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紹如果要在西域立足,則總需與西域各國大戰,爭奪土地與資源!
甚至如今尚在龍城的匈奴人,也將此波及參戰!
而他于司州,涼州的空城計,也將隨西域而不斷前移!
只不過對袁紹等人而言,此事更像是他揚州借刀殺人!
無論是屠西域,還是鮮卑,匈奴,還是袁紹他們本人!
都是先趕鴨子上架,之后上屋梯!
陸遠對此倒是并未諱言,事無巨細皆已說明!
畢竟無論如何,這都是袁紹等人的最佳選擇!
袁紹瞠目結舌,僵持半晌,才似笑非笑:“大將軍倒是好氣魄!只是即便袁某有心,也能讓公路與公孫度于此匯合,難道大將軍就渾不在意,不怕我等臨陣倒戈?”
“本初兄說笑了,偌大天下,何苦自尋死路!”
陸遠指劃沙盤,若無其事:“河北東臨大海,南接黃河,西路并州則只有關一片荒蕪!此刻東南兩路,有我大漢海軍與三十萬鐵蹄駐守,本初兄除了北上迎敵,還有何路可走?”
他揮手在沙盤上一劃,掠過黃河與長江,繼續道:“或許本初兄可與鮮卑聯手,南下徐州與豫州!不過有我大漢海軍駐守長江天險,你們可進我揚州半步?”
他向前傾了傾子,直視袁紹,又漫不經心道:“不過本初兄可以猜猜,如果你們與鮮卑聯手,陸某自南向北,自西向東,分別封困長江,黃河,長城,虎牢關后,你們何去何從!”
海陸并進,分道封鎖,正是他的底氣!
徐州與豫州只有軍屯,并不牽扯他揚州基!
甚至司州與涼州,一片荒蕪,也無他揚州命脈!
如果他以海軍封鎖長江與黃河,再以孫堅封鎖虎牢關,就可將這徐州豫州隔絕于外!
而公孫瓚與曹只需駐守長城,以現有險峻居高臨下,也能輕易關門打狗!
無論到時多來敵,都將被他三十萬鐵蹄逐個擊破!
甚至可以讓孫堅放開虎牢關,只以良,文丑扼守子午谷與陳倉古道!
到時敵軍必然更加分散,反而更利于他游擊轉戰!
如此布置,他本不怕袁紹等人臨陣倒戈!
甚至此刻給袁紹等人活路,也只為草原戰略更加穩妥,以及后續西域戰略而已!
“大將軍竹在,袁某佩服!”
袁紹眸微瞇,語氣低沉:“只是袁某不過袁家一庶子,何德何能,號令名門貴胄子弟!即便他們此刻為了生路,愿意在河北一戰!可之后西域之地,怕是也難讓大將軍如愿!”
此刻時局,他對于迎戰鮮卑,實則已無異議!
畢竟當下大軍困,不同意則速死!
反而與袁,公孫度聯手迎戰,卻能有一線生機!
而且他們在此深高壘,嚴陣以待,對決鮮卑大有勝算!
不過對于自己被趕鴨子上架,跑去西域做個攪屎,卻還是耿耿于懷!
陸皮驅虎吞狼,借刀殺人,之后卻還要上屋梯,斷他們退路!
甚至讓他們孤軍深,卻不給一糧草支援!
顯然是要讓他們著肚子去西域,到了就開始劫掠!
雖然說是不再挾制,卻分明視他們如死士,用之即棄!
即便會有細鹽等易,卻也是他們立足西域之后的事!
顯然陸皮沒給他們一機會,到了西域,就只能死戰!
可他們如何能在孤軍深后,毫無基,立足西域!
他當然不知,陸遠只是把他們當作雇傭兵而已!
至于他們生死,死了的雇傭兵當然不用付款!
“陸某倒是忘了,本初兄也有一段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年窮的勵志故事!”
陸遠心不在焉:“不過陸某此來河北,只為定好規矩,而非解決問題!誰有問題,陸某解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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