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晴自認是個爬樹高手,但架不住有個小拖油瓶,好不容易摘到一個紅彤彤的大荔枝下來時,已經上了。
蘇卿卿瞧著氣籲籲的模樣,拍了拍的肩膀:“星晴,咱們還是悠著點吧,畢竟懷孕了,要是出個意外就不好了。”
夏星晴瞧著頭頂高高的樹,歎氣地說道:“看來隻能暫時放棄這項運了。懷孕真不好,要放棄的運好多。”
蘇卿卿眉眼彎彎地安:“沒事噠,等生好寶寶,再好好地鍛煉也不遲。”
夏星晴剝開荔枝皮,直接大口咬下荔枝:“有道理,到時候好好彌補這段時間的憾,多多鍛煉。”
“好吃嗎?”蘇卿卿微笑地詢問。
“當然啦,自己摘的荔枝最甜了。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麽品種的荔枝,但確實好吃。”夏星晴肯定地說道。
話音落,爽朗的聲音傳來:“你要是喜歡可以多吃點。”
夏星晴和蘇卿卿側目,便見唐紀微笑地朝著他們走來。WwWx520xs.
“唐紀哥。”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唐紀來到他們的麵前,習慣地抬起手,著蘇卿卿的頭:“卿卿你怎麽突然回來了,要不是說起,我都不知道。”
蘇卿卿有些不好意思:“臨時決定的,突然想吃水果啦。”
“你要喜歡,我去摘點,今天荔枝產得好,想吃多就吃多。”唐紀疼地說道。
唐紀從小就喜歡妹妹,但或許因為他年紀和唐霏妍相差多了些,加上早年呆在家裏不多,因此和唐霏妍關係一般般。
自從有了蘇卿卿這萌可的妹妹,唐紀打心眼裏喜歡。
蘇卿卿連連點頭:“謝謝哥哥,我今天要吃多多噠。”
“小心上火。”唐紀叮囑道。
“知道啦。”蘇卿卿甜甜地應道。
夏星晴在一旁看著,羨慕地說道:“有個哥哥真幸福啊。”
蘇卿卿張開手掌:“我有四個哥哥一個姐姐,這是翻倍的幸福哦。”
“對對。”
唐紀瞧著的模樣,臉上的笑意加深,將一直拎在手裏的購袋舉起:“卿卿,拿著。”
蘇卿卿好奇地接過:“這是什麽?”
打開袋子,隻見裏麵是一個個致小巧的木製玩。
有小木馬、小球,還有有趣的鬥等,看著很是可。
“這是給小外甥做的玩,過兩天我要出趟遠門,所以提前送了。”唐紀解釋地說道。
聞言,蘇卿卿好奇地問道:“哥你要去哪裏啊?距離我生還有好幾個月呢。”
夏星晴吃著荔枝,隨意地說道:“一定是去執行什麽任務了。尤其是特警,什麽大難特難的任務,應該都是特警負責。”
蘇卿卿聞言,擔憂地著他:“那是不是有危險?”
“危險是一定有的,但你要相信你哥的實力,就像我相信我家非沉的實力一樣。”夏星晴自豪地說道。
唐紀讚同地點頭:“是啊。雖然任務不易,但我會平安的。”唐紀拍了拍蘇卿卿的肩膀。
瞧著他的神,蘇卿卿叮囑地說道:“哥,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哦,我們都在家裏等你。”
“好。”唐紀拉長著聲音,笑著說道。
正聊著天,夏星晴下朝著某個方向努了努:“這兩人怎麽一起來了?”
好奇地順著的視線看去,隻見鬱謹年和陸非沉腳步沉穩地走來。
看到他們,蘇卿卿繼續地吃著手中的荔枝。
“你來幹嘛?”唐紀低沉開口。
“來找我老婆。”鬱謹年說著,視線朝著蘇卿卿看去。
蘇卿卿好奇:“阿謹,你怎麽來啦?”
“老婆都跑了,我怎麽能不來?”鬱謹年反問。
夏星晴看向陸非沉:“你呢?”
“本來去找蘇卿卿,剛好遇到他,就一起了。”陸非沉簡明扼要地說道。
夏星晴當然知道,陸非沉找蘇卿卿隻會是因為,笑盈盈地說道:“我還以為你要忙個幾天,正好陪卿卿回家玩玩。”
唐紀看著眼前的況,狐疑地問道:“鬱謹年,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卿卿的事?”
“不關你事。”鬱謹年高傲地說道。
聞言,唐紀直接站在蘇卿卿的麵前,一臉不爽地說道:“卿卿是我妹妹,當然關我的事。”
見兩人劍拔弩張,蘇卿卿無奈地說道:“你們倆,就是不能和平相嗎?”
想到今天來這是為了哄回蘇卿卿,鬱謹年便不打算和唐紀計較,直接忽略。
“寶貝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夜總會談生意。”鬱謹年拉著的手,一臉懇切地說道。
“是談生意還是找人?”唐紀剛要上前,卻被陸非沉攔住。
見狀,唐紀側目看向陸非沉,後者平靜地開口:“這是他們的家務事。”
蘇卿卿依舊保持著笑容:“阿謹,要去哪裏談生意是你的自由。”
“但你的喜好對我來說至關重要。”鬱謹年順著的話,說道。
蘇卿卿甩了下腦袋:“男人的騙人的鬼。”
“寶貝我不騙你。”鬱謹年知道蘇卿卿要好好哄,“你要怎樣才能不生氣?”
“跪榴蓮,還是板?”唐紀冷不丁地開口。
“廢子。”陸非沉低沉地說道。
夏星晴將手搭在陸非沉的肩膀上,悠悠地說:“老公,鬱謹年是你真吧?”
約覺到一丟醋意,陸非沉識趣地閉,明哲保。
“都什麽時代,還哪有什麽板。”鬱謹年隨意地說道。
“有!”唐紀說著,忙不迭地轉,邁開大長狂奔。
不一會兒,便見唐紀拿著一塊上了年歲的板。
“這是……”蘇卿卿驚訝。
唐紀鄭重其事地將板雙手到蘇卿卿的手上:“不舍得扔,咱們家不缺老件。”
鬱謹年看著板,角狂搐:“寶貝……”
“阿謹,我不生氣了。不過我要在家裏住幾天,水果我還沒吃夠呢。”蘇卿卿笑著說道。
其實,當鬱謹年出現時,便不生氣了。畢竟對他來說,比工作更重要。
見不肯跟他走,鬱謹年豁出去了,將手裏的板拿了過來。
“阿謹你幹嘛?”
一手牽著蘇卿卿,一手抱著板,鬱謹年煞有其事地回答:“回家,跪板。”
說著,不給蘇卿卿拒絕的機會,鬱謹年帶著離開。
見狀,夏星晴雙手環:“你們說,鬱謹年真會跪?”
“以前不可能,現在不好說。”陸非沉中肯地評價。
畢竟,蘇卿卿是鬱謹年唯一的偏和不理智。
“可惜了,不能親眼看他跪板。”唐紀失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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