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中旬的時候,薑杳杳的戲份已經全部拍完。
劇組也進到了最後的階段。
殺青的時候,全劇組的所有人員,除了衛長澤都到齊了。
薑杳杳聽小魚八卦過,衛長澤家裏好像是有了什麽麻煩,估計拍完這部戲之後就要退圈。
但也隻是隨便聽了一耳朵,因為很快就被顧金陵喊走去拍照了。
順便還拍了很多花絮。
拍完的時候,薑杳杳聽見顧金陵正給裴珩打電話,
“我不管,狗仔那裏的照片你都買斷,我這裏也多的是照片,你也得買。”
“快快快,給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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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臨近年底,所有人都在忙。
小魚準備殺青之後去國外玩一圈,然後趕在年前回來,陪爸爸媽媽去三亞過年。
顧導被爸爸媽媽喊著回去相親,最高峰的時候一天相了三個,相到晚上臉都麻了。
盛鬱京也很忙。
他被卿卿捅了一刀子,腎都被捅穿了,在忙著住院。
而卿卿在盛家父母的授意下,被送回了老家那邊。
不是帝都本地人,老家在南方,做的是翡翠生意。
前兩天,薑杳杳還收到了對方找人送過來的手鐲,說是卿卿拍下來的料子,按照的圈口做的,冰冰潤潤,很好。
薑杳杳不釋手,剛收到手鐲的時候就拍了好幾張照片發給卿卿。
還戴著這個手鐲跟著裴珩去參加了拍賣會,拍了幾百年前的一支點翠嵌珍珠寶石的金簪。
卿卿穿旗袍的時候把頭發挽上,再配上這隻簪子一定很好看。
不止他們在忙,裴珩也很忙。
正好這段時間薑杳杳閑了下來,於是就每天抱著手機在上麵刷做點心的視頻,然後時不時去甜點間那邊做實驗。
短短幾天,除了裴珩和喵喵。
別墅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嚐過了做的糕點。
很可惜。
聽說管家吃了之後,一下午都在上吐下瀉。
幾乎要住在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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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
深沉的夜幕籠罩整片大地,像是扣了一隻黑的碗,呼嘯的北風在庭院中穿梭,帶著料峭的寒意。
大廳裏的壁爐躍著火,溫暖的像是春天。
穿著白睡袍的小人手裏抱著iPad,指尖在上麵點點,聽到遠的腳步聲,他和旁邊的喵喵一樣機警地豎起了耳朵。
雪白如玉的小臉朝門口去。
零星燈暈出一片昏黃,背後是大片大片的墨天空,肆的寒風從樹枝刮過,整個世界都格外蕭索。
讓想念了一天的影從燈和昏暗的替中走了過來,昂貴的羊絨大被熨的服服帖帖,沒有一個褶皺。
那張清貴的臉龐染著冬日的寒冷,眉眼立分明,棱角有如刀刻。
穿著白睡的小人眼睛亮了亮,踩著絨絨的拖鞋飛速朝對方奔去,細嗓音因為開心尾音微微上揚,
“裴珩~”
溫暖的空氣填充在淺茶發中間,一潔白,像是另一隻等比例放大的小貓,將自己彈進了男人懷裏。
見到的瞬間,男人眼裏的冰冷和銳利盡數緩和,因為這個擁抱,他一天的疲憊都被掃盡了。
眉目疏冷的男人微微低頭,薄印在小人發上,大大手按著對方的腦袋,塞到了自己懷裏,
“老婆。”
“今天老公回來晚了,是不是等了很久?”
被他抱在懷裏的人輕輕搖了搖頭,抬起一張白皙如玉的小臉,聲音乎乎的,
“我願意等你的。”
人長得漂亮,抬著一張掌大的小臉,長節忽閃忽閃看人的時候顯得更乖。
乖到裴珩一顆心都快化了。
男人再次低頭,蜻蜓點水一般親了親小人的瓣,彎腰將人橫打抱起,朝樓上走去,
“聽管家說,寶寶今天一天都在烘焙間裏,在練習做甜點嗎?”
薑杳杳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
“做了好多,但是好像都不太功。”
蛋糕不鬆,泡芙皮沒有膨起來,油從沒有完全打發到打發過了。
不是烤糊了,就是沒烤。
好不容易有賣相還不錯的,熱心地送給家裏人吃,還讓管家一下午去了好幾趟廁所。
在這方麵的天賦,好像並不多。
皮鞋踩在昂貴的地板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有那道糯糯的嗓音響起,帶著愧,
“我好像有一點笨。”
“沒有,寶貝。”
男人清冷的聲音娓娓道來,低聲氣語的哄著,
“人的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所有的方麵都能完的很好。我們家寶寶的天賦點在了做演員上,所以烘焙不好,是正常的。”
“我們隻需要把它當一個打發時間的好,對不對?”
薑杳杳乖乖點了點頭。
白皙如玉的指尖搭在男人肩膀,那張乎乎的小臉在裴珩頸窩裏,像是找到了依靠的小,被哄的眼睛彎彎的。
推開臥室門進去的時候,圓頭圓腦的喵喵也跟著從門溜了進來,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低沉又溫,
“不過老公確實有些好奇,能讓管家待在洗手間裏不出來的,究竟是什麽樣的點心?”
“寶貝,你是不是在裏麵下藥了?”
小人的耳朵“唰”地一下紅了。
本來就容易害,臉皮又薄,如今被裴珩這麽直白的問出來,整個人都熱了。
細嗓音有些磕磕絆絆,連辯解都沒有力氣,
“沒有……”
“真的沒有……”
“我才不是那樣的人,裴珩,我真的是跟著教程好好做的。”
低沉慵懶的嗓音在空氣中響起,寂靜的房間中,呼吸聲都各外人,
“給我嚐一嚐,老婆。”
薑杳杳迅速抬起眼睛,瞳孔震驚,
“你說什麽?”
“老婆親手做的東西,我卻不能嚐一嚐,還是有些失落的。”
小人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清澈的瞳仁亮晶晶的,一臉開心,
“你真的想吃我做的東西嗎?”
男人寬大的手掌了的腦袋,輕輕哄著,
“真的。”
薑杳杳一顆心都飛了起來,聲音歡快,
“好呀!”
“那等我練好了再給你吃,裴珩,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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