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東西需要整理。
中間隔了一年多,再次回學校讀書,林婳張的翻來覆去睡不著。
秦硯將拉進懷里,低聲道:“既然睡不著,不如我們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林婳嚇得連忙推開了他,明天要早起,可不像因為今天晚上被秦硯折騰到明天早上起不來。
秦硯低笑:“那就趕睡。”
林婳:“可是我真的睡不著啊,覺好張。”
秦硯翻將人在下,低頭咬住了林婳的耳朵,笑著說:“累一點就睡著了。”
林婳拒絕道:“不行,明天我不想遲到。”
秦硯聲音沙啞:“放心,我有分寸,今天晚上只來一次,既不會讓你太累,又會有助于你的睡眠。”
林婳似信非信的看著他。
秦硯沒給拒絕的機會,直接吻上了林婳的。
兩個小時后,林婳窩在秦硯的懷里哭,“你這個騙子,說好了有分寸的。”
秦硯也不說話,只用一只大手一下一下的溫的著林婳的后背。
果然,沒一會兒,林婳就泣著睡著了。
秦硯笑著著林婳的腦袋,笑著說,“有老公在,怎麼會讓你失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林婳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干的事,忍不住有點
臉熱。
居然真的睡著了。
而且是一邊哭一邊睡著的。
好丟人啊。
可偏偏秦硯將拉進懷里,笑著說:“讓我看看,婳婳臉上還有沒有淚痕了,嗯?”
林婳咬著,把他拉到一旁。
秦硯卻偏偏又將人拉進懷里,雙手捧起林婳的臉,“昨天晚上是誰哭的像只小花貓似的?”
林婳說:“你好討厭。”
秦硯開心的笑了起來。
林婳總覺得他笑的不懷好意,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準笑!”
秦硯笑的更開心了。
林婳撲上去手捂住了秦硯的。
秦硯舒服的躺在床上,任由林婳趴在他的上胡作非為,笑著說:“老公的是婳婳的,隨便婳婳想做什麼都可以。”
林婳這才發現,自己此刻只穿了一件薄紗材質的吊帶,秦硯則直接著上半。
兩個人此刻這麼在一起,跟什麼都沒穿,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了。
林婳明顯的到了秦硯的變化。
連忙從秦硯的上爬了起來,“起床啦,我還要去上學呢。”
秦硯翻將人在上,眸幽深的看著下的人兒,他抬手輕輕林婳的臉,聲音沙啞:“還有一個小時。”
林婳一愣。
下一秒就明白了什麼還有一個小時。
秦硯用一個小時的時間結束了早晨的事,林婳則被他氣的直打嗝,說:“混蛋!”
秦硯笑著幫掉眼角的淚,“嗯。”
林婳:“以后周一到周五,我要跟你分房睡,只能周末一起睡。”
秦硯將人摟進懷中,笑著說:“那可不行,沒有媳婦,我睡不著。”
林婳才不管他睡不睡的著呢。
秦硯繼續笑著說,“好了,去洗洗臉,一會兒我送你去學校,放心,不會遲到的。”
林婳去洗漱的空隙,秦硯下樓讓田嫂把今天早上的早餐打包好,帶著讓婳婳在車上吃。
因為是去學校,林婳沒敢穿秦硯跟蕭疏桐給買的服,直接穿上了以前的服。
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白的士襯衫,一雙白的板鞋。
一頭黑長的直發被高高的可的挽丸子頭。
這番打扮,別說大學生了,只怕走出去更多人會認為是高中生。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上的這服,看起來很廉價并且老舊。
田嫂將打包好的袋子遞給秦硯,笑著說:“夫人,你這一可真顯年輕,說您是去讀高中我都相信。”
林婳笑著問:“是不是跟普通的
學生沒什麼違和?”
田嫂出一個大拇指:“何止是沒有違和啊,比那些普通的大學生還顯年輕。”
林婳笑著說:“田嫂凈會說些好聽的。”
田嫂一擺手:“哎喲,我這一把年紀了,說啥好聽到,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秦硯牽起林婳的手,說道:“走吧。”
林婳朝田嫂揮了揮手,“田嫂,那我們先走了。”
田嫂:“您慢走。”
一坐進車里,秦硯就將打包好的早餐遞給林婳,聲道:“先把早餐吃了,否則上課沒神。”
林婳橫了他一眼,說道:“沒神還不都是因為你。”
秦硯也不反駁,十分好脾氣的說了句:“嗯,都是因為我。不過,婳婳?”
林婳低頭吃著餃子,因為今天林婳第一天的重新回學校,為了討個好兆頭田嫂特意包了餃子。
林婳問道:“怎麼了?”
秦硯認真的說:“你這打扮,別人會不會覺得我是老牛吃草?”
林婳咽下一口餃子,眨了眨眼,也十分認真的說:“你本來就是呀。”
秦硯笑著抬手在林婳的頭頂上了,語氣無限寵溺:“你呀,真是個小壞蛋,不過下次還是穿回我們一起去買的服吧。”
一邊說著,秦硯發
了汽車。
林婳問:“為什麼呀?那些服太大牌了,我怕我一個學生穿那樣不太好。”
秦硯一邊仔細開著車,一邊解釋:“其實大學校園也是一個小社會,有些人也會以貌取人,當然了,我并不是說所有的人都會這樣,但總有一小部分的人,他們會瞄準他們認為可欺負的人來針對打,大學生活的打跟中學的打不同,不再是直白的暴力,但是那種打,有時候比直白的暴力更加的讓人抑。所以為了一開始就避免被這些人盯上,還是把自己放在一個比較高的階層上比較好,至,不要讓他們覺得,你是這世上最底層的人。”
林婳不是沒經歷過大學生活的人,秦硯說的這些都知道,只是當時沒時間去考慮這些。
各種兼職已經占據了所有的空閑時間,所以本沒時間關心這些。
但是這次重新返回學校就不一樣了,會拿出更多的時間參加學校活,那麼,勢必要跟同學打一片。
想了想,林婳說:“秦硯,今天下午我放學后,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買幾套大眾品牌的服?”
秦硯笑著說:“當然可以。”
林婳是想在學校不突出,但也不底,盡量的做個平凡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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