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許南霜陪著溫時寒開完一場又一場的會議。
連軸轉外帶高強度的會議,許南霜有些吃不消。
但是全程,許南霜還是從容的跟了下來。
不管溫時寒在私下對許南霜如何溫。
但是在工作上,溫時寒就是那個完全不講麵的人。
許南霜隻要犯錯,溫時寒也會毫不猶豫的訓斥,不會給任何麵子。
“你早上為什麽和小叔一起來?”溫祈言懟到許南霜。
許南霜從會議室出來,頭暈腦脹。
看見溫祈言的時候更是厭煩到了極點。
但在溫祈言的話裏,許南霜說完全不張是不可能。
隻是在回答溫祈言的時候,許南霜鎮定無比。
“因為我是來工作,不是來玩樂的,一起出現不是很正常的事?”許南霜毫不客氣的反擊。
溫祈言覺得自己被許南霜給了。
但在麵子上,溫祈言又不可能放過許南霜。
“許南霜,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溫祈言威脅。
“那應該也沒你做的見不得的事來的多。”許南霜並不客氣。
氣氛忽然繃。
就在這個時候,許南霜的手機振。
上麵是溫時征的電話,溫祈言自然也看見了。
溫祈言不免幸災樂禍:“沒完,我看你怎麽和我爸代。”
這口氣說的惡狠狠。
許南霜就隻是不屑的看著溫祈言,而後淡定的接起溫時征的電話。
“我要你做的事怎麽樣了?”溫時征冷漠的問著。
“我已經拿到了。”許南霜麵不改的開口。
溫時征有些意外,是沒想到許南霜會功。
但是溫時征豈是這麽容易相信人的人。
他冷笑一聲:“許南霜,你不要背著我玩花樣。”
“是不是,溫總不是一看就知道了。”許南霜依舊從容。
這倒是事實,溫時征這才沒說什麽。
“把標底發來。”溫時征命令。
“溫總,我要看見我母親的房契和玉鐲。”許南霜並沒這麽容易被忽悠。
溫時征的臉變了變。
“不然的話,我不可能把標底拿出來的。”許南霜一字一句說的直接。
“好。”溫時征沉點頭。
“我會給溫總發一個地址,溫總隻要把東西寄到,我的人拿到了,我馬上就把標底給溫總。”許南霜淡定自若。
沒給溫時征開口的機會,許南霜又很快繼續說著。
“您放心,為了誠意,我會發其中一個標底給溫總,也保證這邊標底若是有變的話,第一時間告訴您。”許南霜把話說完。
許南霜做事從來謹慎,所以溫時征找不到反駁的話。
“就按照你說的做,要是讓我發現你耍我,許南霜,你知道是什麽結果。”
溫時征一字一句警告。
許南霜沒說什麽,已經掛了電話。
而後象征給溫時征發了一個標底。
順便把一個中轉站的地址給了溫時征。
很快,許南霜親自給秦朗打了一個電話的。
“溫時征把我媽媽的房契和鐲子寄到這個中轉站,幫我取。”說的直接。
“好。”秦朗沒多問。
兩人掛了電話。
就在許南霜代清楚後,卻忽然覺到了腰間一道力量傳來。
是溫祈言,許南霜覺得格外不痛快。
但迎麵走來的卻是溫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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