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稚杳和宋黎原本都想著敷衍過去,但奈何他們太過幽默風趣,玩笑也開得恰到好,閑聊著閑聊著,不知不覺就過了很久。
笑鬧得累了,們趴在溫泉池邊的壁面,一起選照片發朋友圈。
半小時后,黑紅越野車在度假村外停靠而下,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車門同時打開。
盛牧辭下車,將車鑰匙隨手丟給泊車員,外套往后甩到肩上,走過去。
“c7棟別墅。”盛牧辭站到賀司嶼邊,在下瞇起眼:“倆還真長本事了,招呼不打一聲就走,賀老板,你怎麼管教妹妹的?”
賀司嶼一冷黑調大,雙目掩在墨鏡下,看不出神,但薄抿著,想來沒什麼好緒。
他的微信好友列表只有蘇稚杳一個人,路上,他一打開微信就看到的朋友圈。
照片里,長發挽丸子頭,鬢邊幾縷碎發著沾在頰邊,熱湯水霧騰騰,蒸得臉蛋紅潤,穿掛脖背黑泳,裹出前的飽滿形狀,兩邊腰窩的白皙皮著,
有一張趴在玻璃船里,雙手托著腮,白的小勾起來,因下趴的姿勢,兜在泳里的盈潤,眼可見沉甸甸的分量,歪著腦袋笑得眉眼盈盈,清純中無意帶出幾分勾人的嫵。
尤其公共湯池里,還有那麼多男人。
他都沒見過穿泳裝的樣子。
“是該管了。”
賀司嶼嗓音得低沉,大后敞著,雙手抄在袋里,長邁開步,走進度假村。
彼時,蘇稚杳和宋黎還在單的快樂,并不知道有什麼在等待著們,們在溫泉池泡到舒服后,又頗為愜意地去到那家民國復古風的實景餐廳,很有儀式地換上旗袍,點了幾道民國菜。
午餐后們喝了會兒茶,疏懶地著懶腰,才準備回房間午睡。
賀司嶼和盛牧辭,一個手袋,一個抱著胳膊,就這麼靠在別墅門口。
等得還別有幾分耐心。
不知過去多久,溫泉池面連通樓棟的小橋上,終于出現了兩個影。
們穿著天青和藕荷的淺旗袍,手挽著手,在清越的說笑聲中走近。
“好困。”
“我也是。”
“午覺睡醒,我們去養生室做全sap。”
“好啊,晚上再……”
蘇稚杳的聲音頓時消失在嚨里,邊笑意僵住,愣愣看著面前從天而降的男人。
宋黎也是同樣的反應。
“玩兒開心麼?”盛牧辭勾著問。
賀司嶼定定看著蘇稚杳的眼睛,人沒,只是抬起手,指節往肩后叩兩下門,語氣是平靜的,但底下約著一層不容置疑的命令:“開門。”
五分鐘后,別墅里。
兩個男人并肩坐在沙發里,或許是和小哥哥們在湯池里聊了太久,蘇稚杳和宋黎都有些心虛,站在旁邊挨著,一聲不吭。
“為什麼不上我們?”盛牧辭不理解:“有人付賬,還能給你們當司機,不好麼?”
宋黎低頭不語。
賀司嶼瞧著蘇稚杳,聲線深沉地問:“湯池里那幾個男人都是誰?”
蘇稚杳也不語,頭埋得更低。
突然間,寬敞的別墅里靜得可怕,氛圍不對勁,洋溢起危險的氣息。
“還有兩個房間,你們一人一間,我們去睡覺了,午安。”
蘇稚杳迅速說完話,拉上宋黎想跑回房間,結果人還沒逃出兩步,腰上橫來一只胳膊,一個巧勁,驚呼著就被人攔腰扛到了肩上。
“啊……賀司嶼,你放我下來!”
蘇稚杳掛在他肩膀,四肢拼命掙扎晃,但男力量懸殊,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賀司嶼毫不費力地扛進臥室,砰得合上門。
“杳杳——”宋黎本能想追過去,卻被盛牧辭一把扯到懷里,按坐在上。
對上他耐人尋味的笑眼。
宋黎慫了下,老實了。
臥室里,蘇稚杳被扔到床上,陷進雪白的被褥里。
翻過,還沒來得及坐起來,一道高大的影覆下,他擒住手腕摁到枕上,用抵住的膝,以絕對的優勢將了回去。
被褥往下陷得更深。
鬧得很,男人在某方面耐容易缺失,賀司嶼騰出一只手,扯下領帶,將雙腕在頭頂捆住。
蘇稚杳再彈不得,意識到況不妙,瞬間服,嗚出央求的聲:“賀司嶼賀司嶼……”
“嗯?”賀司嶼手肘支在耳邊,居高臨下地看著。
松挽著的長發凌散在枕邊,上的藕荷旗袍很襯,面料細膩優雅,勾勒出玲瓏曲線,剛剛出現在別墅外的橋頭,第一眼,他就想這麼摁住狠狠欺負。
賀司嶼指尖落到領口鑲嵌白玉的盤扣,把玩著,明知故問:“怎麼了?”
“我知道錯了嗚嗚嗚……”蘇稚杳一雙水盈盈的桃花眼含著委屈,住他,嗲聲嗲氣地撒起,似乎是拿了他就吃這套。
賀司嶼垂眸笑了下:“旗袍要還麼?”
他聲音聽著格外溫,蘇稚杳沒有設防,溫溫順順地回答:“要的。”
賀司嶼低下頭,嗓音溫啞下來:“我賠了。”
一道長長的裂帛聲中,蘇稚杳還沒出口的嗚咽就這麼被他下的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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