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再苦不能苦孩子。
顧訣被懟得啞口無言。
其實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也發現了,很多時候阮安安會在他和笨笨之間更向著笨笨,就比如現在。
明明288的胖頭魚貓玩對于他們來說算是天價,明明兩人一日三餐加起來都不超過一百塊,但還是執意要買。
這是溺。
但顧訣也就心里想想,生不出什麼別的心思。
假如笨笨是阮安安的貓,和他一點兒都不親,阮安安這麼偏心的話,可能他還會稍微不平一點兒。
但這是他的親兒子。
他一手養大慣大,并且還在兩人之間充當了人角的親兒子。
跟孩子吃醋什麼的……還是算了。
魚決定要買之后,阮安安抱著笨笨繼續往里面逛。
但笨笨一路都心不在焉,一直扭頭看著顧訣籃筐里面的胖頭魚,完全不給別的玩多余的眼神。
阮安安都無奈了。
既然主角已經挑中心儀的玩,后面都沒必要再看,兩人直接帶著它去結賬。
“所以……它到底為什麼這麼喜歡這只魚啊?”排隊的時候,阮安安好奇,“你以前養了它這麼久,沒發現它什麼特殊喜好麼?比如喜歡的魚?”
笨笨見到這條魚,像是了很久的人見到泉水一樣。
那小眼神兒,簡直不是喜歡,是魔怔了吧。
顧爸爸當然知道真正的原因。
這條胖頭魚實在是和笨笨最的小魚玩太像了。除了有點兒胖和材料不同以外基本沒差,簡直就是復刻版。
真正原因無非就是,笨笨是把胖頭魚當替了。
但顧訣又不能說。
他手撓了撓笨笨的下,“嗯,沒注意過,可能它今天突然特別喜歡紅。”
貓的商店允許帶貓,但超市就不行了。所以從商店出來之后,兩人沒去商場的超市,水果和牛都是在便利店買的。
期間笨笨呆在自行車車筐里,肚子下面墊著它的小魚,舒服到炸,爽到不行,甚至于阮安安要把它抱出來的時候它還有點兒不想走。
折騰了這一番回家,已經到了一家之主工作的時間。
一家之主隨口問道,“晚飯還點樓下那家?”
阮安安正在看孩子和胖頭魚玩耍,聞言大腦思緒一滯,抬頭看他,“不然呢?你吃膩了?”沒等他答,阮安安又說,“那我們還有很多菜沒試過,今晚你想吃什麼?吃膩了我換一道點就好啦。”
“倒不是吃膩,”顧訣對吃的其實還挑剔,但這家做的味道的確沒什麼病,“我只是覺得,每天吃外賣不利于健康。”
“……”阮安安奇怪地看著他,“不健康?”
其實他們經常點的這家店,價格非常親民,也就比自己在家里做能貴一點點。之前阮安安去店里打包的時候和店主聊天,店主有提到過,他們一天最大的客源就是這小區里懶得做飯的年輕人。
“其實沒什麼不健康吧,那家店口碑一直都很好,我們兩個也從來沒吃出什麼病呀……”阮安安說:“或者,你指的是那個包裝盒吧?那不然你回來的路上帶著飯盒去裝,就不會不健康了。”
顧訣想了想:“……也可以。”
兩人都是靠在沙發上,阮安安聽見他嘆了口氣,“過兩周比完賽,我真的要去新西方學做菜了。”
“......”
比賽指的是博弈杯。
雖然兩人其實并沒有為比賽做過什麼準備,但他這話說的......讓阮安安突然有點兒不好意思。
在搬進來前幾天,阮安安本來想和他訂個規則來著,比如一個一三五一個二四六做家務,又或者一個負責廚房一個負責客廳等等……但萬萬沒想到,顧訣竟然主包攬了家務!
明明看起來就是完全不做家務的那種人,做起來竟然特別快狠準!
不過這也要歸功于這房子里的三個大寶貝。
拖地掃地一機、全自洗碗機、全自洗機。
阮安安不太懂家電的價格,當時特地上網查了一下,發現這仨玩意簡直貴得令人咂舌。問顧訣的時候,他一臉自然地解釋,“可能房東也是個懶人,這都是他給留下的。”
打掃家務可以給房東留下的“清房三寶”,但做飯就不行了。
“你好像提了兩次學做菜……”阮安安實在是不懂,“但是為什麼你會想要去學?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像對廚師興趣的樣子。”
顧訣嗤笑一聲,“誰會對廚師興趣。”
阮安安睜大眼睛:“那你干嘛總說要去學?”
