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不站在大魏這一邊,其實并沒有多大的區別!
朕其實是想要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罷了!
隋國注定是會完蛋的,你也不想軒轅家跟著一塊完蛋吧?”
秦天著軒轅說道。
“……是不想!可若是我投魏,軒轅家恐怕會更早完蛋。”
軒轅苦的說道。
對于隋國,他自然是沒有啥忠誠可言的。
有忠誠的話,也不會想著等隋國滅了,軒轅再乘勢而起了。
“軒轅家在哪座城池,我大魏發軍隊直接將之打下來不就行了。
以你軒轅家在隋國的重要,還不至于能夠在皇城為質吧!”
秦天話語說的輕松,語氣之中卻是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家在何,指一個方向,就將之滅了!
“……”
軒轅張了張,只覺秦天這話傷害不高,侮辱極強。
偏偏的,他軒轅家還真不在皇城。
“如何?”
見軒轅不說話,秦天繼續開口問道。
“我軒轅家的確不在皇城,而是有著專門的一座城池為我軒轅家的自留地。
如今那座城池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軒轅點了點頭,隨即緩緩開口回答道。
愿意回答問題,也代表著他心的天平開始偏向大魏了。
“如此更好了!你們軒轅家只需要死守著那座城池,我大魏便能夠派遣軍隊繞路去支援。
到時候,你們軒轅家就是我大魏的自己人了。
對于自己人,朕一向都是很不錯的。
城主依舊能夠讓你們軒轅家的人擔任,只不過需要遵守我大魏的法律。”
秦天笑著回答道。
“這等待遇倒是不錯,只是不知我需要為魏皇做些什麼?”
軒轅有些好奇的問道。
從地牢里面出來已經有好幾天了,對于神州現如今的局勢也是比較清楚的了。
明王都只能是擁有一座城池當做封地,員由大魏負責。
他可不認為他們軒轅家有多麼的頭鐵。
能夠為帝國最為古老的家族,可不全靠的是喊打喊殺。
倘若真是如此,爭霸失敗也就涼涼了,不能存在這麼久。
魏皇給的待遇已經是不錯了,真要是正常況下,連城主的位置都保不住。
可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魏皇既然給予了這些,想必肯定是有所需要自己做的事。
“隋國前方城池駐守的乃是關將軍,你負責勸說讓他倒戈!”
秦天也不客氣,直接是開門見山回答道。
“這……如此一來,恐怕會陷他于不忠的地步。”
聽到要求是這個,軒轅有些遲疑了起來。
作為他手底下的王牌,他自然是知道對方的子的。
自己這麼勸說,兩人的關系恐怕也就再也不復從前了。
“那好!直接就將你們軒轅家遷移到我大魏,那關將軍就不用管了。”
秦天大氣的擺了擺手。
他倒也不是對付不了關羽,純粹就想要給隋皇添堵罷了。
“……那我還是去勸說關將軍吧!”
沉默片刻,軒轅苦笑著點了點頭。
魏皇自始至終給的其實就一條路罷了!
他們軒轅家投靠了大魏,生在隋營的關羽還能有好不?
畢竟在外人的眼中,軒轅家與關羽是一的。
對面的是隋皇楊廣,而不是曹丞相,可不會有惜關羽一說。
連高颎、魚俱羅這種自己人都嘎了,更別說一個關羽了。
真要是帶著家族投靠大魏,那關羽也就危險了。
至于在魏皇面前不合作,那只不過是價錢不合適罷了。
面對魏皇,他可不敢說十族又何妨這種話。
魏皇為了維持自己君王的人設或許不會多麼殘暴,可楊劍會啊!
“陛下!可以啟程了!”.
軒轅剛想到楊劍,楊劍便是已經走了過來,對著秦天一禮說道。
“嗯!既然如此,那就出發吧!你負責配合軒轅做一些事,以后他或許也是我大魏的一份子了。”
聽見楊劍的話,秦天指了指軒轅說道。
說完,便是跟著大軍一塊啟程了。
……
夜晚!
城燈火通明,士卒不斷的在城墻上面巡邏。
城外則是一頂頂的大帳,仿若連綿不絕一般!
這里是安邑縣城!
河東郡的郡治所在!
三家分晉之中的魏國都城就是在這里!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春秋戰國之中的魏國早就已經被大秦所滅。
大秦也是在一統神州后快速的消亡了!
這里如今只是一座郡城所在,同時也是抵大魏的前沿陣地。
負責鎮守于此的,正是大隋靠山王楊林。
至于關羽,只算是一個先鋒大將罷了!
想要為一軍主帥,武力是一個方面罷了。
如果僅憑武力就能夠當元帥、封王,那阿蠻應該是大魏最有資格的人之一。
然而,他僅僅帶領了一支蠻牛營。
“唉!”
城墻之上,關羽著城外的魏軍,忍不住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師父!您為何嘆氣?”
見到關羽嘆氣,旁邊一名小將走了出來,開口詢問道。
這人是軒轅家的軒轅武,早早就已經是認了關羽當師父。
這些時間里,他一直都是跟在關羽的邊。
“我在擔心家主的安危!在大魏這麼久,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關羽搖了搖頭回答道。
人非草木,孰能無。
軒轅早早就找上了他,兩人的關系可以說異常的好。
就差寢則同榻了!
“據我們的人在大魏的打探,應該是沒事的。
只是想要將人救出來,那就是千難萬難了。”
軒轅武搖了搖頭,有些垂頭喪氣的回答道。
對于軒轅這位家主兼武力擔當,他們軒轅家自然也是很上心的。
可始終沒有什麼結果罷了!
知道人在哪一個地牢里面,可卻也不可能劫地牢救人吧!
且不說他們軒轅家有沒有這份能耐,能夠將地牢給通關了。
就算是真的通關了,那又如何?
還能殺出帝城不?
帝城可不是紙糊的!
“都怪那炎一,關某真想用自己的青龍偃月刀取下他的人頭。”
關羽說著上散發一殺氣來。
若是炎一這個時候在面前,他一定一刀直接就劈下去了。
這些日子守在安邑城,他的刀中可是沒有沾染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