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況已經非常不好了,可是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救護車的到來。
在那之前,我撥通了小貓的電話,想問問之前裴珩有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但是的電電話還是打不通。
無奈之下,我只能干等著。
好在120來得很快,等到救護人員將裴珩送上了救護車以后,我便跟了上去,一路上醫生都在臨時為他檢查,我在旁邊張地等著。
一到醫院,裴珩就接了全面的檢查,而且替他檢查的醫生還認識他,因為正是之前全面負責他康復的醫生,這幾次他都沒有來醫院復查,也沒有做康復治療,醫生一直在擔心這個事。
“他應該是磕到了頭部。”過了很久,醫生才告訴了我檢查的結果,裴珩沒有其他的傷,就是頭部有傷,應該是他自己嘗試著從樓梯上下來,結果撐不住跌倒,磕到了腦袋。
我不知道裴珩為什麼好端端地會自己走到樓梯上去,而且還摔到了腦袋。
現在他的腦袋里有塊,還沒醒過來,經過后續治療醒來后,得繼續看況,目前不知道會留下什麼后癥。
當裴珩轉了病房后,醫生問我是他的什麼人,我答道,“我是他的前妻。”
“這樣,他這個況你還是要通知一下他的家里人,比如父母之類的。”醫生提醒我。
我點點頭,就算他不說,我也會通知裴父裴母他們,畢竟這是很嚴重的事。
等到醫生離開,我立馬撥通了裴母的電話,我和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了,因為我知道不會告訴我,裴珩在哪里,也不會告訴我裴珩的近況。
以前很喜歡我,就想著我和裴珩能夠復合,后面應該是裴珩跟說了什麼,讓徹底死了那條心。
接到我的電話,裴母有些驚訝,“知意?”
“阿姨,裴珩出了點事,你和叔叔還是盡快趕過來h市一趟吧。”我沒有寒暄,而是直奔主題。
聽到我的話,裴母的語氣立馬就焦急起來,“他怎麼了?”
我言簡意賅地將裴珩從樓梯上摔下去的事,和裴母解釋了一番,不是那種磨磨蹭蹭的子,也知道在電話說再多都沒用,便立馬告訴我,會和裴父立馬趕過來。
隨后我就掛了電話,心里開始忐忑起來,裴珩忽然出事住院,那麼明天的婚禮還有舉行的必要嗎?
很多賓客都是今晚或者明早才趕到,如果我現在就提前通知大家,婚禮取消了,確實可以替很多人省時間。
但是這件事我得先和于一凡以及我爸媽商量一下。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于一凡,所以我撥通了于一凡的電話,此時已經快天黑了,他接電話接的很快,“你現在在哪里?”
聽到他的問題,我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后,我直接開口了,“于一凡,明天的婚禮現在就取消吧,別耽誤其他人的時間比較好。”
于一凡那邊也陷了漫長的沉默,雖然一開始這就是假的,可是看著他那麼投地布置一切,我心里其實很愧疚和難,現在又忽然通知他,布置好的一切都用不上了,對他來說是有些殘忍的。
可是我沒時間再拖延,明天一早,就要面對許多趕來的賓客,那時候會更加麻煩。
“好,我來通知大家吧。”于一凡沉默過后,輕聲回答我,他的聲音里聽不出緒,平靜得反而讓我忐忑。
“于一凡,謝謝你又幫了我一次。”我誠心道謝,除了謝謝好像我也沒有其他詞匯,能夠表達我的。
于一凡那邊傳來了淡淡的笑聲,“沒事,一開始就說好是假的,舉不舉辦其實都一樣,能在事態發展得不可控制之前放棄,反而是一件好事。”
“好,”我猶豫地繼續說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麼忽然要取消嗎?其實我現在在醫院,裴珩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我懂了。”于一凡還是沒有多說,說完這三句話以后,他就掛了電話。
我則是坐在椅子上,有些出神。
病床上的裴珩還在昏迷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醫生說如果三天之醒不來的話,就要做好他可能會變植人的準備。
因為傷的緣故,此時的裴珩臉十分的蒼白,上也沒有一,看起來就很虛弱的樣子,在昏迷中的他特別的靜謐,眉心也沒有皺起來,而是平展開,像是在睡一樣。
在我出神的時候,鄧晶兒們的電話追了過來,都是詢問婚禮臨時取消的事。
雖然是假的,可是計劃是要按時舉行,然后裴珩一定會無法接,然后前來找我,結果現在在前一夜就取消了。
我將事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番后,幾人都沒有再多問,我開始勸們先回a市,畢竟們都是有孩子的人,已經過來耽誤了好幾天時間。
在我的勸說下,幾人答應先回a市,但是裴珩一旦醒了,必須告訴們。
我一一答應下來,等到通話結束,我便來到了病床邊坐下,裴珩的手放在被子上,上面還扎著針,修長的指節微微彎曲著,看起來線條很,我手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溫熱的,讓我有種陌生又悉的覺。
就在我陪著裴珩的時候,小貓的電話打過來了。
“意姐。”小貓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了白天和我見面時的委屈和激。
“小貓,你去哪里了?今天裴珩從樓梯上摔了下來,現在在醫院,還在昏迷中。”我詢問道,同時提起了裴珩摔倒的事。
小貓頓了頓,“他嚴重嗎?”
“嚴重,三天之要是醒不過來,可能就是植人了,我已經通知里他爸媽過來。”我的聲音很沉重。
“意姐,我現在已經不在h市了,白天我遇到你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是準備離開了,只是正好你在那里,我就和你說了一下。”小貓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用一種釋然的態度答道,“這一次麻煩你照顧他吧,我不會再回去了,祝你們……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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