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萍恍然大悟,瞬間變了戰斗狀態,指著他道:“搞了半天,你就是那個殺千刀的商元浩!真是不要臉,還敢出現在我兒媳婦面前!”
說完,拿起面前的盤子就想往他頭上砸。
可突然,到腰間被抵住了什麼東西。
付新萍瞬間愣住了,原來,是商元浩的保鏢用槍抵住了。
保鏢的作不明顯,本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付新萍覺到了那是槍口,而靳溪也看見了。
想要驚,卻又怕出來之后商元浩會魚死網破。
“你究竟想干什麼?”靳溪紅著眼睛,厲聲道:“商元浩,你要是敢傷害伯母,我就跟你同歸于盡!那我們誰也不要活了!”
商元浩冷笑了聲,慢條斯理的說道:“反正我回海城就是抱著誰也別想活的心。不過,你們那麼多人的命陪著我一起死,我也值了!有本事你現在就人,只要你敢人,我就開槍。死,也是這個老娘們兒先死。”
靳溪著付新萍慘白的臉,深深吸了口氣,克制著憤怒的心,對商元浩道:“你先把槍放下來,我們好好談。”
商元浩冷哼了聲,滿意的笑了笑,道:“你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說完,他對保鏢使了個眼,保鏢收起了槍。
付新萍這才知道,靳溪口中說他是瘋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不就是個瘋子嗎?
瞪著商元浩,問:“所以,靳溪的父親是你找人撞的?”
商元浩不以為意的說:“像那兩個老家伙這麼糾纏溪溪,靠你那個沒用的兒子,能保護得了嗎?我只是幫了溪溪一把,幫他把這兩個障礙清除了而已。本來我也沒想撞死他們,頂多就是撞出個重傷,給他們點瞧瞧。沒想到,兩個老家伙這麼不爭氣,基礎病又多,想不去閻王那里報道都不行!”
付新萍算是看出來了,在商元浩這里,殺人就是彈指一揮間的事。
只能暫時忍著,畢竟,不想死,更不想一家人陪著商元浩一個人死。
商元浩見付新萍的氣勢弱了下來,不屑的哼了聲,道:“我當是個多厲害的娘們兒呢,現在看來,也就只知道鬼!”
靳溪聽不下去商元浩這麼侮辱段媽媽,道:“你過來這里,就是為了侮辱段伯母?又或者是,侮辱我?商元浩,在我看來,瀟灑放手比這麼死纏爛打要男人多了。你現在這樣子,不像個男人,反倒像個瘋子!”
商元浩攥著拳頭,眼神里出一抹鷙,對道:“溪溪,你該回到我邊了。我已經放你出去太久,現在,你玩夠了,是不是該收收心,好好呆在我邊了?”
靳溪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付新萍立刻說道:“不行,溪溪,你別聽他的。你不能跟他回去!”
如果靳溪跟他回去了,付新萍實在想象不到,這樣的瘋子會怎麼對待靳溪?
靳溪冷冷盯著商元浩,道:“除非我死!商元浩,你聽清楚,我們沒有可能了,我不你,我恨你!你聽明白了嗎?”
商元浩輕佻的出手了的臉頰,道:“沒關系啊,你恨就恨吧,我喜歡你就行了。溪溪,我一直都很喜歡你,這你是知道的。”
靳溪狠狠打掉他的手,嫌棄的說:“你別我。”
商元浩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怕不怕你面前的這個老娘們兒死?怕不怕段臻死?”
他話音剛落,他的保鏢重新將槍抵在了付新萍的后。
靳溪瞪大了眼睛,眼淚隨之溢了出來。
為了誣陷段臻,商元浩已經害死了兩條命。
現在,他要是真在這里開槍,靳溪不知道該怎麼跟段臻代?
段臻和段媽媽對這樣好,不能這麼自私。
現在必須跟他妥協,只求高原那邊能行快些,早點兒找到商元浩違法犯罪的證據把他抓住。
這樣,才能徹底逃魔爪。
因此,靳溪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你,跟你回去。你放了段媽媽,立刻!”
付新萍拼命地搖頭,“不行,溪溪,你不能跟他走!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跟段臻代?”
靳溪忍著眼淚,出一抹微笑,道:“段媽媽,謝謝您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告訴段臻不要擔心我,我會好好地。”
還沒有把話說完,商元浩站起,拉起的手堂而皇之的走了。
付新萍想追,卻被保鏢按在了坐椅上。
直到商元浩的車開走,保鏢才放過。
付新萍從來都沒有如此六神無主的時候,抖著拿出手機,給段臻打了電話。
那邊剛一接通,就失聲痛哭:“段臻,完了,全完了!溪溪被商元浩帶走了。都怪我,不該天天帶出來逛。”
畢竟,段臻代過們,在商元浩被繩之以法之前盡量不要出門。
可不相信,在商場這種人多的地方,商元浩還敢對們怎樣?
直到今天,此時此刻,才明白段臻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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