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人氣鼓鼓抱怨的話,紀斯年覺得有些好笑,以前在景苑就被自己保護的好好的。
玫瑰哪里有不被繼續養護的道理。
“我喜歡護著你。”紀斯年強詞奪理的話,讓溫予卿眉頭蹙在一起,沉下聲音反駁他。
“你想干嘛?想讓我被你們家族里那些人知道,還是被蘇家的人知道。”
“然后,他們來整我,讓我在這里混不下去,你再來假好心,收了我做你的人。”
此刻的溫予卿哪里有以前半分溫婉可人的模樣,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紀斯年愣了一下,自己確實沒有想這麼多,他只顧著會不會被人欺負去了,完全沒有深思慮想如此之多。
“是我思慮不周全。”
“你放心,我回去會人把事做干凈一些,下次會小心的,你別生氣。卿兒。”紀斯年此刻完全沒了脾氣。
生怕再次氣的罵人。
可溫予卿只是冷眼掃了他一眼并不領,紀斯年從小到大含著金鑰匙出生,何曾如此討好過一個人。
現在倒好還不領?難不真讓他放了這個人?可他本放不下。
不然也不會用外公外婆威脅留在自己邊。
紀斯年強著心底怒火,聲細語詢問:“卿兒還有什麼地方不滿意可以跟我說。”
“只要不是特別過分。”
“我會答應你的。”
呵呵,溫予卿冷笑,好一個不是特別過分,他現在迫著自己留下,強行進自己生活,不就是過分嗎?
“行啊。”咧一笑,溫婉迷人的笑容,像極了以前在他邊時的模樣。
“……”
男人勾了勾角,剛想要去摟進懷里好好親吻一下人的,可接下來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淋下。
“以后你不能如此冒然出現打攪我的生活,我也不需要你的關照,在你跟蘇念安離婚前都不要不打招呼過來。”
“我們一個星期可以見兩次面,其他時間段,我們就當彼此是陌生人。”
“至于以后,我找了其他路子,你也威脅不到我,到時候我們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溫予卿聲音依舊像風一般的溫,眉眼間也沒有特別起伏的緒,可這話條理分明,又絕。
“真是好樣的。”
“溫予卿,你可算是給我長臉了。”紀斯年聲音冷厲,鏡片下的眸子里折出兇。
仿佛下一秒就能沖過來咬斷的脖頸,可人只是淡淡的笑,笑得風華絕代且自信。
“你只能同意,鬧大了對我們兩都不好。”
溫予卿聰明又徹,以前他雖然知道,可不知道的是,這些到最后都用在了自己上。
他確實沒有辦法不同意,可紀斯年怎麼甘心,末了只能恨恨地補充:“行,我答應你,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人愣了一秒才點頭答應。
紀斯年心底稍微好轉了一點,只要點頭就行,不然自己真的會暴走,擄著回了景苑去。
“不許跟其他男人有什麼牽扯,包括你那個弟弟。”
“聽到了沒?”他聲音強勢,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一口答應下來。
“聽到了。”
“希紀總您能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然后,溫予卿已經不想跟他廢話了,轉就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時好巧不巧,的手機響了。
悠揚的音樂像是催命符,讓人更加想要逃離這個鬼地方,可紀斯年像是一只抓到了老鼠的大貓。
將剛剛踏出車門的人一把拎住的后脖頸,強行將人拉進來自己懷里,速度極其快撈過的手機。
在看到是那個悉的名字時,男人恨不得將那人筋皮了,韓璟,還真是魂不散。
“還給我。”溫予卿有些氣急的手去搶,可只要男人稍微抬一下手,就徹底夠不到了。
“他給你打電話了。”
“接還是不接?”男人嬉笑著,將制到了懷里,冰冷的手指上的臉蛋。
“……”
溫予卿有種骨悚然的覺,瞧到了手機屏幕上跳躍的名字,下意識拒絕:“不接,把手機給我。”
“我還要上班。”
“上什麼班?我給你的零花錢都比在這里累死累活一個月多。”
紀斯年這話說的有道理,此刻他鏡片下的眸子閃著讓人畏懼的,人別開臉,不想搭理這個神經病。
可男人似乎不愿意了,直徑到了接聽鍵。
“卿姐,你晚上有時間沒?”
“來看我的辯論賽啊。”
“缺了你,我都沒勁兒。”韓璟撒般的語氣,讓紀斯年很不爽,這語氣要走?
想得。
紀斯年剛想開口罵人,溫予卿就率先開口了:“韓璟,我這里有事,等會給你回電話。”
“姐姐……”韓璟幽怨的喚了一聲,才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他怎麼聽話?你們到哪一步了?”
他怒不可遏地質問眼前的人,恨不能將掐死才算好。
“我跟他沒關系。”溫予卿撇開兩人間的關系,又掙扎著想從他懷里爬出來,男人制住。
大掌抬起小巧的下,迫使著自己,在臉上并沒有瞧到心虛一類的緒,才緩慢地松開。
“最好現在沒關系,以后也沒有關系,不然我一定親手宰了那小兔崽子。”
“嗯,你先放開我。”溫予卿有些不舒服的扭了一下軀,男人看出了的不快,才漸漸松開。
得到自由的人,像是一條魚兒,瞬間從他的手里走,瞧著逃離的背影。
男人冷笑:“辯論賽嗎?”
他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辯論賽如此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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