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太,我可是當真了的,你怎麼能剛認了丈夫又甩了人家?”
趙瑾言可憐的小眼神像是在說“怎麼能吃干抹凈玩混蛋呢?”
看得孫淼淼倒一口氣,這男人簡直了。
這麼多人他還要不要臉了?
“趙總,這麼多人看著呢,注意形象!”
孫淼淼說著往林溪邊靠了靠。
林溪不愿在被趙瑾言打趣,笑道:“賈導,劇本都講解完了,我看大家也沒什麼疑,就先回房了。”
“林小姐,請自便,晚上我們好好熱鬧一下,算是慶祝我們劇本圍讀圓滿完。”
楚欣宜沒有在,賈松對林溪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眼神粘膩,笑容中帶著猥瑣讓林溪很不舒服。
孫淼淼聞言立馬拉著林溪就走,一刻都不想看到趙瑾言,這家伙太損。
回到房間,孫淼淼從林溪臂彎里手之際狠狠在腰間擰了一把。
“林溪,你還有沒有人,那個狗男人是趙瑾言,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要是丟了工作,今后你養我,房租油費都由你負責。”
孫淼淼氣呼呼地瞪著。
“我負責,我負責,你消消氣,我這不是沒機會說嗎?”
林溪求饒的樣子讓孫淼淼解氣不。
“淼淼,我覺得你跟趙總有意思的,應該很早就認識了吧?”
跟著進來的陳寧寧上來拉了一把。
“那個男人太狗了,不提也罷,影響心。”
孫淼淼說著撇瞪了林溪一眼,跟狗男人的結識算是拜自己這沒良心的閨所賜。
“哦,對了晚上有篝火晚宴,安排在湖邊,覺有意思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孫淼淼向來不是一個計較的人,對林溪更是無原則的包容。
......
晚上,三人到湖邊時,人已經差不多到齊。
霍思遠跟趙瑾言獨自在一起,吃著烤聊天。
“哎,你小子來這里是不是有目的?”
趙瑾言多賊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不明白霍思遠的心思。
這位爺可是醫院圣手,心外科的專家,當真這麼閑,隔一天開兩個多小時的車跑來吃烤全羊?
他就在群里隨手一嘚瑟他真就來吃烤全羊了,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思遠,兄弟提醒你一句,你媽不會接林溪,五年前都不接,現在更不可能接。何況跟易則還沒有離婚,兄弟妻不可欺。”
“我心里有數,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霍思遠完全沒有被別人看穿后的尷尬,淡然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有數就好,人多的是,大丈夫何患無妻?易則我們三人這麼多年的兄弟別因為一個人斷了。”
趙瑾言表面浪,實則最是重,用沈易則的話“就是賤了點,其它還湊合”。
霍思遠看著不遠的林溪,心里的酸都不住。
這麼多年他的心里唯一存在的人就坐在那里,他卻只能遠遠地看著。
若不是當年沈爺爺設計,他和林溪的結局或許會不一樣。
徐蔚然此刻坐在不近不遠的位置。
他的目也時不時地瞥一眼林溪,這個人給他的沖擊不小,他很難不被吸引,對很是好奇。
楚欣宜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了下午的緒,放下段跟男配和三在一起聊天。
偶爾也會跟陳寧寧說兩句,舉杯與眾人一起喝酒。
席間,飾演三的演員姚菲對楚欣宜很是結,“欣宜姐,沒想到你脾氣這麼好,一點架子都沒有。”
陳寧寧轉頭白了一眼,不屑地扯扯,低聲道:“現在流行睜眼瞎?今天下午楚欣宜刁難林溪沒在場?什麼玩意兒?”
蕭衍著聲音笑道:“這白蓮花。”
蕭衍語氣淡淡還有幾分玩味,引得幾人哄笑。
霍思遠和趙瑾言端著酒杯信步走來。
“阿衍,說了什麼讓三位笑得如此開心?哦,兩位和我的趙太太。”
趙瑾言說著眸輕佻地看了看孫淼淼。
孫淼淼被他這語氣一噎,垂眸吃著烤好的羊排,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這狗男人見一次挖苦一次,還真是心寬廣。
林溪再次看到霍思遠,心里不由得意外,這人這麼閑的嗎?
陳寧寧卻熱地跟他打招呼,“霍醫生,嘗嘗,剛烤好的。”
說著將烤好的一羊排遞給了霍思遠。
霍思遠客氣地點頭,角的笑意客氣而疏離。
“思遠、瑾言,一起喝一杯。”
楚欣宜笑容甜甜地沖著他倆舉杯。
這時姚菲端著一瓶酒走到林溪跟前,“編劇大大,我敬你一杯。”
林溪并沒有因為結過楚欣宜而給難堪,客氣地端起了酒杯。
姚菲敬完酒,勾著角意味深長地沖楚欣宜頷首。
楚欣宜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道:“瑾言,你們公司真是會挑地方,這里還真是別一格,在湖邊建這麼一個玻璃屋,既抵擋了寒風,又可以仰星空,觀篝火,很浪漫。”
“為了你可是煞費苦心,等一下還會有驚喜。”趙瑾言挑眉笑道。
“大晚上還能有什麼驚喜?”
“既然是驚喜,肯定是不能說的,耐心等待。”
楚欣宜疑地看了看趙瑾言,也沒再深究。
“小溪妹妹,我敬你一杯,算是給你賠不是了。”
楚欣宜笑著讓姚菲給倒酒。
所謂手不打笑臉人,林溪覺得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下不來臺,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點,這麼喝容易醉。”
霍思遠神頗為復雜地看著林溪提醒著。
蕭衍在一旁勾了勾,眼中帶著玩味。
“謝謝,我還好。”
林溪上這麼說著,腦子卻已經暈乎,眼皮也跟著開始發。
聽著周圍人的談笑聲眼皮越來越重,靠在孫淼淼上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孫淼淼到上的力越來越大,轉頭看向林溪,發現人竟然閉著眼睛。
“林溪,醒醒。”
孫淼淼搖著的手臂低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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