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炙熱蠱的吻落到腰之下……
季書怡才抖著睜開了眼,搭在他肩上的腳,無力的想要踢他,卻本無力抗拒。
……
他撞得兇。
小姑娘吃不消的嗚咽著鬧著要翻而上,自己‘掌控全局’。
江丞心大好,什麼都依著。
想怎樣都無限配合著。
只是沒一會,就嫌慢吞吞的沒勁。
再次將覆在了懷下,強勢野的欺負,讓連討饒的話都喊不出。
幾度失聲到神識散盡大腦一片空白。
而后又被江丞拉回人間。
反反復復……
床褥凌不堪,完全無法再睡。
季書怡本以為上一次就已經是他藏下邪惡的極致,可如今發現,那只是開始。
被抱到另一個房間后,甚至無所不用其極的哄著穿上了‘漂亮小子。’
一只白茸茸又純純的兔子。
被摁在落地窗前的小兔子,憤憤的打他,嗓音已經啞了:“你、你那麼喜歡兔子嘛,那……”
“那你去跟兔子過吧……唔!”
怨中就被江丞再次吻住了雙,雙手被他扣在頭頂的落地窗上。
吻的輾轉劇烈,卷又一場的追逐糾纏。
迷陷前,聽到他在耳邊低低的哼笑著:“我只喜歡你這只兔子…”
他低低笑著的發,嗓音藏蠱的低喚了聲:“小炸兔~”
他這個時候的聲音蠱的不行,季書怡真是要被他弄瘋了,本無力抗拒。
窗外星辰閃爍,灰的薄紗窗簾輕輕飄。
上松松垮垮的掛著黑浴袍的男人將純純的白小兔子摁在落地窗前欺負的不樣子。
是黑與白的無限糾纏。
季書怡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小姑娘足足睡了兩天,中途醒了讓江丞喂了幾口吃的又接著睡。
“寶貝醒了。”江丞察覺到懷里的人醒了隨手按亮了床頭的小夜燈。
“嗚……頭好昏。”季書怡迷迷糊糊的眼睛想要坐起,卻渾如散架般的倒吸了口涼氣:“嘶。”
江丞立馬將人抱起來靠在自己膛上坐著,聽著的話急忙手在額頭上試了試溫度。
溫度正常,立馬放心了。
“是不是睡太久了?”江丞給著腰問。
季書怡完全無力的靠在他懷里,聽著他的聲音幽怨的嘀嘀咕咕:“那還不是怪你。”
江丞聽著還有些沙啞的聲音和氣的調調,有些好笑的開口:“你這姑娘怎麼不講理呢,不是你鬧著要的?”
第0103章 狗男人
“那我說不要的時候,你怎麼就聽不到了。”季書怡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就聽到要!”
江丞死皮賴臉的不正經接了句:“倒也不是,我也聽到了寶貝說別的。”
季書怡幽怨的仰頭嗔怪的瞪他:“你還聽到什麼了?”
“嗯~”江丞在嗔怪怨的視線中笑意更加不正經的饜足又嘚瑟:“還有‘啊~’”
“你!”季書怡瞬間紅了臉的力打他:“你這狗男人,狗男人,你太不要臉了~”
江丞一臉饜足的角噙著笑由撒潑打了他一會才低頭親親的臉蛋哄著說:“好了,乖,下次不搞這麼狠了。”
“沒有下次了,哼!”
“好好好,沒有下次了。”
江丞暫時依著聲哄著。
反正不可能沒有下次!
到時候還會是鬧著要。
季書怡嗔嗔的在他懷里抱怨了會才說了。
江丞抱去洗漱,小姑娘全程腳沒沾地,因為完全站不穩。
洗漱好抱去吃飯的路上,趴在他肩上的季書怡瞟見他松松垮垮的領口下肩頸上的傷痕,大腦還有些昏沉的口就問了句:“你這是怎麼了?”
手還了一下。
然而剛問出口就回憶起什麼的后悔問了。
可江丞已經笑著回答說:“兔子撓的。”
“怎麼沒給你撓死。”
“兔子說舍不得,留著以后還得伺候呢。”
季書怡愣了一瞬一下,然后被氣笑了:“你可要點臉吧。”
見笑了,江丞偏頭看了一眼,也低低沉沉的笑了。
吃飽后,季書怡大腦清醒多了。
沙發上,靠在江丞懷里,忽而仰頭問他:“我哥給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說你在睡覺。”江丞如實說:“他就代我要照顧好你。”
“那有提到我爸的況嗎?”
“電話里沒跟我提。”江丞說:“就只說讓我看好你,讓你別跟你爸聯系。”
“喔。”季書怡若有所思的合了合眼簾說:“那我給哥哥打個電話問問吧。”
“等等再打吧,這邊有時差,你哥現在應該在睡覺。”江丞指腹輕蹭著的的臉蛋提醒說:“而且寶貝的嗓子還有點啞。”
季書怡:“……”
“你還好意思說。”季書怡鼓著小臉嘟囔著:“跟個禽似的,對我那麼狠。”
江丞無奈又玩味的笑:“現在又禽了,寶貝爽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喊——”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書怡手捂上了,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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