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至在明面上是始料未及的。五千林軍直接圍困了忠勇侯府,沒有罪名,直接查封,一時間大部分人都在看熱鬧,畢竟很多人嫉妒忠勇侯府的繁華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忠勇侯府倒臺,很多小人是極其歡喜的。
而忠勇侯府卻不見得混,四個主子都是極其地淡定,沒有要為階下囚的自覺。主子不著急,奴才自然也會安定一些。相對于外面的混,此時的忠勇侯府簡直是安靜得不像話。沒有悲傷也沒有恐懼,似乎主子們都在做著平常做的事。該準備嫁妝的還在準備,該看公文的看公文,該看書的看書,一切如舊。
而五皇子府就有些不同了,景容在書房里來回走,極其煩躁。他自然做夢都想不到,像忠勇侯府那樣的寵臣之家,皇帝怎麼可能會對它出手,這不是寒了功臣的心嗎?更何況忠勇侯還是皇帝的發小,還是皇帝的親信。朝堂果然風云變幻。
可能是景容太過煩躁,在他的邊坐定的一個男子只好出言:“容兒,事已至此,一切都不能回頭了,現在只好拼一把了。忠勇侯本來就應該舍棄,現在先一步也無不可,到時候還省心呢。”
畫面轉到他的臉上,明明是驃騎大將軍容華!而景容聽到他的話,眼里閃過嫌惡,這個男人,竟然是他的親生父親!他這半生都是以母親份低微而自卑了,能夠堅持至今不過是因為自己不停在暗示說自己是龍子,是尊貴的皇室貴胄。如今現實又給了他一掌,他只是一個大臣家的,莽漢的兒子。所有的優勢和自欺欺人都沒有了,就算得到皇位也是造反,如此落差,他更恨這個稱之為父親的人。
景容,不過是盜取了皇室的,時刻提醒著自己本該是姓容的罷了。要不是因為容華的手里掌握著京城的五萬兵馬,能夠助他登上皇位,景容肯定不會給他好臉。不過容華說得也有道理,他本來就打算登上皇位就對忠勇侯府抄家滅族,如今不過是早了一步罷了,更何況他已經拿到趙合歡給的十萬兵馬的兵符。宮勝算更大了一些。
趙合歡自然不會告訴他,其實那十萬的兵符是老皇帝給的,為的就是讓他的這個偽兒子上鉤。而且,老皇帝的資歷自然是夠夠的,經過趙合歡這麼一挑撥,經過邊的暗衛去調查,景容藏了多年的世就徹底曝了。然而當事人并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準備要問鼎帝位而沾沾自喜。通過暗衛的傳信,趙合歡也知道謝妍在天天做著登上皇后寶座的夢。
唉,愚蠢的人類啊。趙合歡只好在王錚的懷里四十五度仰天空而嘆著。王錚對很好,而且只是對一個孩子好。除了天天給送首飾之外,還會在空閑的時候來陪了。趙合歡看在眼里,在心上。有了王錚的陪伴,趙合歡的生活過得多姿多彩的。王錚是個很君子的男人,當然,對趙合歡就沒那麼客氣了。該的時候絕不手,該親的時候絕不矯。
趙合歡畢竟已經決定嫁給王錚,對于他的這些小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忠勇侯府的其他人知道王錚每天會過這里來,也全都紛紛給他們留出空間。趙合歡哭笑不得,總有一種被賣了的覺。不過有了王錚在,趙合歡總能知道當下的時局。
只是跟王錚在一起的時候,總能想起原主的記憶。斷頭臺上,王錚說的那句——你永遠不知道我曾經喜歡你多久。那樣的悲哀,那樣的后悔。趙合歡只能代替原主來跟王錚在一起,不僅僅是為了任務,也是因為王錚這個人值得尊敬。當然,如果不手腳的話。
趙合歡窩在王錚的懷里,手在把玩著他的墨發,忽然想起什麼,低聲問道:“謝妍是怎麼跟景容相遇的,景容竟然把捧得這麼高。丑也就算了,還沒有涵,真想不明白景容的眼為什麼會差到這樣,令人費解。”猜測,王錚應該是知道這件事的,否則也不配當太子的得力助手。
王錚聞言,點了點的額頭,道:“五年前,景容出去做了壞事,被襲傷,落謝妍的閨房。謝妍當初畢竟是丑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卑到極致。突然遇到像景容這麼致的男子,自然會心去幫助他。而景容傷嚴重, 到了謝妍的閨房的時候已經昏迷,謝妍趁此去瞞著父母去照顧景容。景容醒來的時候知道是謝妍在照顧著他,萬分激,也喜歡上了這個姑娘的善良,忽略了的外表。”
看著趙合歡聽得津津有味,王錚繼續道:“景容畢竟是在宮中長大,怎樣的絕代佳人沒有見過?而宮中大部分的絕代佳人都是心機十分重的,景容對此已經反,所以遇到謝妍的時候直接忽略了的外貌。景容畢竟從小就沒有得到過關懷,而謝妍從小就沒有得到過喜。如此一來,兩個人自然是一拍即合,直接了對方的唯一。謝妍雖然心不大,但是在景容的眼里,這是他的表現,于是便縱容了這些。”
話音落,趙合歡點點頭,是啊,難怪了。一切都是說得通的,景容,真不知道該懷疑他的眼還是該悲哀他的世。王錚看到的神,腦子里在想別的男人,一時間有些醋味,低下頭與齒纏。趙合歡嚇了一跳,微微張開,王錚更是勢如破竹。
一吻過后,趙合歡累一頭牛,趴在他的懷里,無言以對。剛才想在腦子里嘲笑一下景容,也都被王錚給打斷思路了。男人啊,就是這麼的小肚腸,連王錚這樣優秀的男子也不能例外,趙合歡無話可說。
不久后,王錚因為太子有事而匆忙離開,趙合歡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王錚能夠省出時間過來已經是辛苦了,所以也不會生氣。而如今距離太子登基只有五天了,京城的風云似乎變幻得極其迅速,趙合歡在這深宅大院里也都能深切地到。
王錚走后,趙合歡派去監控謝妍的暗衛傳回來消息,那個每天都去五皇子府的禮部尚書本不是真正的禮部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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