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一層又一層的遞進,顧今歌纖細的十指翻飛,就像是蝴蝶輕輕落在鋼琴之上。
激烈高昂的音樂牽著人心,在場的所有人不都為之迷。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顧今歌緩緩起,在場一片沉寂,大家臉上皆是意猶未盡的神。
半晌,雷霆般的掌聲響起。
“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幸可以聽到李斯特季的《夜之和諧》,真的太妙了!”
“如果說剛才二小姐的鋼琴曲妙聽,這位顧大小姐的演奏可真的是天籟之音!”
“此曲只因天上有啊,沒想到穆爺竟然尋得如此佳人,可喜可賀啊!”
顧今歌緩緩的走穆寰邊,看著男人眼中的震驚與欣喜,角也跟著揚起,“穆先生,我彈得好不好?”
“好。”
他怎麼就沒有發現之前的小東西竟然會這麼多才藝!
一般人都能聽得出顧今歌的曲目更加妙,更別說懂鋼琴曲的喬連珠了,看著顧今歌的眼里也多了幾分異樣。
沒有想到小丫頭竟然還有幾分能耐。
廖善善和顧雯雯的眼神里面滿是嫉妒,這個該死的賤人,什麼時候會這項技能了?
顧雯雯干的祝賀,“沒想到姐姐琴技竟然這麼好,不像我為了給阿姨祝壽,整整練習了一個多月中間差點發高燒暈過去一次,結果還是班門弄斧了。”
顧今歌心里冷笑,賣慘的功夫倒是不錯。
果然,喬連珠心疼開口,“你這孩子倒是有心了,不過還是自己重要。”
張晴急忙笑著說道,“我們雯雯就是太乖了,知道你過生日,發燒的時候都沒敢告訴我們,撐不住暈過去了我們才知道。”
果然,這話一說出口,喬連珠哪里還顧得上顧今歌,對著顧雯雯就是一頓噓寒問暖,還讓管家回頭整理一些補品給對方送過去。
顧雯雯得意的沖著顧今歌挑了挑眉,“姐姐,你不是說要送穆夫人一件大禮的嗎,到底是什麼啊,我一直很好奇呢。”
顧雯雯就猜到顧今歌沒有準備生日禮,而且這次的禮可是實打實走得暖心路線,顧今歌這個賤人哪里比得上?
不等對方開口,顧雯雯又開口道,“姐姐,你該不會沒準備生日禮吧。也對,你之前一直住在鄉下,估計都沒有參加過這麼大的生日宴會,估計也沒有這個概念吧。”
哼,就是要大家都知道,顧今歌就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這種上流社會,本不配!
果然,眾人看顧今歌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
“誰說我沒有準備禮了。”
顧今歌說著,讓人將自己的禮拿了上來。
那是一只簡單樸素的盒子,顧雯雯一看就忍不住嗤笑,“姐姐,穆夫人生日你竟然就算一個盒子,傳出去可要被人笑話的。”
喬連珠臉上也不好看,如果不是兒子在場,可就要當場翻臉了,“把禮拿下去吧。”
“阿姨不想打開看看?”
顧雯雯冷嗤,“怎麼,里面還鑲嵌著黃金不?穆夫人什麼禮沒見過,還非要當眾打開你這丟人現眼的禮。”
顧今歌無視對方的嘲諷,不以為意的開口,“哦,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東西,只是一顆千年人參而已。”
離婚前,盛司越說“讓我跟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待在一起,我寧愿去死!”離婚后,盛司越單膝跪地“阿尋,沒有你我會死!”
所有人都知道,徐青桃有個白月光 她爲他放棄跳舞 爲他考了新聞系 苦追四年,相戀一年 大學畢業,徐青桃滿懷希望的等待白月光向她求婚 然後卻等來了白月光和姐姐宣佈訂婚的消息 她以爲他清冷矜貴,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女主角 原來白月光也會深情不渝,將姐姐視若珍寶 徐青桃記得和白月光領證的那一天,姐姐卻查出絕症,他淡淡地看着自己: “青桃,你姐姐已經爲你失去了雙腿,不能再失去我。” “她生命只有最後三個月,我會陪她,但我會娶你。” 她在民政局門口等他那天,白月光卻在醫院陪姐姐 被他鴿了的那一天,是他們準備領證的那天 - 領證當天被鴿,下午還接到了臨時加班任務 採訪金融圈新貴陳時嶼 倒黴如徐青桃,也沒誰了 看着昔日老同學意氣風發,採訪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徐青桃一頓,想到渣男與姐姐比翼雙飛,她鬼使神差開口 “你還單身嗎?” 陳時嶼眉頭一挑,當着數十個閃光燈鏡頭 慢條斯理,拖腔拉調地開口: “我就知道——” “你還是對我賊心不死。” -得知徐青桃領證的那一天,陳時嶼在酒吧靜坐了一夜。
宋宜禾是被宋家收養的孤女,安靜溫軟,除了老爺子偶爾照拂,幾乎再沒人將她放進眼裏,透明到跟圈內人格格不入。 她深知自己的本分—— 等到大學畢業,就與賀家小公子聯姻。 賀境時是賀家幼子,明朗俊俏,在江北圈年輕一輩中是出了名的好皮相。 宋宜禾跟他不熟,卻也遇見過兩面。 第一次是兩年前的操場。 剛受完委屈返校的宋宜禾坐在看臺,一邊抹眼睛,一邊抬頭循聲望去: 只見賀境時投進了個三分線外的球,意氣風發,好友嬉笑,他不經意朝她看來。 第二次是在大四實習。 宋宜禾將簡歷投到了賀境時的工作室,結束面試後,她不小心被人弄濕了衣服。 賀境時倚着門給她紙巾:“擦擦。” - 他光風霽月,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可不料一場意外,聯姻的人換成了賀境時二哥,是個花名在外的混不吝。 珠玉在前,宋宜禾終是在雨夜大膽攔了車。 她磕磕絆絆地說完。 窗內的賀境時沒即刻應下,只打開車門,在她俯身進入前,饒有興致地擡眉:“你可想清楚,上我這車就不容易再下了。” —— 賀境時一直知道他有個結婚對象叫宋宜禾。 五歲那年,小姑娘頭回見他就被嚇得哭紅了眼,像個小白兔一樣頗有意思。 結婚後,朋友每每提及聯姻,賀境時都避而不談,只每回組局九點一到他就準時退場。 好友納悶:“你門禁這麼早?” 賀境時看他一眼:“九點還他媽敢不回家?” 見他這樣,便有人對宋宜禾起了好奇心。 恰好這天大雨堵車。 幾人送他回家,剛打開門鎖,一行人聽到赤足奔跑聲,轉眼就見宋宜禾穿着睡衣站在遠處。 而昔日眼高於頂的賀小公子雙臂微敞,歉疚道:“路上堵車,過來抱抱。” 好友震驚:賀境時你別太離譜! 可只有賀境時知道,幸運降臨的那個雨夜,他也曾鄭重在家傳婚書上落筆——得償所願,恭賀新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