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繼續補刀說:“干多了壞事,這輩子總是要遭報應的。”
何致遠這一輩子也算是惡事做盡了。
的話,讓他眼里生出憤怒、傷,但最后他并沒有朝撒氣,只是轉離開了。
白杏忽然有一點難過,不是因為何致遠,難過的緒來的莫名其妙,也找不到源頭。
這一整天都是。
但那個傭沒有再礙的眼了,這讓稍微好過了一些。
何致遠依舊很忙,忙的什麼沒有人清楚。
白杏只見過他一次,他的緒已經緩和了下來,已經跟以往差不多了,當時在客廳里坐著,他從樓上匆忙下來,大概是急著去什麼地方。
見到時,微微一頓。
他們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面了,白杏能看出他似乎不太想理,從那天他說遭報應開始,他就一直在生氣。
可不得生氣麼,都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可謂不惡毒。
白杏撇過臉,就當他是空氣。
何致遠看著假裝自己很忙的模樣,淡淡說道:“我跟趙溫檸沒有發生過關系。”
白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撒謊?”
“難道沒了我就不能有生活了?”何致遠的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嘲意,“世界上難道就只有我一個男人?”
白杏道:“那在我面前說就是故意要讓我誤會,你對我甩臉干什麼,是不安好心,你來怪我。”
“主提的?”
“你那個破保姆提的,你那個破保姆一樣不安好心。”白杏面對埋汰的人,不得人家慘一點,不了添油加醋,“警告我不要橫你們一腳,還告訴我如果不是趙溫檸,小寶就留不住了,你本不想要小寶。”
不管誰重要,反正誰也別想好過。
何致遠的眼神閃了閃,反問:“如果小寶沒了呢?”
“你敢!”白杏惡狠狠的說,“我就死在你門前,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如果不是因為有小寶,白杏這破日子早就過夠了,世界上沒有什麼值得留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還不用這些窩囊氣。
何致遠沉默不語,沒有搭理,接了電話轉就走。
白杏卻拉住他,擔心的詢問:“是不是小寶出事了?”
態度了下去,因為過于擔心,顯得有些可憐。
何致遠看了片刻,忽然一把過,將抱在懷里,他說:“我不在要照顧好自己,不準再大晚上不回家,也別再去上次那間酒吧,那是溫源的地盤。”
白杏難免有點心虛,但隨即又想,跟他又不是夫妻,只是有個孩子牽扯而已,沒有必要心虛。
說:“不要你管!”
何致遠終于聲下來,說:“白杏,聽話。”
憑什麼?
他是什麼人呀要聽話?
白杏只問:“你要走?”
“嗯。”他似乎在斟酌,半晌后說,“可能要很久,白杏,不要惹事,惹事了也要第一時間聯系我。”
“搞得你有多好心一樣。”白杏低著頭說,“你最自私了,我要有事,你第一個把我出去。”
“不會,就算殺人放火我也替你理。”他笑了笑,想要吻,一避,領口往下垂,他就看見了戴著的項鏈。
項鏈朝暮,意為白頭的意思。
兩只頸的天鵝吊墜晃眼。
何致遠太了解這條項鏈背后的故事,設計師是個男人,設計給自己的妻子的,后來遇上戰,夫妻被迫分離,但哪怕到死,妻子也握著項鏈沒有放手。
幾十年后,在一場拍賣會上,溫源給拍走了。
這條項鏈不值錢,何致遠當時也沒有什麼興趣。
沒想到這條項鏈出現在了白杏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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