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思知道這話還有後半句“誰傷害,便會記仇,以後尋到機會便還回去!”
他冷哼一聲,轉椅,扭頭就走。
沐雲姝問:“王爺,這事你答應嗎?”
“如你所願。”容九思的聲音飄了過來。
沐雲姝忙道:“多謝王爺!”
第二天一早,劍七果然從小黑屋出來了,又回到容九思邊伺候。
他知道事的經過後,還特地跑過來向沐雲姝道謝:“沒想到你這麽講義氣,以後你就是我兄弟!”
“你遇到麻煩事,盡管來找我,隻要不是傷害王爺以及有損王府利益的事,我都會答應!”
沐雲姝要的就是他這句話,笑著遞出拳頭道:“好兄弟!”
劍七握著拳了一下的拳頭道:“好兄弟!”
經此一事,兩人的關係比之前近了不。
這一次找出鬼,得到了王府眾暗衛的認可,眾人對也親近了些。
他們以前覺得的人品太差,現在卻覺得還不錯。
容九思心不佳,不願再在別院待,下午就回了王府。
在容九思和沐雲姝回到京城的時候,昏睡了兩天兩夜的容景澈終於醒了過來。
蘇玉心一見他醒過來,立即抹著淚道:“殿下可算是醒了,這兩天可把我嚇死了!”
容景澈剛醒還有些迷糊,了一下,發現全上下都疼。
他有些迷糊地問:“我這是怎麽了?”
蘇玉心跟他略地說了一下禪房的事後問:“殿下可記得是誰打的你?”
容景澈隻記得他和沐雲姝說的話,再往後……
他就隻記得一臉驚訝地看向他的後,後麵發生的事他就一點都不記得了。
蘇玉心問他:“是不是沐雲姝派人做的?”
容景澈搖頭:“不會是。”
他堅信沐雲姝對他深種,絕對不可能對他手。
蘇玉心是很想把這件事栽到沐雲姝的上,可是就是個大廢,又喜歡容景澈,栽了也沒人會信。
太醫過來道:“我給殿下把把脈。”
宮裏早派了太醫過來,皇帝和皇後都有差人來問,並責令京兆衙門立即捉拿傷容景澈的兇手。
為此,整個京兆府衙門一團。
容九思那天也在禪房裏,有差役來定王府詢問,被尹照風打發走了。
他們不敢來找容九思的麻煩,就一直追著徐敏問,徐敏一口咬死那天和沐雲姝對過的供詞,多一個字都不說。
因為有他的指認,京兆衙門這幾天京城搜捕所謂的嫌犯,卻始終沒有進展。
此時他一醒,京兆尹親自過問詢問兇手的事,容景澈卻什麽都想不起來。
京兆尹聽到這話,愁得不行,卻也不敢再打擾容景澈。
容景澈讓蘇玉心把太醫和京兆尹全送出去後,他輕聲問:“你那天可有進展?”
蘇玉心看著他有些埋怨地道:“原本一切進展都很順利,可是最後關頭你沒來。”
“這一次我們打草驚蛇,往後再想設計容九思就沒那麽容易了。”
容景澈也覺得十分可惜。
他有另一個思路:“這一次會不會是容九思派人打暈我的?”
蘇玉心覺得有這個可能,容景澈咬牙切齒地道:“我要盡快把容九思的兵權拿到手,然後弄死他!”
他一想到容九思要把兵權給到大皇子,心裏就十分憤怒。
他覺得容九思眼瞎,他不管哪方麵都比大皇子優秀,容九思居然不願把兵權給他,而要給大皇子。
這事簡直不能忍!
好在沐雲姝對他一往深,能為他從容九思那裏打聽到更多的消息,能讓他先發製人。
他決定以後對沐雲姝好一點,
沐雲姝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可能會送他“傻”兩個字,這蠢貨鑽進容九思的陷阱裏而不自知。
隻是現在本就不關心容景澈的心思,今天又要給容九思診脈。
有了那一夜的事後,現在一看到容九思的臉,就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讓尷尬、難、屈辱。
所以決定不看他。
拎著藥箱去容九思的房間時,他正在看書。
低著頭道:“王爺,診脈了。”
容九思看向,眉眼低垂,看著十分乖巧,卻十分疏離。
他微擰了一下眉,他在期盼什麽?
煩悶的覺又往他心頭湧,他沉聲道:“過來吧!”
沐雲姝乖乖地走過去,拿出手枕,再拿出一塊帕子蓋在他的手腕上。
容九思看了一眼那塊帕子:“這是幹嘛?嫌本王髒?”
沐雲姝低著頭道:“當然不是,是我太髒了,不敢王爺的貴。”
容九思:“……”
他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堵在心口,他的心裏更加煩悶了。
他沒好氣地道:“你既然知道,那以後就在本王的麵前晃,省得礙眼。”
沐雲姝讚同的點頭:“王爺放心,以後非必要,我絕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容九思:“……”
他覺得心口更堵了!
沐雲姝十分認真地替他把脈,想從他的脈像中分辯出一些端倪,可惜的是他的脈像和之前相差不大。
在心裏歎了口氣,麵上卻十分淡定地道:“王爺這一次毒發,的毒素又往心脈滲了些。”
“我之前為你拔除的毒算是做了無用功,一切又得重來。”
“今晚又需要施針出毒,還請王爺忍耐一二。”
容九思冷冷的應了一聲,等著來施針。
今日和以往不同的是,從藥箱裏取出一副特質的手套,那手套極為輕薄合,不影響施針。
見容九思看向那副手套,解釋道:“懸空施針太累,也容易失去準頭。”
“我怕我的髒手到王爺的貴,特意做了這副手套。”
“王爺放心,以後我絕不會讓我的髒手到你。”
容九思:“……”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覺得自己要被氣得心梗了。
沐雲姝為他施完針之後,走之前的流程,為他出腥臭的毒。
在用三棱針放出毒的時候有些驚訝:“這毒比之前的更臭了。”
“今天施針的效果比之前好,這事應該和心有關,以後我給王爺施針的時候請繼續保持這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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