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晚在祁衍之的辦公室待了一會兒,覺得怪沒意思的,就在辦公室這層來回走著。
想運氣看男人是不是在這層的會議室開會。
結果運氣還算不錯,走到最後那間小會議室的時候看見了祁衍之。
「被我找到了吧!」
「開會的時候他還嚴肅的......」
剛過來,祁衍之就已經看見了,不過並沒有搭理。
男人坐的位置,隻要稍微偏頭,就能看見林書晚。
其他人的視線比較限製。
所以這也給了林書晚壯了膽子。
開始在那對著祁衍之揮手,時不時比個心飛個吻什麽的。
見男人沒有任何回應,林書晚開始放飛自我,對著男人做鬼臉。
林書晚兩隻手使勁兒著臉頰兩側,翹得很高。
「他是怎麽忍住不笑的?」
「是我做的還不夠賣力嗎......」
唐助理見祁總的眼神不時看向門口的方向,便也跟著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眼比較突然,一點兒心理建設都沒有,唐助理直接笑出了聲。
林書晚見自己被其他人發現了,忙蹲下來。
會議室裏的其他人聽唐助理突然笑出聲,還覺有些莫名其妙。
是這個項目有什麽問題嗎?
“你們繼續,我先去理一下家事。”
祁衍之起走到會議室門後,林書晚此時還蹲在地上慢慢的‘‘蠕’’。
聽見後會議室的門被打開,驚恐的回頭看了一眼。
和男人來了個‘深對視’後,林書晚瞬間就老實了。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認得路的......”
祁衍之手把人從地上拉起來。
林書晚自然是不肯起來,男人便彎腰把人打橫抱起來。
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將抱進了對麵的會議室裏。
現在誰還有心思繼續開會啊,都恨不得趴在對麵那個會議室的門口聽牆角......
祁衍之把門關上,將林書晚放在了長桌上。
想跳下來,卻被男人的手錮住了。
林書晚的臉被祁衍之著。
和剛才做鬼臉的樣子一模一樣......
但前者是自願的,現在是被迫的。
“不是喜歡做鬼臉嗎,今天你要是不能讓我笑出來,就別從這間會議室出去了。”
“救命!”
“嗚嗚嗚......救命!”
“你好壞!”
祁衍之依舊不為所。
“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
「不是我慫,是我真的臉酸了。」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快速離開作案現場,絕對不會給祁衍之出來抓自己的時間!」
看這樣子,是表麵認錯。
但心裏依舊不服氣......
“真知道錯了?”
男人湊的更近了,甚至目裏還帶著審視。
“真的!”
林書晚手扯了扯祁衍之的角,開始服。
現在除了服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自己回我辦公室待著,再出來搗......”
“不會了。”
林書晚把頭搖了撥浪鼓。
祁衍之聽到的保證之後,這才往後退了一步。
忙從長桌上跳下來,打開會議室的門跑出去。
見對麵會議室的人都在盯著自己看,林書晚還不忘把自己的臉給捂住。
祁衍之不不慢的跟在後麵走出來。
“會議繼續。”
眾人假裝沒聽見剛從隔壁會議室傳出來的聲音。
繼續下麵的會議。
等會議結束之後不到十分鍾,整個公司的大群都知道這件事了。
祁總開會的時候,夫人跑到會議室門口對祁總做鬼臉。
隨即被祁總帶到隔壁會議室關上門醬醬釀釀。
【有沒有什麽細節,誰知道祁總和夫人單獨在會議室做了什麽?】
【細節不清楚,隻聽見夫人說了句‘救命’還有‘你好壞’......】
【還有就是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夫人是捂著臉出來的。】
不過兩句話,公司全群員工已經將該想的不該想的都想了一遍。
簡單總結一下,就是祁總和夫人在會議室肯定是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林書晚怎麽也想不到,自己那兩句話,會被公司的員工解讀的那麽離譜。
會議結束之後,祁衍之帶著回了老宅。
路上林書晚環著胳膊不搭理男人。
「怎麽就被他給逮住了呢?」
「明明自己是有機會逃的......」
祁衍之沒想到的是,都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為了讓不在糾結這個問題,男人覺得是時候應該告訴真相了。
“是不是覺得當時跑了就好了?”
林書晚看了男人一眼,沒有回答。
“別想了,如果你跑了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難不你還能把我抓回來不?”
不相信祁衍之會連會議都不開了,大費周章的滿公司抓自己。
“不止,不過你要是特別想知道後果是什麽,明天歡迎你繼續嚐試。”
說完,男人把自己的行程表找出來遞給。
“明天上午和下午都有會,你自己選一個,如果覺得不夠刺激,你可以上午嚐試一遍之後,下午再繼續嚐試。”
林書晚把行程表還給祁衍之。
今天都已經夠刺激了,才不想繼續嚐試。
男人看了一眼,見林書晚環著胳膊,視線看著窗外生悶氣的樣子,不由勾起角。
就是典型的又菜又玩。
雖然是在跟祁衍之生悶氣。
但從車上下來之後,林書晚還是主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到了老宅可以先暫停冷戰,等回家再繼續。
“家裏來客人了?”
祁衍之看著客廳坐著的幾人先開口。
“書晚和衍之回來了,你薑叔叔今天過來跟你爸爸談合作的事。”
林書晚沒說話,乖乖在男人邊坐下。
薑語嫣也一起跟著過來了,不過這次長輩都在,倒是沒怎麽玩小花招。
看起來還乖巧的。
會裝,林書晚更會。
裝乖誰不會啊,真是的,這不是基本作嗎......
“我已經跟你薑叔叔說了,現在祁氏的所有事都是你來做主,我已經不參與公司的事了。”
祁浩說的很晦,就是合作的事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不用看他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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