠喜歡渣男從良,永遠喜歡主堅強自立,永遠喜歡失去之後才會珍惜的爛梗。
一輩子也寫不膩。
讀者來來去去,沒有說非要因為一本書一直喜歡一個寫手的,遇見喜歡的作品就看,下一個不合胃口,那就再等下下一個,筆名或許有商業價值,但書的價值只在容本。
希下回我能寫本長點兒的,編輯沒有打死我,也是我的真。
今年夏天也很熱鬧,祝大家天天開心,有人終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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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山君孤兒出身,長在淮陵,吃百家飯長大,學得一手殺豬的本事,本是要開一個屠宰場的。誰知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十六歲那年,她被接回了洛陽的鎮國公府,成了國公府第流落在外的嫡次女。 最初,她以爲這是老天看她殺豬太可憐給的恩待。後來又過了十年,她戰戰兢兢討好家人,汲汲營營嫁人,備受十年白眼,被送去暗不見天日的院子裏關着時,這才恍然發現,從鄉野來京,應當是她殺豬殺多了老天給的懲罰,而不是恩待。 此後又是一年,她被關在小院子裏看不見天日,不知日月更迭,冷菜餿飯度日,受盡苦楚,卻依舊是不甘不願,不敢死去。 唯一能聊慰苦悶的是,在黑暗之中,她摸到了一本書。 窗戶未曾封死,依舊透進了一縷春光。 她慢慢的挪到窗邊,藉着這屢光去看—— 這是一本手札。裏面記下了一個少年六歲到十六歲的感悟。有滿腔熱血,有遠大志向,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利劍,只等着君王拔它出鞘。 她倒是認得執筆者。是她被送離洛陽那天,也同樣登上斷頭臺的鬱清梧。 所以重回十六歲,她與鬱清梧第一次相見時,便覺得他是一位可悲的紙上摯友。 等她在洛陽裏面艱難的重掌命運,偶然忽視一個個聲音,從春日裏的光曦窺見了他內心的躊躇不前,糾結痛苦卻又無愧於心的大志,毅然決然要走向一條死路時,她心裏突然生出些鬱怒來。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都不應死在權貴的愚弄之下。 她和他,都該活下來。 —— 遇見蘭山君前,鬱清梧寫札記:先生,天下,百姓。 遇見蘭山君後,鬱清梧寫札記:山君,山君,山君。 #山君倔得很,但沒關係,我會低頭# 他心隨她動,低頭哀求,“山君,我試着剋制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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