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因為我常的不是國產煙,買不到。”
“哦,”虞惜又問,“那你喝什麽?”
靳灼霄:“買你喜歡的。”
“……”
虞惜合理懷疑靳灼霄平時可能不喝,所以沒有特別喜歡的牌子。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反正靳灼霄都這麽說了,就隨便買了。
其實虞惜也不太喝,站在貨架前看著琳瑯滿目的牛猶豫許久,最後堅定的拿了兩罐旺仔。
香煙都放在櫃臺後麵,虞惜拿著走到門口,掃了眼貨架上的煙,確實沒有靳灼霄的那種。
選來選去,虞惜對收款員說:“我要一盒後麵那個黑盒子的煙。”
收款員:“好的,一共42元。”
虞惜打開靳灼霄的微信準備付錢,結果眼就是一長串的未讀信息,有些驚訝於靳灼霄微信的好友人數。
微信人不多,可從來沒見過這麽震撼的畫麵。
而且虞惜很好奇,靳灼霄都不回消息的嗎,怎麽會攢這麽多?很多人連個備注都沒有,他是怎麽分辨誰是誰的?
虞惜沒有窺探別人私的打算,但準備點右上角的時候,發現靳灼霄把單獨置頂了。
不僅如此,靳灼霄還給弄了個很無厘頭的備注,玉蘭花是什麽鬼?
收款員看虞惜半天不,出聲提醒:“小姐?”
“抱歉。”
虞惜回神,快速點開付款碼付了錢。
拎著東西從商店出來,虞惜還在困靳灼霄給自己的備注,不過也不好問,問了不就表示看了嗎。
靳灼霄一直在等虞惜,遠遠就看見拎的購袋裏著一個紅罐大眼仔,而且就麵朝著他,看的一清二楚,有點想笑。
虞惜走近,把手機和購袋還給他。
靳灼霄接過,從袋裏拿了罐,饒有興趣地問:“你喝這個?”
“昂,”虞惜麵不改,“是你說讓我自己選的。”
靳灼霄點點頭,笑得無奈,開了一罐遞給。
虞惜:“幹什麽,怕我下毒?”
靳灼霄忍俊不:“我發現你腦回路還清奇,這是給你的跑費。”
“哦。”虞惜接過淺嚐一口,味道還行。
靳灼霄打開另一罐,喝了一口,評價道:“還甜。”
虞惜:“不喝?”
“嗯,不過這罐就先忍了,”靳灼霄從袋裏拿出煙,看了兩眼問,“為什麽買蘭州?”
虞惜隨口道:“盒子看著有點酷,我覺得適合你。”
靳灼霄挑眉:“原來在你眼裏我很酷?”
虞惜抿不說話。
靳灼霄也知道見好就收,拆開煙點了一支。
虞惜問:“好嗎?”
“還行,”靳灼霄看,“你想試試?”
虞惜搖頭,虞禮和陳穩都不會讓沾煙的,所以不會嚐試。
靳灼霄淡淡勾:“不就對了,你還是喝旺仔吧。”
“……”虞惜嗆道,“喝旺仔怎麽了,你不也喝。”
靳灼霄看看自己,手裏夾著煙拿著,煙一口一口的,確實稽。
這要是被張亦弛看見肯定得笑掉大牙,不過悶了一下午的緒,此刻倒是好了很多。
靳灼霄喝了口,過分的甜在舌尖漫開,心不錯地說:“沒怎麽,喝旺仔好的。”
*
虞惜沒因為天晟的工資高就取消其他兼職,周六白天還是去咖啡館打工,然後晚上去酒吧駐唱,反正不耽誤。
這周末來天晟上班時,莊嵐給了一套工作服,穿上終於有正式職的覺了。
天晟的服務項目很多,想要全都過一遍手本來就需要時間,而虞惜需要的時間明顯更久,因為靳灼霄總來搗。
今天也是,虞惜正跟莊嵐逛保齡球廳,逛到一半就被走了。
這次張亦弛和梁陌也在,一塊的除了張亦弛前凸後翹的又一任朋友,還有梁陌的親堂妹梁韻寒。
梁韻寒和梁陌長得不像,圓臉杏眼,倒是有點可。
但格似乎不像長得那麽親人,虞惜總覺得對自己有莫名的敵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又我來幹什麽?”
虞惜總覺得自己和靳灼霄這群人混不一起去,在場的生就份尷尬,偏偏靳灼霄就抓當丫鬟。
靳灼霄:“會遊泳嗎?”
“不會。”
虞惜父母重男輕,本沒條件學任何東西,唯一的羽球還是虞禮教的。
靳灼霄:“我教你。”
虞惜皺眉,還沒開口拒絕,梁韻寒先不樂意地說:“霄哥你不是答應教我的嗎,怎麽要教別人?”
靳灼霄懶散道:“我隻說陪你來,可沒說教你。”
梁韻寒撅,一臉不滿:“怎麽這樣啊。”
張亦弛笑:“梁陌不是在這呢,他肯定比靳灼霄有耐心。”
梁陌看向梁韻寒,不無警告地說:“你要是不想掛科,就好好學,別胡攪蠻纏。”
梁韻寒哼了一聲,卻也沒再說話。
“你們玩吧,我還要上班。”
虞惜終於知道為什麽不喜歡和這群人待在一起,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們玩樂的場所,隻能當服務生。
靳灼霄看:“你的工作不就是陪客人?”
虞惜無法反駁,是了,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靳灼霄:“走吧,先去給你挑一套泳。”
張亦弛:“那我們先去換服了。”
靳灼霄:“嗯。”
*
天晟不同運廳旁邊都有售賣相關用品的商店,各類泳泳帽泳鏡一應俱全,都是牌子貨,價格嘎嘎貴。
售貨員見兩人進來,態度特別好地問:“兩位需要什麽?”
靳灼霄:“我們自己看。”
售貨員:“好的。”
靳灼霄帶虞惜走到泳區,說:“挑吧,我付錢。”
虞惜抿:“我自己買。”
靳灼霄:“怎麽?”
虞惜:“我不喜歡別人給我花錢。”
“那還不湊巧,我就給別人花錢,”靳灼霄意味深長地看著虞惜,“尤其是給人花錢,所以從現在開始慢慢習慣吧。”
“……”虞惜覺得靳灼霄真是克,怎麽哪哪都不對付。
靳灼霄見虞惜不,隨手拿了件梅比基尼,眼神挑逗地說:“你不挑我可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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