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之後,岑雋澤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和白氏集團的合約已經簽完,他短期不會再來。天香居的話,鵬城出名的酒樓飯店比比皆是,也沒規定他一定要去。算算日子,舒好又有一個星期沒見過他了。
舒好站在櫃前,看著裏麵掛著的那條沒來得及還給他的阿瑪尼西,心又是一陣低落。
若說一直沒見過他也就算了,但卻偏偏和他重逢了。明知道他和待在同一座城市,卻又不得相見的痛苦,遠遠要比那種不知道他在哪裏,思念無安放來得深。
就像現在,明知道他不會去白氏,卻還是每天花了雙倍的時間來搭配服,想讓他看到最完的自己。
……
今夜的天香居,一如既往的火。門庭若市,座無虛席,就連包廂也幾乎滿。
藍昕琳等三人剛剛踏大堂,立即就有工作人員上來招呼,“你好,歡迎臨。請問小姐有預約嗎?”
“我們是舒好的朋友,說給我們預留了一個包廂。”說話的是孫靜。
“好的,請稍等,我幫你確認一下。”
片刻之後,工作人員走過來,麵為難,“對不起,請問小姐怎麽稱呼,我需要再跟舒好核實一下。”
“孫靜。”
工作人員點頭,走到一邊用對講機呼了舒好,奇怪的是舒好說認識孫靜,卻從沒說過幫預留包廂的事。
隔著對講機說不清楚,舒好幹脆從二樓跑下來。
一見到,孫靜就熱地迎上去,親熱地挽上的手臂,“舒好你來了正好,下午你說給我們預留蘭廳的包廂,快帶我們去吧。”
舒好一臉錯愕地看著孫靜,手不由自主地從臂間了出來,“孫靜,你都沒跟我說過你和藍小姐會來天香居,我怎麽會無緣無故說給你預留包廂。”
“舒好,你不會吧。”孫靜的聲音不自覺地拔高了些許,“下午我說要打電話預約的時候,你明明告訴我你在這裏上班,我不用打電話的!”
“不可能!”在這裏上班的事,明明就是個,怎麽可能會突然告訴孫靜?孫靜擺明就是在胡謅,可為什麽要這麽做?
“舒好,怎麽回事?”他們這邊的靜不小,已經引起不客人的側目,領班連忙跑過來,低聲音問道。
“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對吧。下午舒好明明答應要給我留包廂的,現在卻不承認,你說要怎麽理?”
“領班,我沒有。”他們天香居的包廂都是要打電話預約,並錄電腦係統的,不會也不可能私下答應做不到的事。
“小靜,我們也不是非要蘭廳不可。”藍昕琳適時訓斥了一句,衝著領班和地笑笑,“舒好可能工作忙起來,一時忘了。沒關係,你看哪個包廂有空位,我們就坐哪裏。”
一番話,說得善解人意,讓人挑不出刺來,領班一麵道歉,一麵謝的大度不計較,並快速給們安排了一個包間。
可隻有舒好知道,們絕對是故意來找茬的!
“舒好,還不帶客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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