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宴驚庭罕見沒有去上班,用過飯后,看楚知意屁顛屁顛去給自己種的薔薇澆水。
容玥看他們夫妻二人的休息時間也不想著出去玩,非得和一起在花園里,便開始趕人。
“阿庭,你既然無事,就去帶著知知出去玩,別和我呆在這兒。”
二人被趕出了花園,楚知意看了看天空,思忖,“今天十點之后,肯定特別熱,我不想出門。”
宴驚庭道,“想去騎馬麼?”
楚知意靜默片刻,引得椅上的男人看。
楚知意:“你帶我去騎馬?”
宴驚庭說,“我自然不騎,你自己騎著玩就是。”
莊園后方就有一個很大的馬場,楚知意住在這兒這麼久,還沒去過后面。
躍躍試的點頭,“可以啊,不過我騎馬時,有人幫我拉著馬韁。”
宴驚庭說,“家里的馬都有專人飼養,有一匹母馬十分溫和,馬場沒有障礙,不必擔心會掉下來。”
他都這麼說了,楚知意也就放下心來,興致沖沖的跑回去換了一黑白的馬裝,又厚厚涂了一層防曬,這才與宴驚庭坐著車去挑馬。
現在才九點多,雖然熱,倒也沒有那麼曬。
宴家養了三匹品種相當好的馬,其中只有一匹母馬,也是今天楚知意要騎的那一匹。
馬師去牽馬,楚知意就問宴驚庭,“你以前也會騎這些馬嗎?”
宴驚庭頷首,“會。”
“哪一匹啊?”
楚知意墊著腳去看。
宴驚庭便指向馬房中那一匹棕紅的駿馬,“那匹。”
“它是小馬駒時就在家里了。”
“跟你一起長大的?”
宴驚庭笑了一聲,“算吧。”
覷他神淡然,談及以前宴驚庭并沒有太多憤懣,楚知意便安心下來。
不過楚知意還是有點好奇,宴驚庭以前騎馬是什麼樣子。
等馬牽出來,楚知意便迫不及待要過去。
宴驚庭拉住,“這麼著急干什麼?”
“騎馬啊,還要做什麼嗎?”
宴驚庭讓人拿來了護,原來還要穿這個,楚知意恍然大悟,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要自己戴。
這些護十分特殊,不像是冰之類戴的護,楚知意也就只會戴個頭盔,膝和肘不太會戴。
看著笨拙弄了半天,都沒能功戴上,宴驚庭控椅來到邊,將東西接過來,抬起的,放在自己上,垂眸為穿膝。
楚知意趁他沒注意,窺探他。
今天很好,藍天飄著白云,帶著微風徐徐,他的穿著不像平常那般克制一不茍,而是簡單的短袖,長。
胳膊雖白,卻不失力量,曲時,還能瞧見他的。
側臉瘦削,短發隨著風搖著,這時看上去相當沉穩平和。
正看著,楚知意忽然覺得小肚被了一下,有些不適的。
“別。”
瞪宴驚庭,“你……什麼?”
聞聲,宴驚庭手抓著的小肚,平靜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很熱?”
楚知意又瞪了他一眼,“你說怪誰?”
宴驚庭卻笑了,又了,“知知,你莫不是害了吧?”
楚知意回,抬手要拍他,被宴驚庭給抓住手,扣上襯衫的袖扣,翻過的手腕側,低頭親了親脈搏所在。
看著他烏黑的發頂,那淺淺的一吻,就如電流順著脈搏傳大腦,楚知意心臟猛然一跳。
掙開宴驚庭,站起來,小聲嘟囔,“臭流氓。”
宴驚庭心很好,沒和計較。
待準備完畢,楚知意騎上馬,小心又笨手笨腳地聽從馬師的指導,一點一點往遠移。
等悉下的馬匹之后,才小跑起來。
速度并不算太快,以宴驚庭的認知,這算是速。
跑馬跑馬,就是要馬跑起來才算。
可楚知意的速度很慢。
若是其他人,宴驚庭必然已經轉離開,不會在其上投過多目。
但今天宴驚庭視線只落在那一抹黑白倩影上。
很適合穿黑黑馬甲的馬裝,長優勢一覽無余,襯得英姿颯爽。
自己一人跑遠了些,拉著馬韁扭頭看時,出明招人的笑,沖著他招手。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楚知意心大,方才還被他欺負得罵他流氓,現在高興了,就把那些不樂意給拋在腦后。
心口那高掛的明月似乎落水中,搖曳漾著月影,宴驚庭手指蜷,握后又緩緩松開,遙遙看著楚知意騎著馬逛著玩。
楚知意在馬場玩到了十一點,日頭毒起來才意猶未盡地回去。
額頭掛滿了汗水,面頰因熱而浮現兩抹駝紅,原本整整齊齊的領口也因為熱而松開了兩枚扣子,出一片雪白與鎖骨,格外引人注目。
反觀宴驚庭,坐在太傘下,一旁放著加了冰塊的香檳,看上去一片涼爽,別說是熱了,連汗都沒出。
二人簡直是兩個世界。
“玩夠了嗎?”
楚知意忙不迭地點頭,還拿起桌子上的另外一杯香檳,一口全喝了。
“你怎麼想著讓我騎馬?是不是帶我去參加的活需要騎馬?”
宴驚庭贊揚道,“猜得不錯,我不能騎馬,總得有人幫我。”
楚知意默默看了他一眼,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放心,不會讓你白白幫我。”
“有報酬?”
宴驚庭含笑地將側臉上的碎發挑開,又遞給一張紙巾,讓汗。
看出來他不樂意說,楚知意噘,完汗后,就火急火燎往莊園跑,一邊跑一邊說,“上出太多汗,我要回去洗澡了!”
……
宴驚庭帶楚知意去的活并不算是什麼正式的商業活,而是國一些商業大佬私底下舉辦的活。
現場人不,楚知意定眼一看,都是能喊得出來名字的大佬,還是首次一次見到這麼多巨擘,心里不免有些惴惴
“你一會兒便放心玩一玩便好,不必擔心。”
這怎麼可能不擔心?
楚知意也是有事業心的,這麼多大佬在這兒,當然也想去結了。
萬一以后有讓對方投資的機會,有過一面之緣,總好過貿然打擾。
楚知意炯炯有神的看著宴驚庭。
讀出意思的宴驚庭,“那就好好呆在我邊。”
楚知意出燦爛的笑,“謝謝你!”
宴驚庭揚著眉,“只是這麼謝嗎?”
楚知意心領神會,左右看了看,做賊心虛似的,在他臉上飛快親了一下。
扣著的腦袋,宴驚庭趁機竊香,直至十分鐘后,二人才從房間出來。
若是有人在這個時候第二次見楚知意,就會發現上的口紅被換了一個。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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