顧訣笑笑,手拉住的手,說:“我這不是對你興趣麼。”
阮安安更懵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顧訣往后一靠,姿勢非常愜意。
他聲調緩緩地道:“我覺得以前高中的時候,我學習好,長得帥,打架牛……”
“???”
這波自夸來得猝不及防,但阮安安也不知道該怎麼制止,就驚愕地看著他繼續吹。
“當然,這些優良品質,現在的我依然備。”顧訣說完,繼續數,“并且你看,以前不會做家務的我,現在會做家務,業務能力強,還能賺錢……”
“想來想去,好像就剩下做飯一樣不是我擅長的。”他停頓了一下,轉過頭盯著看。
阮安安沒想到他會突然轉頭,對視的一瞬間愣了一下。
顧訣“嘶”了一聲,語調慢悠悠的,“這麼一想,會做菜之后,我好像就沒缺點了啊。”
“……?”
阮安安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張了張,“……所以呢?”
為什麼突然開始艸完男神人設?
誰說過您老不完了嗎???
顧訣拉著的手往自己這邊一拽,人湊過來,阮安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距離已經近到連彼此的眼睫都能看清。
“我要是學會了做菜,你會不會覺得……”他拖著長腔,眨了眨眼,彎道,“很想嫁?”
這話說完三秒后。
顧訣滿意地看著朋友外的耳尖變得紅。
他忍不住出空閑的那只手了。
薄薄的一小片,溫度還高。
阮安安似乎有點兒,條件反般迅速了一下脖子。穿著高領白,這麼一作,下都到了領子里面,顯得臉更小,看起來更加可。
顧訣“嘖”了一聲,又轉而的頭發,又黑又,順了沒兩下,卻突然聽到的回答。
“會啊。”
聲音很小,但還是準無誤地傳到他耳朵里。
顧訣把玩頭發的手指一頓。
他視線慢慢移回的臉上,“……什麼?”
阮安安睫了,也抬眼看著他。
“我說……”眼睛睜得大大的,眼里亮亮的,“會,想嫁。”
顧訣:“…………”
顧訣實在是沒想到會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他平時也會經常給阮安安拋出一些類似這樣的話題,但多數時候會顯得有點兒窘迫,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或者干脆不說,紅著臉轉移話題。
他都習慣了。
他以為這次也是一樣,害,他調戲,兩人膩歪一會兒,這話題就算過去了。
萬萬沒想到……
竟然給了正面回應。
“你知道你在回答什麼問題?”顧訣勉強拉回自己的理智,“我學會做菜,你就……愿意結婚?”
“……”阮安安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得出這麼個結論了,雖然有些過于簡,但好像意思是正確的。
“那個……”突然想到一點,“但是你還在上學,會不會……”
說完的那瞬間就發現這句話有,不該說“你還在上學”,明明是“我們還在上學”。
但顧訣顯然沒有在意。
“上學不是更好嗎?”顧訣打斷,“你不知道大學生結婚會加學分嗎?”
“……”
還真不知道。
“所以上學完全不是問題,”顧訣抑了一下自己的緒,盡量平靜地又問了一遍,“所以,是真的學會做菜就愿意嫁給我?”
“……”
本不是這個原因。
“學會做菜”更像是一個契機而已。
最主要的是,認識之后的心,之后的甜,同居之后的溫馨,包括以前在網上了解到的“許多恩的同居之后原形畢導致不合分手”等問題,也完全沒在他們上應驗。
反而越來越契合。
有時候下了課和他一起回來,見到笨笨在玄關歡迎兩人,甚至覺得,這里就是他們的家。
就算接下來還要再住幾年十幾年都可以的一個“家”。
阮家沒有給過這樣的覺,林家極過夜,自己的家都沒有給過這樣的覺。
除了小時候和媽媽一起住的那個房子外……
就只有他租的這個小公寓,給了這樣的覺。
阮安安看了一眼墻上的表,時間還來得及。
“我沒有跟你說過……”阮安安抿了抿,“我家庭其實有點兒……復雜。”
顧訣一愣。
狂喜的心稍稍平靜下來一點兒。
繼續道,“總結來講其實也不復雜了,就是爸爸媽媽關系不好。”頓了頓,阮安安換了個語氣強調,“是真的真的很不好。”
這點倒不用說……顧訣至今都記得當初蹲墻頭的時候聽到的那番話。
剛才被炸飛的神回顱,他點頭,“嗯,你繼續說。”
