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你可別賴賬啊!你家老爺一死,你們就鬧著分家,就連夫家張姓你都不想再用了,找我們的時候就稱自己是柳氏。現在出了事兒,錢不給,還往我們頭上潑臟水。”
又一個婦人仗著膽子回罵。
柳氏還想狡辯,張云龍再次拔出手槍,對準了柳氏的腦門就要開槍。
這時,一個穿孝服的年輕男人撲了過來,擋在了柳氏的前。
“帥,你要殺就殺我吧!我阿媽只是一個婦道人家,什麼都不懂。”
“不懂,你也不懂,不想想這里是什麼地方,就敢來這里鬧,怎麼著,是家產不夠分,還是錢太,想著來咱們張家敲詐點。”張云龍一句話道出了張伯家人的所有心思。
姨太太們最會見風使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回過頭就去指柳氏“帥,都是柳氏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是姨太太,在家里的地位本就低下,老爺一死,家產本不可能分給我們,我們不甘,柳氏就想了這麼一個法子,一來能大賺一筆,二來我們也能從中益。”
“聽到了沒有,我的好堂弟。” 張云龍側目笑迎張昊。
張昊只覺后脊發涼,他萬萬沒想到張伯的家人,竟然全不是省油的燈。
張云龍看到張昊吃癟,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于是朝著一個副揮了揮手,那名副立即從兜里拿出一本小冊子來。
柳氏看到那個冊子,嚇得跌坐在地,久久沒有回過神。
完了,一切都完了……柳氏萬念俱灰,此時看向張云龍的眼神中,除了一祈求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張云龍接過冊子,翻開第一頁大聲念道:“鄙人終于當上了張府的管家,只可惜沒能為督軍府的管家,要不然,我的腰包會像收季的糧倉一樣,每天都能數錢數到手。當張府管家第一年,我功將手到了張府旗下所有產業里,并且每個月從里面拿出十分之一的收益作為回扣。當張府管家第二年,張老爺對我信任有加,直接將保險柜的鑰匙給了我,我從里面了幾顆價值千金的寶石,張老爺記不好,發現寶石不見了,也不去找……”
張云龍念了很久,也僅僅只念了冊子的十分之一,這十分之一,完全可以將地上躺著的張伯刮的無完。
“哼,這就是自稱對張家盡心盡力的張伯,還說我二伯疑心病重,冤枉他。”
張云龍二話不說將冊子扔到了張昊的懷里,雖然面對的是柳氏一幫子人,但這罵的還有張昊。
張昊拿起冊子,只覺有千斤重,他不敢看,因為看了,他會忍不住想要殺人。
“柳氏,還有你們這些人,是打算再從我們張家要錢嗎?”張昊眼眸充的看向柳氏以及四個姨太太還有那兩個年輕男人。
“這,這,我也是糊涂了,張隊長啊!念在我家老爺給張府當牛做馬的份上,你就放我們一回吧!我們保證離開風城,再也不踏足這里。”
柳氏帶著最后一求生跪地祈求,其他人呆呆的在一旁仿佛覺得做什麼都是多余的。
“當牛做馬?真是不敢當,你家老爺似乎比我阿爸還有經商之能呢!我阿爸在外頭磨破皮子做生意,頭發白了大半,而你家老爺就會從鍋里搶吃,了這麼多年,還想著讓我放過你們。過去,我把張伯乃至你們都當了至親之人,我容不得別人說你們不好,可惜,你們太不知足,先是張伯要殺我兒、害我阿爸,吞我家財產,現是你們上門鬧事,還帶了一幫子外地人,你們大概不知道,憑張伯還有你們知不報做的這些個事,足夠你們死一百回了。”
張昊說罷甩袖離去,走到洋樓里邊時,又冷冰冰的甩下了一句話“堂哥,那些百姓都放了吧!演技不錯,每人再給五塊大洋,至于張伯的家人,給你理吧!”
“放心堂弟,我會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云龍咬著牙齒說出的話,在柳氏等一眾人聽來,簡直比見鬼還要可怕。
“帥求你繞過我們吧!我們大不了把家產全都讓出來,求帥繞我們一命,我們不想死。”
柳氏的兒子跟二姨太的兒子上前抱住了張云龍的大,張云龍掙開二人,冷冷的笑道:“西洋那邊有一種手,可以讓男人變人,我想了一個辦法,我要把你們兄弟倆變人,再把你們送到堂子里天天接客,我不會讓你們死的,我要讓你們活著,替你們的死鬼阿爸贖罪。”
“帥,不要啊!我們不要為那樣的人。”兄弟二人不停地給張云龍磕頭。
張云龍權當看不見。二十歲的年紀不小了,可為什麼連做人的常識都沒有,也該他們自己作死,把自己作上了一條不歸路。
張云龍抬眼又去看柳氏“至于你,老了點,我打算給你說一門親事,挑一個打老婆的人,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惡婦人。”
柳氏捂住心口,雖然的兒子將要淪為牲口一樣暗無天日的生活,至還能活著,而也不用死。
柳氏竊喜,但令柳氏萬萬想不到的是,張云龍給找的這個男人,打老婆那是家常便飯,一天要打十幾次,而且還是毫無原因的打,每次打,不是用荊條,就是用帶鐵釘的鞭子,在柳氏嫁進門不到三天,柳氏就給活活的打死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
“你們四個我查過,乃是張伯搶來的,但嫁隨嫁狗隨狗,你們不好好做自己的姨太太,反倒跟著柳氏一起胡鬧,這樣,今晚我就送你們四個離開風城,去到山里給當媳婦好了。”這是張云龍唯一的仁慈。
四個姨太太都不敢出聲,這樣對們來說,已經很好了。
誰人不知張云龍的手段,落在他手上,能活著,靠的不是張家遠親這一層關系,他們早就被張云龍筋皮、挫骨揚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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