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聽完這話后,也不多問,直接點頭答應道“您放心,我日后是不會與他有過多接的。”
和趙相如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要不是今日湊巧的話,本就不可能會遇見趙相如。
“歡欣要是有你一半聰明就好了,那就不會將自己弄這個樣子了。”陶教習長嘆了一口氣,忽然想起了一事,趕開口提醒道“對了,明親王府那邊若是派人過來邀你去府上表演,你直接拒絕便是。”
清歌不蹙眉道“明親王府又派人過來了?”
“嗯,不過我已經將明親王府的邀約給推掉了,你且安心在樂坊待著就行。”陶教習安道。
明親王……也不是個好東西,還是些來往才行。
清歌一聽,卻是擔憂道“可您都拒了明親王這麼多回,他會不會因此記恨上您?”
“不會的,就他那好虛偽的子,只要他一直得不到你,他就不會撕下那張偽善的臉皮。”陶教習不在意的笑道“你就安心吧,萬事有我呢。”
連自己的侄都不放過,是不會讓這種人渣得逞的。
清歌聞言眉心一松,立即手抱住陶教習的腰,依偎道“謝謝陶姑姑,我會將您的話牢牢記在心中的,定然不會給您惹麻煩的。”
“照顧你們是我的職責,只要是樂坊的人,我都會盡力去護著的。”陶教習拍了拍的的后背,輕聲笑道。
清歌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更加堅定了日后要是再見到趙相如,自己一定會離得遠遠的。
可偏偏老天爺像是看不慣一樣,第二日中午,京城忽然傳出了一則謠言——趙相如看上了樂坊的清歌姑娘,并在誠安侯六十大壽的壽宴上對清歌多有糾纏。
這個謠言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迅速的傳遍了整個京城,就連許都忍不住上趙府去探聽消息。
“我說你不會真的是看上了那什麼清歌姑娘吧?”
趙相如聞言后,臉皮瞬間一黑,他沉聲罵道“你堂堂一個大理寺寺卿,竟然還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
“我就是問問而已……”許尷尬的了鼻子,說道“可你不是不喜音律嗎?”
“為何那日清歌姑娘邀你去廂房聽曲,你就去了?”
他自認為自己還是了解趙相如這個人的,趙相如骨子里就是個薄高傲之人,能被他認同的人之又,更別說是會主去慕一個子了。
尤其這個子的份還……
反正此事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他自然是得問清楚來。
趙相如嗤笑道“不過是坐著無聊,尋點事來打發時間罷了。”
“主送上門的樂子,我為何不能答應?”
許見趙相如是這個態度,便安心了一些,他開口笑道“既然是謠言,那趕還是派人去將這些事澄清清楚吧。”
“不然明日上朝,就有得你的了。”
趙相如這把在朝中不知道是得罪了多人,
現在難得有落井下石的機會,他想那些人是不會放過趙相如的。
“不必了。”趙相如屈指敲了一下桌子,冷然道“再等等吧,剛好可以接著此事將那些跳得正歡的人一并解決了。”
許皺眉道“那些老狐貍可不會這麼輕易的上當……”
“我自有辦法,此事無需你手,你這幾日還是專心去調查隴州知府的事。”趙相如搖頭道。
許擰眉著趙相如,良久之后,他在嘆息道“好吧,但你切記要把握好分寸,萬一里翻船就不好了。”
“嗯,放心吧。”趙相如頷首道。
許見狀只好起道“既然你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那我就先回大理寺了,你若是有什麼事,讓人寫信送去隴州,或是去許家直接聯系石頭即可。”
圣上有令,讓他前往隴州徹查隴州知府貪污一案,明日下午申時就要啟程,他確實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手這些事。
不過,趙相如向來不做沒把握的事,這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外。
這樣一想,他心中就更加安定了。
他與趙相如拜別后,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趙相如將視線從許的背影上收回,他喝了一會兒茶后,就吩咐下人準備馬車出府。
作為最圣寵的臣子,趙相如的名字經常活躍于京城百姓的口中。
趙相如年名,仕途暢通,不知惹了多人眼紅。
可偏偏趙相如也不是個好惹,關于趙相如的事,百姓們聽的最多的就是——趙相如今日又罵了那個大?
趙相如今日又查出哪些貪贓枉法的員?
趙相如在朝堂上,又將誰給氣暈了?
……
反正他們就是沒聽到趙相如和哪個子接過,要知道去年有個犯了事的小想要討好趙相如,便送了五六個人去趙府,結果還沒過半個時辰,這些人就被扔了出來。
然后那個小就被判斬立決了。
這件事在當時鬧得可大了,可謂是家家戶戶都知道。
所以后來才有了“趙相如不近”的說法流傳了出去,而趙相如一直都未娶親,他們自然而然就將這件事當真了。
可是現在大家伙都在說趙相如看上了一個藝,而且是傳得有板有眼的,讓他們不得不信。
但有些學子平日里很是推崇趙相如,所以并不信這個流言,他們堅信趙相如是“清白”的。
趙大人這樣一個矜傲自持的人,怎麼會看上一個藝呢?
故而他們到奔走去替趙相如澄清此事,引得一些原本搖擺不定的百姓全都倒向了他們這邊。
在短短的半天時間里,京城的百姓就分了兩派,一派認為謠言是假,而另外一派則認為謠言是真的。
然而趙相如此時正坐在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到達了樂坊的后門外。
守門的小廝一看,趕就去將陶教習給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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