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牆壁是坑坑窪窪的石頭,撞一下肯定很疼。
“你沒事吧?”
虞惜想退,但被靳灼霄摟著腰沒功。
靳灼霄眉頭輕皺:“沒事。”
虞惜一轉頭看見無頭軀朝這邊走過來了,後背發涼又一聲,控製不住往靳灼霄懷裏鑽:“靳灼霄,鬼過來了啊啊啊啊!”
“嗯。”
靳灼霄這次的哼聲更重了。
“對不起!對不起!”虞惜一邊道歉,一邊大聲說,“你能不能把鬼趕走,我不敢起來!”
靳灼霄抱住虞惜,冷眼看著故意使壞的工作人員:“再不走我手了。”
工作人員嚇得一激靈,趕忙跑了。
虞惜怕一抬頭無頭鬼就站在自己邊,閉著眼問:“走了嗎?”
靳灼霄:“走了。”
虞惜:“你別騙我。”
靳灼霄:“沒騙你。”
虞惜睜眼抬頭,見鬼真走了,才鬆了一口氣從靳灼霄懷裏退出,看著他不太確定地問:“你沒事吧?”
靳灼霄扶腰,表嚴肅:“有事。”
虞惜神一凝:“這麽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靳灼霄彎了彎:“騙你的。”
虞惜放下心,怨道:“都怪你非要來玩鬼屋,遭報應了吧?”
靳灼霄瞇眼:“虞西西,你最好期盼我沒事,不然我腰傷了,你就等著負責吧。”
虞惜聽他自己小名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抿抿說:“趕走吧,我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待了。”
“行。”靳灼霄說完抬臂攬過的肩。
虞惜掙紮道:“你幹什麽?”
“別。”靳灼霄俯在耳邊威脅。
距離太近,虞惜都能覺到他的呼吸,子僵直,聲音更是繃:“別以為這裏黑你就能占我便宜。”
靳灼霄輕笑了聲,問:“這半天好像都是你在占我便宜吧?”
“……”虞惜語塞,幹地辯解,“我是迫不得已。”
靳灼霄:“我知道,所以為了我的人安全,你還是乖乖待著吧,不然待會再害怕,我可不會抱你。”
說的有幾分道理,虞惜沒辦法,咬點了點頭。
鬼屋這條路絕對是虞惜二十多年來走過最漫長的一段,三步一小,五步一大。
本沒有多餘的腦子關注自己和靳灼霄靠得有多近,抱得有多,隻知道靳灼霄懷裏最安全,不知道投懷送抱多回。
一波三十折,終於順利出來了。
再次看見天,虞惜得差點落淚,扔下靳灼霄快步跑出來,心想以後再也不玩鬼屋了。
靳灼霄慢悠悠地走出來,說:“我保護你一路,你就這麽把我丟下?”
虞惜瞪他:“不是你要玩的嗎,真是花錢找罪。”
兩人正說著話,旁邊湊過來一個男人,他笑問:“你們是剛從鬼屋出來的吧?”
靳灼霄瞥他:“你有事?”
男人見他目不善,趕忙說:“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你們鬼屋好玩嗎,要是好玩我也帶我朋友去。”
“不想你朋友跟你分手,就別帶去。”虞惜撂下這一句走了。
男人一臉困地看向靳灼霄:“你朋友怎麽了?”
靳灼霄扯了扯說:“怪我帶進鬼屋,嚇得抱了我一路,鬧脾氣呢。”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的背影,男人腦海回著靳灼霄的話,抱了一路?
朋友從衛生間出來,見男人發呆,問:“看什麽呢?”
男人回神,笑說:“寶貝,咱們去鬼屋吧?”
朋友:“?”
*
前麵就是電玩城,虞惜看著大大小小的遊戲機和來來往往的年輕人,有點無所適從,這些東西都不會玩。
靳灼霄站邊,問:“想玩什麽?”
虞惜看了一眼抓娃娃機,有些尷尬地說:“我隻會那個。”
“好。”靳灼霄去換了滿滿兩小筐遊戲幣。
虞惜錯愕:“為什麽買這麽多?”
