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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覺得有些興。

有脾氣才好，不然像以前那樣，不管怎麼樣對，都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明明贏了，卻心里總覺得有些沒勁。

現在這樣多好，斗起來，也覺得有意思一些。

“夫人怎麼會這麼想？”柳姨娘佯裝委屈：“我只是關心你啊。”

“我不用你的關心。”

“行了！”慕長云眉頭蹙著：“吵什麼，吵得我心煩意的。”

慕長云剛說完，門外傳來了管家的聲音：“老爺，府那邊來信了，說他們跟著隨同大小姐一同去的丫鬟和家丁一同去事發的地方找了，沒有找到大小姐。”

“啊……怎麼會這樣？”柳姨娘略有些夸張地捂住了自己的：“沒有找到卿歌是什麼意思啊？”

“那些山匪，將卿歌給帶走了嗎？”

“那現在怎麼辦啊？老爺，靜兒已經出了那樣不好的事了，你可千萬不要讓卿歌再出什麼事啊，快派人去找啊。”

柳姨娘咬了咬：“我聽下人稟報，那些山匪當著丫鬟家丁的面，說要將卿歌帶回山寨做什麼寨主夫人的，卿歌是不是被帶走了？我們趕跟府那邊說，讓府搜一搜事發地附近的山，看看有沒有山寨什麼的，看看能不能夠找到卿歌啊。”

那萬分擔心著急的模樣，倒似乎比沈微瀾更像是慕卿歌的親娘。

慕長云擰著眉頭：“府那邊怎麼說？可不可以人問一問那附近的百姓，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那撥山匪的況？”

管家垂下頭：“很難，他們已經問過附近的百姓了，都說不知道。那附近有好幾座山，且大多是深山，一點一點找恐怕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不管多長的時間，也得要找。”沈微瀾聲音嘶啞：“那是我的兒啊。”

柳姨娘立馬附和著點了點頭：“要找的要找的，當然要找的。就是吧……卿歌這被山匪擄走，且還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即便是找到，恐怕也不太好了。”

“就算卿歌比較幸運，活著被我們找到被救出來。被帶到過山匪的山寨里面，恐怕也清白難保了。到時候外面肯定會有不人說閑話，會對這件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也不知道卿歌能不能得了。”

沈微瀾額上青筋突突跳著，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著柳姨娘砸了過去：“你胡言語什麼？卿歌肯定好好的。你給我滾！滾！”

柳姨娘滿臉皆是委屈：“老爺……妾只是擔心卿歌嘛，夫人怎麼這樣？”

“行了，你別在這里添了行嗎？”

柳姨娘好戲看夠了，只噘著甩了甩繡帕，帶著丫鬟出了門。

一直到出了寧棲院，又走了一段距離，柳姨娘才勾起角笑了起來，轉問邊嬤嬤：“哎喲，你方才瞧見沈微瀾的臉沒有，哈哈哈，可真是太彩了。”

“瞧見了。”嬤嬤連忙應著：“按照府那邊的稟報來看，大小姐這一回，神仙難救了。”

“是啊，神仙難救了。”柳姨娘笑了起來：“這才剛開始呢，接下來，有得們母痛苦的。”

“我本來是想要讓沈微瀾痛痛快快去死的，可是偏生慕卿歌打了我所有計劃。死不了也沒事，那就活著罪好了。”

“哎喲，我今兒個心可真是太好了，廚房給我準備一些好吃的，我與靜兒好好慶祝慶祝。”

天漸暗，府中的燈籠都點了起來。

仍舊沒有慕卿歌的消息，柳姨娘果真人準備了好酒好菜，與慕言靜在自己院子里悄悄慶祝了起來。

“娘親你說，等找到慕卿歌的時候，慕卿歌會是什麼樣子？三十多個男人啊，一人糟蹋一次，恐怕也就沒個人形了。”

“很快你就能看到了。”

慕言靜嘖了一聲：“倒也不必這麼早，我覺得，至得過個夜，或者過兩天晚上，然后再被找到。或者，人將直接抬過來，趁著夜里無人的時候，將扔在我們府門前。”

“等著白日里，外面街上人越來越多，那些路過的百姓，就能夠看見像一塊破布一樣地被扔在府門口，最好衫襤褸，渾上下都遍布痕跡。”

慕言靜越說越興，眼前幾乎已經浮現起了當時形。

“也不是不行。”柳姨娘笑了起來：“這倒是好的辦法，我人安排安排就是。”

慕言靜連連點頭：“就這麼辦，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那副形了。”

兩人正暢想著，丫鬟卻快步走了進來：“姨娘，二小姐，大小姐被送回來了？”

“什麼？被送回來了？怎麼回事？”

還沒有跟山匪那邊通信呢。

怎麼就會被送回來了呢？

“奴婢也不知道，是門房那邊我們的人遞過來的消息，就說了一句大小姐被送回來了。老爺和夫人都已經趕了過去。”

“好，我知道了，你在門口等著吧。”

等丫鬟退了出去，慕言靜才皺著眉頭問著：“娘親，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們不是還沒有給那邊消息，沒讓他們將人送回來嗎？”

“不知道。”柳姨娘皺了皺眉，暗自猜測著：“興許是因為山匪他們躲得不夠蔽，害怕被去找人的差發現？又或者是我們一直沒有給消息，他們不知道下一步怎麼置，所以才提前送回來了？”

“我去瞧瞧去。”

柳姨娘站起來：“不過也沒關系，慕卿歌被山匪擄走的事是真，且我之前代過的，一定要好好侮辱侮辱。”

“那些山匪本來就是一些地流氓，見到慕卿歌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忍得住不下手？”

“左右木已舟，什麼時候被找到被送回來，并不重要，也不會影響事的結果。”

慕言靜點了點頭，這樣的事，自然是不會錯過的：“娘，先前我就沒有去，這次我一定要去了。我就躲在人群中，不讓爹爹發現就是了。”

柳姨娘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點了點頭：“行吧，你小心著些。”

柳姨娘和慕言靜一同匆匆趕了過去，剛到正門口，就看見正門口圍了一堆人。

柳姨娘邊的丫鬟連忙將人群分了開，柳姨娘了進去，就看見沈微瀾和慕長云站在前面，擋住了的視線。

柳姨娘連忙揚聲喊道：“卿歌回來了嗎？我聽說卿歌回來了？卿歌在哪兒啊？還好吧？沒事吧？”

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