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菲結合藥材對明言進行簡單解釋。
兩人算是清楚杜氏在忙何事了,繼續通過窗戶觀察杜氏下一步的作。
杜氏小心翼翼拿出藥,放到碗中,加水調和。
“這是準備用藥了?”明言小聲詢問。
葉芳菲點頭。
的眼神充滿期盼。不敢有半點閃失,杜氏害怕碗放不穩,還調整了好幾次位置,避免加水的時候打翻。
藥經過調和了膏狀。
杜氏裏不停念叨著:“讓我的臉好起來吧,拜托老天爺。我從小就是苦命人,這輩子就靠一張臉活著。要是能治好,您讓我下輩子當牛作馬都行。一定要好起來……”
當丫鬟時的杜氏的確是靠著一張嫵的小臉,想方設法得了葉林的喜,自始至終便是靠著年輕漂亮才能在葉府上混得風生水起。
隨著一年一年漸漸年長,杜氏不再順風順水,時常氣,卻也沒撒。
葉芳菲心裏發出冷笑,若不是生了這張狐的臉,或許不會做出那些黑心事來。
杜氏用手抹起藥膏,好像敷麵一般,緩緩塗到臉上,小心塗抹。
能看出的手止不住地抖,迫切盼看到效。
好幾次手忙腳中險些將藥碗打翻。
“嘶……”
杜氏臉龐到刺痛,強行忍了下來。
隻要藥膏持續敷到半刻鍾時間,臉就能恢複了。
又過了幾分鍾,杜氏臉上的刺痛轉為火辣辣的灼傷。
“啊!”
實在是太疼了。
杜氏開始到不安,用臉盆取了些水,將臉上藥膏全洗幹淨了。
迫切取來鏡子,仔細查看臉的狀態。
疤痕仍在,傷口非但沒有愈合,反而開始紅腫,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聲讓葉芳菲集中力,定睛看去。杜氏臉上原有傷口竟在往外滲,止不住地往外冒,順著脖子流到了鎖骨。
明言到驚嚇,整個猛烈一。
“這傷口看起來像燒傷與劃傷的狀態,但現在看來,這藥沒有效果。我看了藥方,絕對是按照普通傷口愈合的功效開出的,藥方沒有問題。”葉芳菲沉著冷靜地向明言解釋。
明言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的傷口不簡單?”
“是。但是什麽原因造的傷口,我暫時還不能做出推斷。”
葉芳菲認為這傷來得蹊蹺……
杜氏本就似人非人的麵龐,現在變得人鬼不分。杜氏的眼淚噴湧而出,混合著臉上滲出的,一同流了下來。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這到底為什麽!啊啊啊!”
無法接麵前這副鬼樣子真的是自己的臉,抬手將手上的鏡子全力往地上一摔,歇斯底裏一通發泄。
頓時間,鏡子四分五裂,摔得碎。
隨手拿起邊可以抓到的東西,杜氏摔一氣,發出巨大聲響。
“哈哈哈,沒想到我辛苦半生,到頭來竟是這種結果。老天爺,你果然帶我不公啊,哈哈哈哈。”
從憤怒變為瘋癲大笑,杜氏還在與心中的執念作鬥爭,始終不願相信真相,也不想麵對現實。
幾乎毀掉了半個房間。
小二給三樓送完飯菜,經過杜氏所住房間門口,聽到屋聲音。他擔心顧客安全,同時也是擔心客棧品被損壞。
這麽大的聲響,說不準這房間的顧客在做什麽。
帶著疑,小二心中一陣掙紮後,敲擊房門。
“您好,客您有什麽問題嗎?有需要可以向我們尋求幫助的。”小二又敲兩下,語氣急迫,“客?客您在裏麵嗎?”
力氣慢慢耗盡,杜氏緩慢落地麵,目呆滯,看著麵前已然摔碎的鏡子。
碎片的反再次讓看到了殘破不堪的臉。
“哼。”
杜氏冷哼一聲,沉浸在的世界中,本沒空理會小二的詢問。
或許這就是命,這是重生一次的代價。若不是有了這代價,儼然是個死人了,現在跟葉林一樣,沒人收,不知道被扔到了什麽地方。
杜氏漸漸接了現實,回過神來,想手將臉上的淚水幹,卻因臉部刺痛而放棄。
“客!”
從敲門磚了拍門,小二的詢問愈發急促,他真的擔心人在裏麵出了問題。
半天等不來人開門。
心急之下,小二隻得掏出店用的萬能鑰匙,直接打開房門。
“客您……”
杜氏聽到響,抬頭往門口去。
“啊!怪…怪!”小二看到杜氏臉的瞬間以為看到了怪,“救命啊!這房裏有怪…”
張大,瞪圓了雙眼,發出驚呼,整個人本能地連連後退。
小二驚嚇過度,戰栗。他沒能看到放在門口用於放置所用的架子,雙發,一下子撞到了架子上,整個人摔倒在地。
在他的驚呼聲中,杜氏麵無表起。
“不好。”葉芳菲看到杜氏起,趕站了起來,準備出手阻止。
知道杜氏不會放過小二,現在的杜氏正在極端憤怒狀態。
明言反手拉住葉芳菲的:“不必著急,再看看。”說罷將手中飛鏢拿出,亮給葉芳菲看。
杜氏原本就無發泄,此刻小二的表現擺明了是讓難堪。一種被人侮辱的覺油然而生,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自然不能放過。
將先前的憤怒轉移到了小二上,殺心漸起……
“你幹什麽!不要靠近我!我警告你,你這個怪,不要過來。”小二抓起地上散落的架子木頭,力揮,試圖喝退杜氏。
杜氏徑直走過小二所在的位置,奔著門去了。
不但小二長舒一口氣,窗戶後麵的明言兩人也鬆下了繃的心弦,讓他們沒想到的是……
“嘭!”
門從裏麵關上,杜氏掏出上的刀,正是先前在巷子中差點取了無辜百姓命的尖刀。
明言這次看清楚了,一把短刃。比起刀的形容,更像是把匕首。刀把雕有花紋,鍛造考究,不像是隨意能買到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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