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逢德的棋藝不大好,又很喜歡下,沈鶴之平日在下棋上,從不讓人,但也知道給伯父留幾分面子,沒將他殺的片甲不留。
兩局下來,秦逢德便雙眼發暈的起來,輸得實在是太慘了,只能讓自家兒子上。
秦文修的棋藝很好,沈鶴之這才收起謙讓的意思,認真了起來。
而房中,姚氏屏退了下人,正在問一些府上的況,外頭人都知道沈鶴之後院沒人,但邊會不會有那種侍妾就不清楚了。
秦歡紅著眼,聲音越來越低,“沒有,鶴之邊沒別的子。”
姚氏滿意了,又問夫妻可是和睦,秦歡一開始沒想明白,新婚燕爾的哪有不如意之說,點了頭,看姚氏笑得曖昧,才反應過來是甚麼意思,臉又紅了。
“我與你伯父也沒甚麼所求,只希他能待你好,趁著這幾年好,早些懷上孩兒。”
秦歡揪著襬沒說話,這纔剛親,怎麼就說生孩子的事,覺得自己還小呢。
姚氏許是覺到的不解,了的腦袋,“傻孩子,你若不是嫁給太子,只是嫁個普通人家,伯母又怎麼會說這番話。你得知道,太子年長你十歲。別人在他這個年紀,孩子都能上學堂了。”
秦歡愣了愣,又聽繼續道:“看來,殿下定是從未與你提過這些,想必是心疼你還小,不願你苦。他既是真心待你,你也該爲他考慮考慮纔好。”
秦歡之前真的沒想過這些,偶爾脾氣上來了,還會笑話他年長,連老這樣的詞都會口而出。
這會想來,還真是這樣。明年他就該二十八了,他與別的男子不同,他爲太子,子嗣關乎社稷,卻敢對許諾,絕不會有別的子。
卻從沒在面前說起過半句,頂著所有力,只是心疼年歲尚小。
這十歲之差,便是差在這了。
秦歡的眼眶有些紅,想確實是還不夠。
等到晚膳後,回去的路上,沈鶴之就發現有些懨懨的,將人拉進懷中,勾了勾的鼻尖。
“這是怎麼了,不捨得你伯父伯母?我們過幾日再來,好不好。”
秦歡甕聲甕氣的嗯了聲,沈鶴之抱著,手掌在背上輕輕拍著。
聽說嗯,失笑了聲,“小白眼狼,我待你這麼好,回趟家,便把魂兒給丟了?”
秦歡撐著他的肩膀坐起,努力地平視著他的眼睛,突然近,主地親了他一下。沈鶴之很的主,以爲是心虛,還搖了搖頭:“這就想打發我?”
沒說話,又飛快地親了好幾下,倒是把沈鶴之給親懵了。才反應過來,好像不對勁,小傢伙不是捨不得離開家。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但他也不急,秦歡有話是憋不住的。
果然,親了十幾下後,秦歡又將他給抱著,“我只是突然發現,你對我很好,不對,是很好很好很好。”
“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我喜歡沈鶴之,最最最喜歡沈鶴之了。”
“真這麼喜歡的話,今夜陪我一塊沐浴?”
“唔,不要臉……”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吃了半包糖,甜得我哇哇。順便給舅舅喫點糖,沒沒臊的婚後生活~真開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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