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直奔醫院,一路上方安琪都張的不得了,擔心的看著顧赫的傷口,顧赫卻只是當貓哭耗子假慈悲,一言不發。
到了醫院,方安琪帶著顧赫直奔門診科。推開門,就看見一位老教授已經坐在里面等他們了。
方安琪連忙扶著顧赫坐下,老教授讓顧赫拆開包扎的服,看了一眼傷口,拿出一邊的繃帶和藥水利索的包扎了起來,隨口說道:“這傷口可不淺啊,怎麼弄得?”
“嘶”顧赫被藥水撒上去的覺刺痛了,臉難看的敷衍道:“我見義勇為,被一個瘋狗咬了!”
“撲哧。”此話一出,老教授都憋不住笑了,目在旁邊坐著的方安琪臉上掃了一圈,拍了拍顧赫的肩膀,說道:“小伙子有幽默細胞呀!”
顧赫出個皮笑不笑的表,沒說話。
眼看著已經包扎好了,方安琪連忙開口問道:“醫生,這個傷口嚴不嚴重呀,還要不要做什麼理呀!”
老教授推了推眼鏡,慢條斯理的說到:“我這就是做個簡單的包扎,一會你領著他出門去手科,還得線呢,完了再住院觀察一晚就沒事了。”
方安琪臉更難看了,喃喃道:“這麼嚴重啊!”
線完了之后,雖然老教授說最好要住院觀察一宿,但是一直一言不發的顧赫突然面沉沉的開口道:“不用住院了,我們馬上回家!”
方安琪一愣,連忙說道:“可是醫生說還是要住院觀察的,你這樣回去,萬一傷口發炎了怎麼辦!不行,不能走!”
“閉吧你!”顧赫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你讓我在這兒住院,是想明天別人都知道你和我吵架給了我一刀,讓所有人都看我的笑話?!”
一聽這話,方安琪只能訕訕地閉了。但還是不死心,言又止的想說些什麼。
顧赫可不管的心理活,看都沒看一眼,大踏步的走出了醫院,方安琪只能在后地跟著他。
一回到家中,顧赫往沙發上一坐,面冰冷地開口道:“離婚吧!”
后剛跟進來的方安琪一聽這話就愣住了,臉上瞬間失去了。
連忙上前來低聲下氣的說道:“老公,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刺傷你的,我當時是發瘋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不要離婚!”
顧赫冷冷的瞥了一眼,厭煩的開口道:“我已經夠了你一次次的保證了,每次都是這樣,像個瘋子一樣攪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寧,你的道歉我真的不需要!”
方安琪拉住他的手,淚水已經留了整個臉頰,哽咽著說:“對不起,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不違抗你,只要你能原諒我,求你了......”
顧赫一把甩開的手,站起來,厲聲說道:“這次你知道錯了,下次呢!你的刀今天是捅在了我的手臂上,下一次是不是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告訴你,這次我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了,離婚,現在就去!”
顧赫氣勢洶洶的吼完這一番話,只覺得心里舒暢了不,他對眼前的這個人,對這個家已經徹底地心灰意冷了,一刻都能忍再和這個人生活下去了,他覺得,唯有離婚才是真正的解。
方安琪還跪坐在原地,拼命的搖著頭,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
顧赫厭惡的看著,上前來抓住了的胳膊,就要將從地上拖起來,他要帶這個人去民政局,一刻都不能等了。
方安琪死死地抱了沙發,說什麼都不撒開,里拼命地哀求著,和顧赫的決心一樣,絕對不能容忍顧赫拋棄自己這件事,費勁了心機才得到的幸福,不能在一夕之間就全部破滅。
兩個人都使上了狠勁,一時之間竟難分伯仲,不過還是顧赫的力氣大,終于把 拽開了,不過方安琪還是在地上撒潑打滾。
兩個人正在拉拉扯扯間,突然,顧赫的手機響了。他一把松開手,方安琪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頭發已經糟糟的,臉上也全是一道道的污跡,不過還是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這個電話拯救了。
顧赫掏出電話,當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時,一臉的不耐煩馬上轉變了驚喜。
他連忙接起來,恭敬地開口道:“于總,有什麼事?”
“你現在趕過來吧,我有事要和你談。”于天昊的聲音響起。
“好的,我知道了于總,我馬上到。”掛斷電話,顧赫掃了一眼還坐在地上一臉委屈可憐的人。漠然的開口道:‘在這里等我,回來我們在解決這件事。’說完他就徑直走出麼去了。
方安琪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哭聲馬上就止住了,眼中閃過一,在心里飛快的盤算著,怎麼利用這個機會,能夠挽回顧赫,讓他回心轉意,不要跟自己離婚了。
顧赫開車趕到于天昊跟他約定的會所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他心里有點忐忑,于天昊一向是個沒耐的人,不知道會不會不高興。
他加快了腳步,這里是一家日式會所,環境非常的清幽,服務生都是著和服的妙齡子,一扇扇的屏風將包間隔了開來,空氣中約約有一熏香的味道。
當顧赫推開一扇畫著山水的屏風,看到坐在矮桌對面的于天昊時,心里不由得嘆:真看不出來,于天昊居然會是一個喜歡這種地方的人。
不過他可不會把這種話說出來,所以他只是對著于天昊歉意的一笑,開口道:“不好意思于總,我來遲了。”
于天昊頷首,淡淡的說:“沒關系,坐吧。”
顧赫連忙坐了下來,打量著四周,當看到連餐都是致的畫著花紋的木制餐時,忍不住嘆道:“于總選的這個地方真是別有一番趣味呀,讓人一坐下就覺得心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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