靳灼霄:“聽說抓娃娃看幾率,怕你抓不到。”
虞惜心微妙:“抓不到也沒關係,我沒那麽想要。”
靳灼霄:“但我想讓你抓到,走吧,挑機子。”
“……”
虞惜很難說清自己現在的,不過有一點很確定,跟靳灼霄在一起很開心,心放鬆的開心,即便靳灼霄很欠。
靳灼霄走到一個放有海綿寶寶係列娃娃的機子前,回頭問虞惜:“這個怎麽樣?有你喜歡的畫片人。”
虞惜回神,走過去說:“行。”
靳灼霄塞幣機,等機子有反應說:“抓吧。”
虞惜點點頭,控機,意料之中的沒有抓到。
靳灼霄揚揚眉:“怪不得說看幾率,這機械爪比老太太棉腰還鬆。”
虞惜沒忍住笑了一聲:“你還會比喻,本來就是商家賺錢用的工,坑人也正常。”
靳灼霄:“沒事,反正幣多,繼續。”
虞惜玩娃娃機的次數不多,從來沒從裏麵抓出過東西,這個機爪子又鬆到離譜,其實沒抱多大希。
前後抓了二十多次,要不是沒抓到,要不就是抓起來又掉了,虞惜都心疼用掉的遊戲幣。
本以為這次會功,娃娃已經被抓著移向出口,結果移過程中爪子被撞的晃了晃,娃娃反而被扔的更遠了。
虞惜氣得額頭青筋跳,深呼吸放棄道:“算了不玩了。”
靳灼霄:“還沒抓到怎麽就不玩了?”
虞惜:“我覺得這是智商稅。”
靳灼霄笑了笑:“再試一次,我覺得下一把可以。”
虞惜顰眉:“那就再試最後一次,抓不到就拉倒。”
“行。”靳灼霄又投了幣進去。
虞惜心裏張的,握了握拳重新控娃娃機,這次特意挑了個距離出口近的娃娃。
爪子下墜順利抓住,上升過程中也沒有鬆的況,虞惜屏著一口氣,就等移到出口,結果爪子還是鬆了。
瞥見那一秒,虞惜就知道沒希了,剛想皺眉就看見靳灼霄撞了一下機。
爪子朝出口方向晃,正好娃娃被鬆開,竟然機緣巧合地掉進了出口。
虞惜一臉驚喜地看著娃娃機,又看向靳灼霄,激的說不出話。
靳灼霄勾,從出口把娃娃拿出來遞給,說:“看吧,我就說能抓到。”
虞惜拿著娃娃還有些沒回過神:“這是我第一次抓到娃娃,竟然真的抓到了。”
靳灼霄笑容不減:“第一次啊,別忘了我的參與。”
虞惜:“……”
(男女雙強+年代+甜寵+空間)前世,他們明明相愛,卻因年齡和身份,愛在心里口難開,錯過了一生。再次醒來,沐璃發現自己魂穿到了七十年代,來到了他年輕的時候。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和他錯過。她努力學習,考上了京城的大學,再一次與他邂逅。沐璃笑靨如花,對寒烈伸出手,“寒烈同志!余生請多指教!”寒烈勾唇淺笑,伸出如玉一般修長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沐璃同志!余生請多指教!”對女人避之不及的他,唯獨對這個小丫頭鐘情,她就像是一道絢爛的極光,射進了他的心里,緊緊的擒住了他的心。
人人都知傅氏集團總裁傅擎深生性涼薄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可后來,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只是在黑夜里抱著懷中蜷縮發抖的女子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安年愛傅擎深,愛到明知飛蛾撲火還要自取滅亡,終于,她倦了,甩出一紙離婚協議。“傅總,離婚吧。”可傅擎深卻不肯了:“安年,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掌中之物!”
霍戰辰一手帶大喬可星,把她捧在手心裏,喬可星以爲自己嫁給了愛情。誰知領證當天,霍戰辰突然出國離家,一年後卻攜白月光回國。喬可星幡然醒悟,她拿他當全世界,他的心裏卻住着另一個她。她藏起孕肚堅決離婚,一份離婚協議頓時血洗朋友圈,【離婚原因:因男方無法履行夫妻基本義務,無愛無性!】當晚,她被男人抵在牆角咬住她的脣,眼角猩紅,“只要你想,什麼義務都可以有。”喬可星一聲輕笑,“霍總安心當你的哥哥,別擋我桃花。”離婚後的喬可星,搖身一變成爲傳說中一藥難求的小醫仙,獨美路上日
[先婚后愛+追妻火葬場+1v1+雙潔] 她沖喜嫁進豪門厲家,丈夫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以后少在我眼前晃,沖喜兩年后,有多遠滾多遠。” 穆鳶信守承諾,非必要不回別墅,也不主動找他。 可男人總懷疑她跟他臥病在床的大哥是同伙。 嫁給他并非為了沖喜拿錢。 穆鳶:天地良心,我根本不認識他大哥,嫁給他純純見錢眼開! 厲鋮野性子拽,嘴巴毒,為人腹黑至極,睚眥必報。 穆鳶沒少被他針對,厭惡,羞辱。 她不卑不亢,