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令極為驚悚：“你們可別嚇我。”

林空羽小聲嘀咕：“我和他都有做措施……”

“做了措施也有一點可能。”

被鶴清說的心裏有些慌張，林空羽本就沒做好這個準備，所以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突發狀況。

趙夏冰提醒：“趕買個試紙，先測，再去醫院檢查。”

林空羽回去路上就特意拐進了藥店。

到家，燈亮著，秦司雁已經回來了。

男人製服還沒來得及換下，看見，眉梢眼角都是溫的笑意，立刻張開手臂把抱進懷裏，頭靠著的頸窩：“老婆，好想你……”

林空羽拍拍他的後背：“我也想你。”

“但是你和朋友去吃飯就把我忘了。”

他不滿地控訴。

“哪有啊？我都主和你說了我什麽時候回家……”

秦司雁手臂環過林空羽的後背和腰，摟的力道更大，黏糊了好一會兒才鬆開：“晚上吃的什麽？”

報了一堆菜名，肚子忽然咕咕起來。

秦司雁眼神沉了沉，輕輕挑起的下：“寶貝，你晚上確定是和朋友去吃飯，而不是背著我狗？”

林空羽瞪著他：“你說呢？”

他斬釘截鐵：“肯定是這家菜太難吃了，避雷，以後都不去，不然怎麽會讓我老婆還著肚子？”

林空羽沒打算現在就告訴他，是因為那會兒毫沒胃口，吃不下去。

想到這裏，趕推開秦司雁：“我去趟衛生間。”

關好門，半天都沒出來。

秦司雁守在外麵，斜斜靠在門邊牆上，神越來越幽暗，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正打算等林空羽出來就問個清楚，冷不丁拉開門，看見他，嚇了一跳：“你在這裏杵著做什麽？”

秦司雁將拉到懷裏，垂眸盯著：“說吧，有什麽事瞞著老公？”

“……這樣就被你發現了？”

“這樣我都不能發現，你當我傻？”

“好吧。”

林空羽把剛剛做的事告訴他：“我懷疑自己懷孕了，買了驗孕試紙。”

秦司雁眼神一凝，略顯張：“結果呢？”

看著他的反應，林空羽反問他：“你是想讓我……還是不想？”

秦司雁沒有立即回答，將他林空羽到沙發上坐好，氣氛略微嚴肅。

“說實話，老婆，我不認為現在是個好的時機。”

“為什麽？”

“除開我們之間的相時間太過短暫以外，這個時候要孩子，會極大程度影響你的工作。”

他知道林空羽有多麽熱的事業，如果生了孩子，勢必會到太多幹擾。

何況那樣高強度的工作，也可能讓力不從心。

“但假如已經有了……我們盡量商討出對你來說最好的方式，以後不管請月嫂，還是讓兩邊家長幫忙，我有空就照顧小孩，盡可能不影響你的事業。”

秦司雁顯然在林空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想過這個問題，並且周全的考慮過各種形和應對方式。

但他唯一沒說的……

“你呢，你喜歡小孩子嗎，我還不知道，你會不會很期待？”

林空羽很好奇他的想法。

“說不期待是假的，但也不是現在，我原本的想法是順其自然，到我們都認為是時候了再考慮。”

瞧著秦司雁那樣嚴肅的模樣，林空羽也不想嚇唬他，把剛才做過檢測的試紙拿出來：“吶，沒懷……可能就是單純的腸胃不舒服。”

隻是虛驚一場，把試紙丟進垃圾桶。

“其實我也有計劃過，三十歲之前把這件大事解決。”

至於到底要如何平衡工作與生活，家庭，想，有秦司雁陪著，一起努力，這些都不會是問題。

林空羽拍拍他的肩膀：“所以到時候就得你多努力了。”

秦司雁角翹起，大手掐著的細腰：“老婆，隻要你點頭，保證不讓你失。”

……

漫長的冬天還在繼續，春節很快就到了。

這個新年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在工作裏度過。

林空羽剛巧排班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而秦司雁要負責保障航班，最後一趟是從八點四十五的浦東機場飛往北興。

對於民航人來說，團圓的新年，他們仍然需要堅守崗位，將每一位乘客安全送達目的地。

迎接的飛機停機位，林空羽右手持信號棒在脖子麵前橫拉，示意飛機發機關閉。

帥氣的收尾作結束，和同事立刻就要開展這架飛機的航後檢查。

下機的旅客看見林空羽，衝他們揮了揮手，還有人很熱說：“新年快樂啊！你們辛苦了！”

林空羽也輕輕揮手回應：“謝謝，新年快樂！”

秦司雁的航班趕在十二點之前落地了。

領導特意安排林空羽負責接他，繞機結束，上飛機，秦司雁正好從駕駛位上站起。

穿製服的男人看見，勾起角，歪了歪頭：“新年快樂，林工程師。”

林空羽眼裏也是止不住的笑意彌漫：“新年快樂，秦機長！”

接完飛行記錄本，秦司雁塞了個紅包在掌心：“平安度過一年，新的一年，請林工程師繼續守護我們的平安起落。”

開心的將紅包塞進口袋裏：“放心，秦機長，你們盡管向雲端航行，我們會把患留在地麵。”

秦司雁沒有立即離開機場。

他從登機口出來，在候機廳等待，剛好能夠看見停機坪上，林空羽工作的影。

天空中飄灑著零星雪花，呼出的熱氣又飛快散掉。

新年整點倒計時，旁邊廣告屏幕在播放春晚，會場裏一片熱鬧，隨著主持人喜氣洋洋的倒數：“十、九、八、七……”

林空羽像是有預一般，回過頭。

“四、三、二、一！”

秦司雁用手指在玻璃上畫了個心。

他無聲對說：“新年快樂，我你。”

他看見林空羽衝他笑起來，也說了什麽。

即便聽不見，也知道所有的心意。

過完年，趕上休息日，林空羽還在睡覺就被秦司雁從被窩裏抱出來：“寶貝，去試婚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