“所以在我懂事之后,其實一直覺得……我是不是將來會恐婚啊,會不會一輩子都不喜歡誰,也不會結婚什麼的。”
“……”
“遇見你之前,我依然這麼想。”阮安安歪了一下頭,“但是遇見你之后……在很早很早,我們都還沒有確認關系的時候,我就已經夢到我們結婚,還有婚后生活的場景了。”
顧訣結滾了滾,“我也……夢到過。”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當時就覺得很不可思議……我竟然真的想過和你結婚。”
哪怕只是幻想,只是在夢里。
明明,本以為只是一場見起意而已。
“而且……說起來也很奇怪,”阮安安突然笑了一下,“我從小到大都喜歡看長得好看的人,俗稱‘狗’,而且我其實也見過很多長得不錯的,但是……卻沒喜歡過別人。”
“……”顧訣還在分辨后半句話的意思。
阮安安深吸一口氣。
盯著顧訣的眼睛,認認真真地說:“只喜歡過你。”
-我從小到大都喜歡長得好看的人,也見過很多。
-但是卻沒喜歡過別人。
-只喜歡過你。
作者有話要說:顧狗開心到蹦迪。
但車厘酒在哭泣。
寶貝們,我覺得我六千的全勤怕是要死在今天了。
非常難過,但是又怕連三千字的也沒了,所以先發一更給大家看qwq
依舊25字留言送紅包……嗚嗚嗚嗚嗚嗚嗚想哭qwq
(先婚后愛+雙c雙潔雙向奔赴) 領證當天,夏初踹掉渣男,閃婚了陌生男人 本打算今天結明天離,沒想到當晚就開始了同居生活 “老公”還外表高冷,實則體貼又粘人 幫她打起各路極品奇葩的臉來時,更是穩狠準毫不手軟,天塌下來他頂著 后來…… 夏初看著面前的財經雜志陷入沉思: 封面的財閥大佬怎麼這麼像她老公?老公還說和她算青梅竹馬,她怎麼不記得?
前世武打女星被害慘死,重生後到安家懦弱小女兒身上,繼母、繼姐欺辱?打回去! 娛樂圈再被欺壓?不可能的! 韓之騫看著自家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小嬌妻,無奈道:「老婆,你戰鬥力這麼強讓為夫存在感很低啊」 安若心冷眼看過去:「好啊,那要不要找幾個小三小四來提高下你的存在感」 韓之騫:「……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商少崢出軌了,那個愛花昭愛的轟轟烈烈的男人,終究還是爬上了別人的床。出軌的男人就像是刷了馬桶的牙刷。看一眼都惡心。花昭步步為營,算計離婚,終於得償所願。離婚那晚。商少崢喝到胃穿孔,卻固執的站在花昭樓下:昭昭,再愛我一次好不好?他沒看到花昭。隻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睥睨著他,無聲的炫耀,嘲笑他的有眼無珠。然後。一把摟過花昭,他們在接吻……
段淮岸冷情冷性,有人調侃他吃素多年活的像個苦行僧。 熟知他的好友聞言,笑容隱晦。 段淮岸這人也就在外面裝裝,他身邊的人誰不知道,高考畢業那年,他就和懷念搞在了一起。 - 表面上,懷念是段家一位保姆的女兒,段淮岸是段家長子,是冷漠疏離的段家大少爺。二人之間,是雲泥之別。 背地裏,手機記錄着二人的交集。 -你來我房間,還是我下來?我不介意當着你媽的面親你。選一個。 -我不想選。 -我會生氣的寶寶,你也不想看到我生氣的對吧? -“所謂半熟,是我的得償所願,與你的含淚妥協。”
【偏執悶騷癡漢忠犬霸總VS在外冷若冰霜,私下千嬌百媚的反差萌財閥千金】京城太子爺聿南理是出了名的清冷禁欲,不近女色。 可只有最親近的朋友知道,他心里有個忘不掉的白月光前女友。 談戀愛時,他膩歪的恨不得黏女孩身上,寸步不離的跟著。 被分手后,徹底變了個人,陰郁冷沉,不茍言笑。 六年后,聿南理在曲家葬禮上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意中人。 她穿著一襲黑裙,戴著小白花,身邊還有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 蒙蒙細雨的墓園里,聿南理把曲連枝按在懷里,嗓音沙啞的要命,“枝枝,復合好不好?” 曲連枝淺笑,“抱歉喲,聿先生,我是不婚主義呢~” 她柔聲細語,“還有,你抱的太緊了,我快喘不過氣了~” 【斯文敗類,萬人迷,互寵互撩,雙潔,破鏡重圓,帶球跑,假禁欲真榴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