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全他。”
冷酷無的話音落下,地一手里的劍一抹,章璃呃了一聲。
重重倒下,章璃的眼神仍在看著姜七嫚的方向。
“理掉。”魏則鄞道。
地一直接拖著他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姜七嫚和魏則鄞,還有就是那個假扮葛云的男子。
“剛剛有沒有嚇到?”魏則鄞問姜七嫚。
姜七嫚搖了搖頭,“沒有。”
剛剛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他抱著后退了。
嗯,懷抱夠暖,夠安心。
這種被人保護的覺真好。
“姜姑娘果然跟一般子不一樣。”
尋常子遇見這樣的事早就失聲尖了,依舊這麼淡定,還探出頭去觀看戰場。
想到姜七嫚剛剛從他懷里探頭探腦的樣子,魏則鄞邊的笑容就漸漸放大,他也覺得好可,好想的頭。
姜七嫚咳嗽一聲,“估計是我心大。”
不會說因為已經死過一次的原因了,心態強大了很多。
雖然一開始的確有些慌,但想到邊有他,就鎮定了。
潛意識中以為魏則鄞一定會護周全。
“對了,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詛咒布偶到底是誰做的?”
想到從王微房間里搜出來的那個小布偶,姜七嫚的心又沉了一分。
“姜姑娘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了,不是嗎?”魏則鄞沒有直接說是誰,他知道姜七嫚清楚。
“果然是!”
除了藍米還有誰?
當時在現場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也難怪后來爹選擇不公開這件事,這是坦護藍米。
明明前一刻還展現出多在意娘親的樣子,回頭卻是這麼做,姜七嫚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心了。
他爹這是腳踏兩條船?
一邊娶了娘,回頭還對藍米念念不忘?
“秦王,先前我拜托您的事,就請多勞心了。”
一定要調查清楚姜衍為何對藍米不同,從直觀上來講,姜衍的應該是娘才對,可為什麼又要坦護藍米?
他們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放心,本王已經人去調查了。”
姜七嫚放心了,提出回去,魏則鄞讓等等。
“秦王?”
姜七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魏則鄞笑笑,“不著急,再坐會兒。”
姜七嫚頜首,“好。”
……
翠苑樓是京都最負盛名的春樓,在這里的姑娘們個個都貌如花,且多才多藝,十分會討人歡心。
但翠苑樓收費很高,不是一般人能消得起的,所以來翠苑樓消遣的人大多都是京都有錢有勢的富貴人家。
在這里,他們一鄭千金只為博得人一笑。他們不談,只談你我愿。
只要你有錢,你就是們的爹,讓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京都很多有心想要獵艷又無分文的男人,做夢都想來這翠苑樓走一遭。
而作為京都有名紈绔子弟首屈一指的宋謝民,幾乎都是這翠苑樓的常客了。
隔天不來一次都難。
本來白天時他在姜博英上吃了虧,不僅人沒有吃到,腦袋還被打破了。
宋謝民回去發了好大一通火,都不能泄了心頭那口氣。
小廝慫恿他來翠苑樓放松下心,宋謝民就這麼頂著個破了的腦袋來了。
他有錢,出手又大方,那些姑娘們都爭著伺候他。
宋謝民不爽的心很快散了大半,被那些姑娘們哄著都找不到北了,很快就喝高了。
本來直接想在翠苑樓過夜的,結果宋易安派人非要催他回去。
宋謝民被掃了興,非常不耐煩,一腳把那個小廝踹出老遠。
“滾開,別打擾本公子的雅興!”
小廝捂著屁非常可憐,“爺,您就快回去吧,老爺說了,您趕回去,一刻都不得耽誤!”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啊!”宋謝民醉眼迷蒙地瞪著他,左右手還摟著一個著清涼的姑娘,反正就是不想走。
“小的不知道,是老爺讓你趕回去的!”
宋易安很著急, 只讓小廝趕來找他,說他不回去的話,綁著都要把他帶回去。
“你不說本爺還真不回去了!趕滾,不然本爺打死你!”
宋謝民酒勁上來了,耍起了酒瘋,本不聽小廝的話。
小廝沒有辦法,苦口婆心的勸了好久,宋謝民就是不聽。
最后沒辦法,小廝只能出去對跟著一起來的侍衛說,“爺不肯回去,看來我們只能把他綁回去了。”
侍衛二話不說,沖到宋謝民面前,一左一右架著他就走。
宋謝民拳打腳踢的反抗,不斷地囂著,“你們這些該死的奴才,快放開本爺,回頭我把你們的都打斷!”
“聽到沒有,快放開本爺!”
“對不起了爺,老爺說必須要帶您回去。”
侍衛本不聽他的,直接把他架上了馬車,加快速度朝著宋府而去。
整個京都,除了大大小小的春樓還是人流如柱,燈火輝煌之外,其他人早就睡下了。
大街上寂靜一片,除了偶爾傳來幾聲狗吠聲,安靜的讓人害怕。
馬車里,宋謝民還在罵罵咧咧,他喝醉了酒,平常怕宋易安的心思這會兒被酒勁沖散了很多,一心只想對著干,還想沖回去回翠苑樓。
押送的護衛忍無可忍了,就差一掌把他劈暈了,“爺,你還是別鬧了,老爺收到部消息,說這幾天有人要殺你,為了保障你的安全,我們只能這麼做了!”
宋謝民是個慫人,雖然醉得不輕,但是一聽到有人要殺自己,酒勁就被嚇走了一半,
“是誰要殺我?本也沒有得罪人啊!我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侍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連他們都非常清楚宋謝民的尿,就他這樣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姑娘家,惹了多風流債。
平常要不是他們老爺幫忙屁,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不知道,為了安全起見,爺還是委屈一下吧!”
侍衛也不想多說,只是催促加快速度回府。
被他這麼一嚇,宋謝民還真就老實了。
然而,已經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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