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蕓還在旁邊扇風點火的補了一句:“我這個當媽的居然也不知道!”
“而且。”周正清停頓一秒,抑揚頓挫“你知道最主要的是什麼嗎?”
方蕓一臉很好奇的樣子:“什麼?”
周正清揭開謎底:“主臥做了套件,而且還做了一個特別大的帽間。”
“帽間?”方蕓疑道:“咱兒子的服用得著那麼大的一個帽間嗎?”
周良哲:“……”
周良哲簡直是服了這兩人的默契程度,一唱一和演得跟真的一樣。
他放下筷子,懶得跟他們打太極了:“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方蕓早就耐不住子了,立馬興的直奔主題:“是不是打算和那姑娘結婚了?”
這話問得夠直接,周良哲看向滿眼期待的兩人,緩緩搖頭:“不是。”
“唉!”
周父周母期待瞬間落空,異口同聲的嘆了口氣,語氣中的失太明顯了。
周良哲點了點桌子,再度開口:“我和已經領證了。”
這口氣險些收不回去,周父周母面面相覷,都是一臉的驚詫,最終方蕓掏了掏耳朵,靠他近了些:“兒子,你剛說話了嗎?”
周良哲知道他們不敢相信,神又認真了些:“本來前段時間就想跟你們說的,后來發生了些事就給耽擱了。”
“其實就算你們沒有發現的話,今天我也打算告訴你們這件事的,這段時間確實比較忙,見你們的事我還沒來得及跟提,但是我想安排雙方父母先見一面。”
周正清真不愧是見過世面的,默默的消化了這個炸的新聞。
他和方蕓對視一眼,無聲中達了某種共識。
“按道理來講,兒結婚雙方父母肯定要見一面的,雙方父母都沒見過面,該走的禮數流程都沒有走你就帶人家去領證了,這點很不禮貌我很不贊同,對人家姑娘很不重視。”
他接著又道:“但你是我兒子,我了解你,你要不對方是不會這麼不管不顧的去領證的,我只有一個問題。”
“你們要結婚我們做父母的肯定是很開心的,為什麼要瞞著我們?”
這個問題確實不好解釋,周良哲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才一直瞞著。
最后,他說:“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我們領證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這輩子我沒想過要和離婚。”
周正清:“……”
臭小子還癡,他對那姑娘越來越好奇了。
“罷了。”周正清妥協道:“既然你連婚房都快裝修好了,還裝修得那麼用心,想必也不會委屈人家,至于那些禮數,等姑娘他爸……你岳父好后,雙方父母見了面我們再致歉雙倍補上。”
“就是就是,可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方蕓剛才被自己兒子領證了的消息給震驚了,眼下回過神來臉上都樂開了花:“然后早點辦婚禮,早點給我給個孫子,我也不用羨慕樓下那些抱孫子的老了。”
周正清:“……”
周良哲:“……”
.
期末考試的最后一天,溫子言一直于興之中,盼了這麼久的假期終于到了。
云城是典型的南方城市,幾乎每年都會下雪,今年的雪更是來得早了些,從早上就開始斷斷續續的飄雪花了,潔白的雪花從萬里高空悠揚的飄落,落在溫子言的肩上,發上,睫上,看起來漂亮極了。
溫子言出手,一片雪花飄到手心,片刻后就以很快的速度消失不見了。
走出校門,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耀眼的周良哲。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穿風格,黑長款風加上同。
巧的是溫子言今天的穿著打扮跟他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一個男款一個款而已。
校門口滿了學生和家長,他只是隨意的站在路邊,卻顯得那麼彩奪目,鶴立群。
他在接電話,眼睛卻一直注意著校門口,在出來的第一瞬間就跟招了招手。
溫子言小跑過去,呼出的氣都是白茫茫的:“你怎麼來了?”
周良哲拉起的手試了試手溫,面和了些:“冬天的第一場雪,請你吃火鍋。”
確實很久沒吃了,溫子言也有些饞,這簡直是說到心坎里了:“好。”
本來溫子言還在后悔今天穿得太了,雖然有風度但是沒有溫度,可是兩人這樣站在一起,又突然覺得好的。
般配。
溫子言想了一下,提議道:“吃完飯再去看個電影吧。”
周良哲側給系上安全帶,低低的應了:“好。”
他離很近,說話的聲音很輕,卻連同他的呼吸聲一概傳了耳中。
溫子言抬眼,他的面孔就在眼前。
周良哲臉部線條明顯,五廓清晰,睫長而翹,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有些冷淡,就像學生時代的周良哲一樣。
周良哲回頭看:“怎麼了?”
但他看的眼神一向都是溫的,見不到半分冷淡的樣子。
溫子言搖了搖頭,說“沒事。”
周良哲轉開車,溫子言拍了張雪花的照片發了個朋友圈,收獲了許多的點贊和評論。
“我們的婚房裝修好了。”
溫子言從屏幕中抬起頭,有些訝異:“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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