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的東西塞進手里,徐孟州埋頭一看,只見那箱底上彩魚水之歡的姿勢活靈活現,連他見了都覺得無法直視,頓時屏住了呼吸,心頭火急火燎的。
前世新婚之夜是盛長樂自己流著淚說很害怕,二人當時尚且生疏,所以徐孟州便答應等以后不怕再說。
按照前世的發展,徐孟州以為肯定不愿意圓房的,所以本沒打算提,準備蒙頭就睡,如今倒是主提出暗示,男人自然有些詫異。
又讓徐孟州不回想起本該進宮為妃的盛長寧那件事,從來愈發狐疑,細數起來,其實盛長樂這輩子有許多不同之,至表白心意都提前了一兩年。
莫非是這輩子接得早,他又救了的緣故,一切都改變了。
會不會有了救命之恩,真的愿意一輩子做他的人來報答他。
男人正在疑時候,盛長樂已經鉆進他的錦被,合在他的后,在他耳畔呼吸,怕是個男人都不了這等。
纖纖玉手像是一條靈活的藤蔓一般,緩緩向他,要替他寬解帶。
徐孟州卻突然抬起袖子,住的手。
小手被男人的大手在手心里,輕細膩好似可以任意形狀。
盛長樂也不知道他如何做想,只敢小心翼翼的試探他,遭到制止的時候,還有些挫的說道:“小舅舅不愿意麼?”
徐孟州呼吸灼燙,口中干,轉過面對著,手掌了的小腦袋,輕聲說道:“今日不方便,改日再說。”
盛長樂倒是有些疑,“我只聽嬤嬤說過子不便,沒聽過男子也會有不便的時候,你是哪里不方便?”
“……”
徐孟州擰眉抿,不肯說話。
盛長樂眼眶里又包起了委屈的眼淚,癟說道:“小舅舅可是嫌棄我,不愿意我?”
親之前徐孟州確實想好了不會,讓一輩子守活寡。
不過看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只好道:“沒有,是前陣子遭人刺殺了傷,傷口尚未愈合,著實不便,要等傷好了才行。”
盛長樂有些不信,眼淚盈盈的看著他,“當真?”
“當真。”
盛長樂不依不饒,“讓我看看傷勢如何,嚴不嚴重?”
“……”
徐孟州沉片刻,也只好答應了。
他開錦被,掀開一片角,出纏在腰上的紗布,可見紗布上約帶有跡,還有一淡淡的藥味,確實貨真價實的傷了,而且傷在腹部,好像的確不適合男之事……
徐孟州復又拉上服,蓋上錦被,詢問,“能傷好了再說,可好?”
他都傷了總不可能他圓房吧?盛長樂也就只好作罷。
擔憂詢問,“小舅舅,是誰想對你不利?”
莫非是皇帝?不過皇帝應該不可能這麼快下手的,畢竟若是沒殺掉被徐孟州發現端倪,那可就麻煩大了,而且現在也時機尚未。
前世,盛長樂取得徐孟州信任之后,皇帝還曾讓給徐孟州長期下毒的,這樣恐怕徐孟州會死得更快一些,不過盛長樂拒絕了。
徐孟州回答,“這些你不必知道,我傷之事別往外說就行。”
盛長樂聽話的點點頭。
徐孟州隨后將推回自己被子里,“早些睡。”
盛長樂眼看著他,徐孟州已經不做理會,翻背對著就這麼睡了,只剩凝重的呼吸聲音。
盛長樂原本還期待著圓房的時候就可以纏纏綿綿,卿卿我我,誰知竟然沒,心下略微有些失。
前世盛長樂也不記得他傷過啊,腹部也不曾見過疤痕,怎麼就傷了呢?會不會是假的啊?
盛長樂尋思著,自顧自的裹著錦被,翻過去,閉上眼,安安靜靜睡覺。
大概是前世就和他同床共枕睡了五年,而且是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盛長樂毫沒覺得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反倒是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樣。
今日本來也累得腰酸背痛了,很快就這麼睡著過去。
一直到床頭燈芯燃盡,屋黑暗下來。
確定已經睡,徐孟州忽而睜開眼,緩緩翻過去,借著一的微,隔得老遠,靜靜看著絕的側臉,竟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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